短暫的一天這樣熬過去了,最近發生了許多讓葉濤措手不及的事情,甚至于他都沒有想到自己踏入這個圈子竟然會接二連三的發生這麼多事在自己身,楊百鳴的話在他的腦海思量了許久,不管怎麼說,他說的是對的,自己現在的確應該借著和錢豹等人去探索那個未知的古墓的機會,暫時避開鋒芒,他不是神,如果對方真的要殺他,還真的防不勝防。 vw
第二天一早,葉濤聯系了錢豹,並約他在昆明見面,隨後,他去拜會了紀老爺子,當然,除了謝謝他幫援自己,最主要的還是要辭行。
在首長的辦公室里,紀老晨跑歸來,發白的鬢角凝結著一絲汗水,他一邊接過警衛員遞過來的毛巾擦著汗,一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後,笑著對坐在沙發的葉濤說道︰這麼一大早跑過來了,害的我一個軍區大首長,向是要跟你報告似的,一路加快了腳步跑了回來。
葉濤尷尬的笑了笑,起身道︰真是不好意思,紀老,不知道您在晨練,這才5點,以為您還
以為我還賴床呢吧哈哈哈,紀柯哈哈的大笑了幾聲,坐在了沙發,道︰打我進部隊的那天起,我沒有賴過一次床,這麼多年了,都是5點準時醒了。
呵呵,那您老還真是身先力行呢。葉濤有些欽佩的贊道。
軍人嘛,要有個軍人的氣質,要有軍人的原則。紀柯很是認真的說道,隨即問道︰對了,這麼一大早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葉濤點了點頭,道︰本來不應該大清早來打擾,但是還是要謝謝您能在最危險的時候還來幫我,我這
哎,這叫什麼話,你這混小子。紀柯故意的板起了臉,道︰甦老頭生前把你當親生的孫子一樣對待,而且你的人品和氣度不用說,大家都看在了明眼里,可我當初也想到過,你小子接手了甦老頭的遺產,怕是要引起不小的麻煩,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麻煩,哎,算了,謝我什麼的話不用說了,你這麼早來,應該不僅僅是要說聲謝吧
葉濤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都說人老成精,這話還真不假,尤其是像紀柯這樣身處高位的權重之人,察言觀色的本事讓人不得不佩服,于是也不在猶豫,隨口說道︰紀老,雖然不確定對我下手的人到底是不是甦繼國,不過我思前想後,也只有他最有可能了,甦老在臨走前,我曾答應過他,絕不對他幾個兒子下手,所以,我準備暫避一下甦繼國的鋒芒,先去雲南走一趟。
雲南紀柯微微一愣,隨即問道︰記得次你去過一次雲南吧
是,次的確去過。葉濤點了點頭。
恩,要是這樣的話紀柯略微的思忖了一下,道︰也好,甦繼國那個混蛋小子,想一出是一出,我怕他真是一根筋兒扭不過來,非要跟你拼個你死我活的,這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看他這次這手筆,怕是把他大哥的身家以及自己的身家全都壓去了,找到的人可都不一般啊,用的裝備都是國外最精良的武器,這種殺傷威力如此之大的武器流入到了我們首都,真是讓人感到心驚啊
的確是。葉濤同意的附和道︰所以,我才決定先離開北京,這樣,也能給他一個時間冷靜冷靜,找個機會在向他說明事情的一切,我想他應該誤會我是一個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了。
也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派人送你們去吧,一來部隊的車隊一般沒有誰敢打主意,二來也好對你的安全有個保障。紀柯邊說邊拿起了電話,而葉濤卻直接拒絕了。
等下,紀老,去雲南我不打算麻煩您了。葉濤忙按住了電話,笑著說道。
哦那你怎麼去,現在說不定外面有多少雙眼楮盯著你,等著你冒頭呢。紀柯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昨天紀柯派人接走了葉濤,這個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的事情,該知道的人自然不會不知道,所以,這也是紀柯所擔心的,他們會不會有人等著葉濤出去。
而葉濤卻不擔心這一點,正如昨天夜里和楊百鳴通過電話後,楊百鳴說的那樣,如果對方有意不想殺自己的話,那他們也會給自己一個脫身的機會,在思慮了很久後,覺得這種可能十分大,所以,葉濤決定搏一下。
沒關系,紀老,您不用擔心了,我自有辦法的。葉濤微微一笑,信心滿滿的說道。
紀柯皺著眉頭想了想,最終也沒有說什麼,只好嘆了口氣,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不過一路你一定要格外的注意,若是有什麼危險,你想辦法聯系當地的部隊,讓他們出面幫著解決,到時候給我個電話,我會給他們的領導指示的。
大恩不言謝,紀老,眼看天要大亮了,而且早晨的霧氣也較大,我和許哲趁著這個時候先走了。葉濤看了一眼窗外,說道。
紀柯點了點頭。
告辭葉濤略一拱手,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坐在沙發的紀老有些愁然的看著葉濤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道︰這年輕是好啊,勇者無畏,後生可畏啊
警衛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紀柯,問道︰首長,咱們要不要派人在後面盯著
紀柯一笑,道︰算了,你不知道這小子的本事,可老頭子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十個八個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而且他的跟蹤和反跟蹤能力也是一流的,換句話說,是特種兵和他起來,也要遜色不少,嘖嘖,真的很好,他是在什麼環境下成長起來的。
警衛員略顯得有些驚訝,隨即便不在說什麼。
好了,下午我還有個會議要開,你去張羅一下吧。紀柯隨手拿起了自己的眼鏡戴後,對警衛員說道,自己則是拿起了一本書眯著眼楮看了起來。
警衛員點了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下午這個會議是和公安部門一起進行的,主要是針對昨天發生的那起特大持槍火拼案,或者可以說是一起殺人未遂案件,由于紀柯身為軍區重要首長,也同時和公安武警有著間接的聯系,所以也要參加這個會議。
頭對這件事十分的重視,而紀柯也因為葉濤是這其的受害者,自然也高度的重視,不管怎麼說,他們一定要給市民一個交代,不能讓市民活在恐慌之。
北京的清晨,微露晨霧,視野不足五十余米,是在這種天氣下,葉濤和許哲悄然的離開了部隊大院,而葉濤的計劃則讓許哲有些吃驚,那是坐火車。
對于沒有實名制度,人口密集的火車里,是一個很好的逃逸方式,也是最容易或最不容易避開眼線的方法,當然,前提是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葉濤對于反跟蹤還是相當自信的,他擔心擔心對方雖然不是真心要殺他,可卻依然留意著自己的動向,所以,倆人很快在北京車站買了車票,登了早8點多的火車,一路南下。
在我國,無論什麼時候,在什麼地點,你看到最多的是人,整節火車箱里,老幼婦孺,學生打工仔,還有一些穿著西裝革履,看起來貌似很有身份的人將這里擠的滿滿當當,葉濤和許哲都站在火車的過道里,看著窗外緩慢卻又仿佛很快消逝的景色,一股惆悵隱然飄心頭。
濤哥,怎麼了依靠在車門那吸著煙的許哲看到葉濤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于是忍不住的問道。
啊葉濤猛然回過神,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很久沒有坐過火車了,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
哦許哲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笑道︰要說坐火車,我可是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家里窮,住在村里,交通不方面,想去市里得坐火車,哎,尤其是到了大夏天,我的媽,里面的人都快擠出屎了,想想還真是讓人蛋疼的很。
呵呵。葉濤笑了笑,道︰這次去雲南不知道要多久能回來,你和曉天的那個店暫時交給錢豹的人來打理吧。
啥給他們打理他們行麼許哲一听這話,頓時不爽的叫了起來。
錢豹是一個愛古玩的人,他手下的人也自然有些投其所好的,找出幾個能打理古玩店的人還是不難的,另外,錢豹對我始終處在拉攏的意思,所以也不會拒絕的,交給他的人,你放心是了。葉濤安慰了一句,笑道。
許哲沉默了一會,猛吸著煙,卻沒有說話。
他們的聚寶閣剛開沒幾天,出了這麼一件大事,說實話,連漂亮的小店員都還沒招到呢,要轉手給人,換了誰,心里也不會舒服。
葉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車箱,隨即臉色微微一變,故意轉過身,然後小聲的說道︰尾巴跟來了。
哪里許哲下意識的要回頭,葉濤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道︰別動聲色,既然要走,不能讓他們抓住咱們的行蹤,等到了大站,下車的高峰,那個時候咱們再走。
許哲這才點了點頭,忍不住的小聲罵了句︰這幫孫子,要不是有槍,小爺早用磚頭暴了他了。
葉濤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翻了翻白眼,沒有說什麼,心里卻已經暗自開始盤算起來了下一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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