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殉攻

第46章 離開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懸刀 本章︰第46章 離開

    見邱銳之不語,易邪得意的笑了笑, 心滿意足的重新坐了回去, 雖然很想再逗邱銳之幾句,可是正所謂點到為止, 易邪怕說多了,再將邱銳之惹毛了就不好玩了。

    可誰知他剛坐下,邱銳之那邊就突然站了起來。

    易邪放下碗筷, 眼楮緊盯著邱銳之退了幾步,然後爬到炕上,見邱銳之還沒反應, 就一掀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邱銳之全程都抱著臂膀含笑看著易邪, 見他整個人都貓在被窩里, 只露出一只眼楮看著自己,便唇角動了動,放下手臂走了過去。

    “干嘛啊你?”易邪見邱銳之走過來, 馬上往炕里面挪了挪,強調道︰“我要碎覺了啊.....”

    “天才剛黑, 邪兒不覺得這時入睡太早了些嗎?”邱銳之道︰“而且邪兒已經睡了一天了, 這會兒恐怕是睡不著了吧, 長夜漫漫,總要找些事情來做.....”

    “我能睡著,只要你別.....”

    話沒說完,邱銳之就突然撲過去把易邪連人帶被一起抱住,同時將易邪裹得更緊, 但將腦袋露了出來。

    易邪被邱銳之這一大坨砸的胸口一悶,差點憋出一口血來,感覺一股怒火由下而上,只破頭頂沖到發絲,但身子還像個蠶寶寶一樣在被子里蠕動,深吸一口氣,易邪強忍著怒火道︰“你干嘛啊!快起來!”

    邱銳之毫無所覺,一臉無辜道︰“不行...夫君摔倒了,要親親才能起來。”

    “你放屁!”易邪頭一回這麼火大,他被壓的死緊,掙扎地抬起腦袋,在被窩里曲起膝蓋頂著邱銳之,大吼道︰“虧的我身板硬實!你這一砸,這要換個人你他媽就成鰥夫了你知道嗎?!”

    邱銳之癟癟嘴,一副‘你好凶’的樣子,湊到 昱臉旁邊,委屈道︰“邪兒脾氣還是那麼大.....”

    事實證明,邪兒不僅脾氣大,動手能力也很強,見邱銳之臉湊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就一口咬住了邱銳之的頭發,惡狠狠的往下扯。

    “酷給唔起離!”易邪像瘋狗一樣甩著頭道。

    邱銳之被易邪這麼向下一扯頭發,只能把身子貼著易邪,他有些苦中作樂的想,至少邪兒沒有那麼怕他了....因為是以前的話,邪兒怎麼也不敢跟他如此。

    但邱銳之的想法可是大錯特錯了,易邪並非是不怕他了,只是被邱銳之砸的胸口生疼,又被捂的腦袋充血,才會有此沖冠一怒,純屬兔子被逼急的特殊情況,而非轉了性子。

    “邪兒放開我,我才能起來啊!”雖然被扯的鬢發散亂,但邱銳之還是不緊不慢的道。

    易邪听到這話又不解氣的狠扯了兩下才放開,松開口的時候嘴邊還有一縷黑發,被易邪呸呸倆口吐了出去,雖被生生扯掉頭發可邱銳之全程卻未叫過一聲,忍痛能力可見一般。

    邱銳之坐起身,散亂的發絲上還沾著易邪的口水,起來後也沒有說話,只是幽幽的盯著易邪,目光深邃。

    易邪扔開身上的被子坐起來,卻被他看的發毛,都忘了自己還維持著蠶蛹的狀態,看著邱銳之頭發上自己那幾滴晶瑩的.......

    易邪咳嗽兩聲道︰“你賺了你知道嗎,我這是...這是金津玉/液你懂麼?醫書上都講口水是能脾氣散精,通調水道的......”

    “是麼?”邱銳之陰測測地笑︰“那夫君就多嘗嘗邪兒的金津玉/液!”說罷,就俯身下來,吻上易邪的唇。

    一番唇齒交纏後,兩人都有些動情,易邪微微動了動雙/腿,卻不經意的擦過邱銳之的下/身,邱銳之剛才跟易邪那一番鬧騰完,本就興奮著,受了這等挑撥哪還忍得住,當下將手也伸進易邪的里衣內,揉/捏著他的腰/肢,粗重的呼吸噴灑在易邪的頸側,邱銳之猛地欺身上去將他壓在身下,順著脖頸吻到他的鎖骨,不輕不重地撕咬著。

    易邪下/身的衣物早就被褪/下,他能感覺到大/腿/根處的硬/物正躍躍欲試地頂/弄著,略微不自在地曲起一只腳,可邱銳之卻突然拉開他的雙/腿,將身體硬擠在中間,下/身緩解似的磨蹭著易邪的腿/根,邱銳之望著易邪的臉,喘著粗氣道︰“邪兒,看著我。”

    易邪聞言睜開眼,邱銳之湊近過去輕吻他的頭發,下/身緩緩推進,咬住易邪的耳朵︰“邪兒,告訴我,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嗯....不會離開...你的。”

    ...........

    ......

    *****************************

    一個月後。

    易邪放下筆,吹了吹紙上未干的墨跡,待檢查一遍確認沒有落下的事後,將信紙卷起放到鴿子腳上綁的小筒之中,然後一抬手將其放飛。

    看著鴿子飛遠,易邪收回視線,對著面前一臉好奇的盯著他看的驛站伙計笑了笑,還未開口再說兩句什麼,就被邱銳之拉著朝外面走了。

    “一個打雜的伙計,你有什麼好客套的?”邱銳之邊拽著他往外走,邊道。

    “你小聲些!”易邪急忙壓低聲音道,他們可還沒走出多遠呢!

    邱銳之蹙眉,滿臉不耐煩的點了點頭,但拉著易邪向外走的步伐又大了些。

    易邪只能無奈的跟上。

    他們是在前天等到的那采藥人,跟大爺告別一番就跟著那采藥人上了路。

    踏上那陡峭的石壁凸起,易邪才知道,大爺誠不欺我!那路果真不是尋常人能走的,這條堪堪能被稱之為‘路’的道途,其難走程度絕對不亞于詩中那難于上青天的蜀道,饒是他和邱銳之都是會武的,也照樣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走了大半天,才終于走出崖底。

    出來後,兩人又受那采藥人指路找到了一處驛站,那時天色已晚,寄信的事易邪就想明日再說,先在這驛站歇息一晚。可當他剛想開口招呼伙計時,就發現了一個嚴重的事實——易邪摸了摸自己的袖口,突然愣在原地,一秒後他又將邱銳之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才終于大驚失色。

    他和邱銳之兩個人根本身無分文!

    邱銳之顯然在剛才也發現了這點,但他沒有露出絲毫慌張,抬起腳就往賬台的方向走去。

    易邪已不再是當初那個面對邱銳之各種非常人的舉動而一臉懵逼的他了,如今邱銳之眼角一沉,抬步一走,他就知道邱銳之要干什麼,連忙撲上去死命拽住他。

    “你都沒武功了就別搞事了!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天下第一啊?趕緊給我消停的吧!”易邪低聲在邱銳之身邊急道。

    邱銳之停了下來,莫名其妙的低頭看依偎在他懷里表情急切的易邪道︰“邪兒這是何意?我不過是找驛站老板商量一下,讓他不收銀錢的允我們在這小住一晚。”

    “你.....你要怎麼商量?”易邪還是緊緊拽著他。

    “自然是好話好說.......邪兒以為我要怎麼商量?”邱銳之貌似不解道。

    你要能好話好說才有鬼!我當然是以為你要去威脅人家了......易邪心道。

    這邊兩人僵持著,那賬台後的掌櫃卻有些坐不住了,他本看著那樣貌似西域人的高大青年朝他走來,雖穿著普通衣衫,但瞧那氣勢卻不似普通人,剛想起身接待,那青年卻被他身後之人拉住了,定眼一瞧,卻也是個生的極好看的少年,然後兩人低聲急急的說了幾句什麼,就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一動不動了。

    但看兩人雖無話,可那自成一體的氣氛也叫人插不進去嘴,最後還是掌櫃給伙計使了眼色,伙計才硬著頭皮上前打斷了兩人的眼神交流。

    經伙計這麼一問,易邪也只能說明了兩人是落了難,與家人走散,眼下身無分文的情況。當然,本是邱銳之要開口解釋的,但易邪豈能放心讓他說話,連忙搶過話頭堵住了邱銳之的嘴。

    好在這掌櫃是個通情達理的好人,听了兩人的遭遇,便願意分文不取的讓兩人住下,易邪松了口氣,笑著謝過掌櫃,只是邱銳之在一旁臉色不是很好,到了這步他已經明白易邪為何要攔住他不讓他開口了,當下就擺出一副‘我很不高興’的姿態。

    易邪故意不理會他,只跟掌櫃攀談,在隨意閑聊之下,竟得知掌櫃兒子居然在年少時就前往雲逍派習武了,一問之下,竟還是易邪認識的,兩人一下就熱絡了起來,使得邱銳之在一旁更是不爽。

    掌櫃在交談過後確信易邪是與自家兒子熟識的,當下就想留兩人多住幾日,可易邪歸心似箭,再瞥了一眼邱銳之已經開始在一邊皮笑肉不笑了,所以易邪只能婉拒了掌櫃的好意。

    到了第二日一早,要出發之際,易邪還發愁兩人身無分文要如何趕路,掌櫃卻送了兩人一份回家的盤纏,這對易邪來說可謂解了燃眉之急,自然是感激不盡,離別之際兩人又是一番熱情告別,與這場景萬分不協調的是——一旁的邱銳之就跟被點了穴一般木著臉紋絲不動。

    等最後將信用飛鴿傳書寄出,易邪想再說幾句感謝的言辭時,邱銳之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拉著易邪走出驛站,還沒走多遠,易邪卻突然停下,掙開邱銳之的手,捂著嘴彎腰到路邊吐了起來。

    邱銳之連忙跟過去,輕撫上他的背,卻被易邪制止了。

    “.......沒事,你別拍,不然又要吐了。”易邪彎著腰有氣無力道。

    “怎麼回事?”邱銳之皺眉︰“要出崖底那日早晨你也吐了,該不是吃了那些東西壞了身體?”

    邱銳之在說‘那些東西’的時候語氣格外嫌惡,易邪知道他是指在大爺家那些他挑嘴不吃的飯菜,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道︰“都是正常的吃食,我能吃壞什麼?我只是.....聞到有些味道,腹中有些惡心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給我扔地雷的小天使們,還有一直看我文、給我留評的小天使們,你們就是我寫文的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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