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殉攻

第25章 得理不饒人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懸刀 本章︰第25章 得理不饒人

    “邪兒睡醒了?”邱銳之放下筆抬頭笑問道,看起來十分平靜,但易邪仍然察覺到邱銳之有那麼一小點慌亂,因為......

    “我不是早就睡醒了,早膳還是咱們一起吃的......”易邪無語。

    “是嗎?”邱銳之隨口一答也仿佛心不在焉,頓了幾秒才終于找到正常的說話語調道︰“還不是邪兒一直賴在床上不起,我以為你又睡過去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鍋,易邪撇嘴道︰“我倒是想出門,但你沒發話我哪敢動彈啊?”

    “你從早上就開始奮筆疾書到現在,你寫什麼還沒寫完?”易邪看向桌上那唯一剩下的信紙,見邱銳之沒有反應,就伸手拿了過來。

    一到手,易邪就發現這是一封來自雲逍派的信件,下面落著一道青色三足鳥印,代表是要加急的信件。

    “早上大雪交給我的,送禮的隊伍已經到了雲逍派,這信是他們在那邊傳過來的。”邱銳之不急不慢解釋道︰“我剛才正在回信。”但卻並沒有解釋為何沒把信拿給易邪看。

    易邪匆匆掃了一眼,因為信很長,前面絕大部分是玄衣衛像邱銳之報告的一些事情,用了很多暗詞,易邪也看不懂,他只掃到最後,上面說雲逍派發生了叛亂,傷了很多人,為首的叛亂弟子逃跑了,信似乎很急,沒詳細說雲逍派出事的狀況,只說派中現在事務繁忙,叫易邪先不要回來了,在外要小心,讓邱銳之保護好他。

    “怎麼會這樣....”易邪讀到‘傷了很多人’的時候,心頭就是一跳,放下信,茫然無措的看著邱銳之。

    邱銳之從易邪手中拿過那封信,順勢拉著他的手把他抱在懷里,柔聲道︰“邪兒不必擔心,我听聞好像是那罪魁禍首會什麼控人之術,操縱了不少同門弟子才會有那麼多傷者,不過好在岳父出手及時,重傷了那個控人的,所以並沒有人丟掉性命。”

    這話自然是摻了假的,既是叛亂又有爭斗哪有不丟幾條人命的?邱銳之也不清楚當時狀況,只不過隨口胡謅安慰易邪罷了。

    “真的嗎?”易邪讀完信手腳就發涼,這會兒更是急著問邱銳之。“不然.....我們先去雲逍派吧,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我想親眼回去看看,好不好?”

    邱銳之將易邪的手包在自己手里,耐心較平時竟不是一般的好,依舊溫柔的勸慰道︰“邪兒听話,雲逍派現在必定有很多事要忙,我們現在回去也只能是添亂而已,沒看信中也是要我們不要去了嗎?邪兒不要太緊張了,我敢向你發誓雲逍派絕無死者,邪兒莫要擔心了....”

    听到邱銳之發誓,易邪就緊盯著他,因為子母蠱的緣故,邱銳之如果敢這麼說,而且疼痛也沒有發作,說的應該是真的了.....易邪稍稍松口氣,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回去雲逍派的好時機,只能心里盼望受傷的人傷得不要太重就好了。

    邱銳之也同時松了一口氣,他心里諷刺的笑了笑,他對于確實不知道的事情發誓,也不算違背誓言,看來這子蠱也並非萬能的,以後有不少空子可鑽了。

    他對于雲逍派發生的事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更加惡意的希望雲逍派出的事越大越好,最好就此覆滅,讓易邪失了這個靠山,從此以後只能依附著他過活.....

    這種畫面簡直只是想象一下都覺得美好,邱銳之抱著懷中的易邪,像撫摸小動物一樣撫摸著他的後背,腦中卻意/淫著讓易邪家破人亡,無依無靠的場景。

    易邪稍緩過來一點,就想到邱銳之剛才的反常舉動,他本來是懶得計較邱銳之各種奇怪的行為的,但是剛剛書信涉及雲逍派,那邱銳之毀掉自己回信的行為就很可疑,易邪就不得不發問了。

    “你.....剛才再寫回信?”易邪猶疑著問道。

    邱銳之停下了動作,道︰“是啊,邪兒怎麼了?”

    易邪不想平白無故惹怒邱銳之,但他斟酌了半天,覺得怎麼問都不妥,干脆直接道︰“那、那我過來的時候你干嘛把信毀了?“

    邱銳之猜到易邪會問這個,而這個恰恰是他最不想回答的問題,並不是因為他真有什麼陰謀而心虛,僅僅是因為....是因為....

    沉默了一會兒,邱銳之依舊是不想在易邪面前露這個怯,他想要避而不答最好的辦法就是沉下臉色。

    果然,易邪一見他臉色不好,連忙改口道︰“我也不是非要知道.....那什麼,咱們出去逛逛吧!”

    說完就趕緊從邱銳之腿上站起來,看樣子恨不能立馬生了翅膀飛出這個房間。

    “好。”邱銳之也站起來,抓住試圖遠離他的易邪的手,道︰“正好邪兒之前不也說悶了,還責怪我冷落了你,夫君就帶你出去好好逛逛。”

    看邱銳之又重新對他和顏悅色起來,易邪才放下心,在心里狠狠地唾棄著自己太沒有骨氣的同時,也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悲哀,邱銳之與他爭吵那次說的話一點都沒錯,邱銳之就是拿捏到了他的弱點,輕易地就把他控制在股掌之間。

    ‘你看不起我能怎麼樣?我是個瘋子又怎麼樣?你還不是要嫁給我,嫁給你口中那個最讓你厭惡的人,日日夜夜用你的身子伺候我,看著我的臉色過日子!’

    易邪始終記著這句話,不只是因為邱銳之給他的侮辱,還是因為邱銳之說中了一部分,他就是這麼膽小,壓根拿不出一點對抗邱銳之的勇氣,哪怕有那麼一時之勇,邱銳之也有辦法將其消耗殆盡。

    與易邪恨透了這點不同,邱銳之就喜歡易邪對他逆來順受的模樣,可自從那次在馬車上的談話後,邱銳之就沒有那麼享受易邪表面的順從了,他不喜歡易邪身體服從著他,但思緒卻像小鳥一樣到處自由的撲稜翅膀,這樣不行,絕對不行......

    可眼下並不是調/教的好時機,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讓易邪從心里服從他,愛上他,直到再也無法離開他。

    邱銳之勾起笑容,替易邪將碎發攏到耳後,道︰“這有一家月滿樓,听聞那的螃蟹倒是一絕,邪兒想去嘗嘗嗎?”

    易邪點點頭,邱銳之破費,不去白不去,正好他也餓了。

    一出門就能看見為婚禮四處籌備的下人們在庭院中來回穿梭,張燈結彩,見到兩人也是匆匆低頭行禮,忙的腳打後腦勺。

    如夢山莊也挺大,易邪走出來才覺得有些腿酸,但他也不想讓邱銳之知道,要不然邱銳之肯定在大街上就要抱著他走,那樣就太丟人了。

    易邪只能偷偷地拽著邱銳之的衣服,像吊死鬼一樣把重量都托在邱銳之身上,邱銳之自然察覺到了,但易邪這點重量對他來說根本不當回事,他只當是易邪怕人多跟丟了,任由易邪拽著他衣袖走路。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很多,除了吆喝和叫賣聲,還有不少人在高談闊論些什麼,易邪瞄了幾眼,都是些江湖人,听他們話中只言片語,好像也是為了如夢山莊大小姐的婚宴而來的。

    正四處打量著,邱銳之卻突然把他拉到身前,護在懷里,易邪正納悶,就見邱銳之抬手一揮,一道氣勁就在地上劈開,氣勁在地上揚起一道灰塵,人群中突然有一處喧鬧起來,周圍的人轟然散開,露出一個瘦削男子在地上唉唉叫著打滾。

    圍觀的人里鑽出兩個大漢來似乎是那瘦削男子的同伴,其中一個去扶那瘦削男子,另一個長相端正的站出來指著邱銳之怒道︰“你這人有病不成?為何突然出手傷我兄弟!”

    邱銳之語氣森冷︰“你問問他自己剛才在說什麼?”

    那瘦削男子剛被人扶起來,听見邱銳之這麼說,本來慘白著一張臉又漲紅了,旁邊扶著他的那個臉上也有些不自在。

    這就要說剛才他們幾個人本來剛從酒樓里出來,酒勁有些上頭,而邱銳之本就身材高大,長相也似異域人,就不免讓人多瞧幾眼,這一瞧之下自然就看見了墜在邱銳之身後的易邪,雖然在易邪自己看來,邱銳之就如同是拉雪橇的狗,但在別人眼里他就是‘柔弱’而‘小鳥依人’的靠在邱銳之身上。

    扶人的那個見瘦削男子眼楮都看直了,順著他目光看過去,開口笑道︰“這雙兒,長得還真是俊俏的緊。”

    “是啊.....”那瘦削男子附和道,然後露出點猥瑣的笑︰“不過你看他那男人如此高大,也不知他那小身板受不受得住.....”

    隨即就是一些更不堪入耳的葷話,他沒有刻意收斂聲音,但在這鬧市之中,這聲音也是隔幾步就听不真切,那兩人明明離他有幾丈遠,誰知這男的耳力這麼好,而且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惹的。

    那端正男子方才走在前面,沒听見兩個同伴的對話,但如今一看他二人臉色,再看看那打人男子身旁的雙兒,一下就明白了,他那兄弟什麼都好,就是喝了酒嘴上沒個把門的,有說下/流話的色心但沒做下/流事的賊膽,這肯定是又嘴賤了。

    “呃...這位兄台,我這兄弟喝多了酒嘴就不老實,要是說了什麼得罪你的,我現在就讓他賠禮道歉!”

    說完端正男子忙對兩人使眼色,那瘦削男子雖然不情願,但是他也知道這是惹著了一個硬點子,眼前這男子無論武功還是通身氣派怎麼看都不像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剛才受了一掌他酒也清醒多了,也知是自己的不對,只能低下頭作揖賠罪。

    易邪還在一旁一頭霧水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邱銳之則是全程都面無表情的听著,直到人家賠罪的話說完了,周圍看熱鬧的也要散了,那三人也要告辭的時候,邱銳之卻突然發難了。

    “慢著。”邱銳之開口道。

    兩人扶著那瘦削男子轉過身,滿臉寫著不明白。邱銳之接著冷笑道︰“我幾時說過你們可以走了?”

    端正男子皺眉︰“我兄弟不是賠完罪了,你還想要怎樣?”

    邱銳之這是要搞事情啊!易邪可是馬上就感覺到了,他連忙拽了拽邱銳之的衣袖,意思就是算了吧,可邱銳之壓根沒鳥他。

    “這也算賠罪?”邱銳之嗤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通體黑色的飛刀,在手中轉了個圈然後指向那瘦削男子道︰“用這個,把你舌頭割下來,這賠罪我就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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