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我也很想弄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vw方悠先生從兩年前開始就一直這樣了。不定時的失明,持續時間長短不一︰有時是一個時辰,有時是半天,,最長的一次是兩天。起初我並未察覺,直到有一次我無意間發現了,他才告訴我。我找人來為他診治,他拒絕了。不過在我的堅持下,他最後還是答應了。但是為他診治的人卻連病癥都找不出來,更不要說治好了。這樣過了一年後,有一天,我們又送走了一個醫者,他忽然對我說以後不必再請人來為我醫治了,只會徒增煩惱而已。這麼久以來你也應該知道,我這病根本就是無法醫治的。一直以來我都知道的,只是你不放棄,我便配合著你。也只有這樣你才會相信我今日所說。
然後呢你真的就沒有再找人為他診治了嗎
衛紫羽微微一笑,道︰他說的對,在那以後我真的相信他說他的眼楮無藥可救的話,但是我卻仍然不願放棄。只要一有機會還是會請人為他看病。但是看了洛夕一眼你也看到了,他的病依舊沒能治好,而且越來越嚴重。
洛夕听到這里越加想要知道方悠的眼楮到底是患了什麼病。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可以試試。
求之不得我也正想著請你為方悠先生看看呢。沒想到倒是你先開了口。我們真是越來越有默契了,娘子
衛紫羽說著拉起洛夕放在桌上的手,向洛夕拋了個媚眼。
洛夕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忙抽出被握的手,道︰你能正常一點嗎
不可以在娘子面前我總是會情不自禁。
洛夕感覺自己再和這個妖男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的話,一定會惡心到暈過去。
好吧好吧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說著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衛紫羽方悠先生那邊就交給你了。什麼時候他答應了,你就通知我一聲。說完,快步地離開了。
洛兒,你在發什麼呆到這邊來。衛紫羽的輕喚讓洛夕回過神來,嫌惡地看了他一眼,找了個離他最遠的地方坐下。
這時方悠站起了身,道︰既然沈姑娘要為紫羽換藥,那我們就先出去了。
坐在書桌後的衛紫羽點頭。
那戴著黑色紗笠的男子站起身,朝衛紫羽點了點頭,跟在方悠身後出去了。
洛夕目送著兩人離開,然後轉頭對衛紫羽道︰你們不會又是在商量著怎麼算計別人吧
算計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我更喜歡用暗算這個詞。
哼你倒是毫不避諱
夫妻之間嘛當然是要坦誠相見。衛紫羽笑得無比妖孽,站起身向洛夕走去。
少來這一套。你瞞了我多少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衛紫羽站在洛夕面前,笑看著她道︰你想知道,我可以一件一件地告訴你。說著蹲下身,將頭靠在洛夕的腿上,閉眼,帶著撒嬌的味道。
洛夕僵住,雙手舉著避免踫到衛紫羽靠在她腿上的腦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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