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錦陌其實也沒有辦法,能猜到每個棺槨有銅鏡,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無奈,他只得拿起主棺槨中的透明球。
原本沒有光亮的透明球,拿出棺槨以後,卻亮了很多,尤物手上的銅鏡,對著透明球一閃一閃的,透明球卻不斷變換著顏色。
“你們幾個,把銅鏡對準我手里的球。”南陽景陌似乎發現了什麼,大喝一聲,原本沒有主意的幾個人,一听到南陽景陌的話,紛紛將手里的銅鏡調整位置,使銅鏡對準透明球。
原本透明的球,像是受到了什麼感應,五顏六色的光匯聚在透明的球內,不斷交錯,糾纏。一會之後,透明球的頂端突然爆發出強勁的光束,朝著密室的頂端沖去。強勁的光束太耀眼,閃的人睜不開眼楮,大家都用手捂著眼,光束漸變,逐漸減弱,當南陽景陌睜開眼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精巧的盒子,從天而降,懸浮在他的面前,南陽景陌還沒伸手拿,另一只手就已經伸了過來,早就在意料之中,不是嗎?
南陽景陌速度極快,手掌一揮,來人側手躲閃,招招直逼南陽景陌面前的錦盒,靈修見狀,也飛身上前,與紀桐一起對付起南陽景陌來,南陽景陌從不畏懼人手眾多,留了一路了,該殺的就殺吧。
“就憑你們兩個,也想跟我搶東西?”南陽景陌一手一敵,不斷變幻著手上的招式。
“那麼她呢?”紀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郎甦顏鉗制在手腕下,他的手掐住郎甦顏的脖子,冷笑著看著南陽景陌。
“顏兒,放開她。”尤物睜開眼楮的時候,郎甦顏已經被紀塵鉗制住,這群不要臉的賤人,尤物心里憤恨著,要不是南陽景陌非要留他們,尤物早就把他們殺干淨了。
離裘海和夜歌因受過南陽景陌的恩惠,此時雖有心搶奪不老仙丹,卻也沒有對南陽景陌下手,只是靜靜的站著看著這場打斗,七副棺槨因剛才的光束,又恢復了平靜。
“哈哈哈,交出錦盒,我放了她,一換一,你們不虧。”紀塵深知這一行人的弱點,郎甦顏是他們里面最弱的一個,他也只有這點要挾的本事了。
“好啊,你問一下其他三大派同不同意呢。”南陽景陌索性停下了手里的打斗,錦盒也不拿,看他們四大派內斗,也錯呀。
“我幕古劍派,何須征得他們的同意,不老仙丹,我要定了。”紀塵果然還是太年輕,總愛口出狂言。
“哼,紀塵,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吧。”靈修雖然不是掌門,但現在她就是代表月娥九天,再說百年前為了爭這張藏寶圖,自己也是親自參與了的,自然比紀塵資格更老。
“掌門都成了叛徒,我說老太婆,你有什麼資格叫囂。”紀塵也是一副不屑的樣子,反正他手里有郎甦顏這張王牌,他什麼也不怕。
“猖狂小兒,看我不收拾你。”靈修雖不知靈鳶到底在想什麼,要對他們下幻術,可是事情一日不明,一日就不能定靈鳶的罪。
靈修欲上前,身旁的紀桐卻意外出掌,靈修側身躲閃,加以還擊,兩人就這麼在南陽景陌面前打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