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二哥。”南陽景陌一進來,就對兩位招呼到,生怕他們因為容貌,就喊抓刺客了。
“你,你,你服了易容丹?”南陽景陌跟皇上提過顧嫣然的易容丹,皇上看著身形差不多的兩人,容貌卻大變,心里多多少少有點明白了,此刻皇上顫顫巍巍的說著,聲音有些激動,有些沙啞。
“父皇,多日不見,又聰明了嘛。”南陽景陌走到床榻邊,伸手拍了拍皇上的肩頭,這是他們父子打招呼的方式。
顧嫣然伸手拿了一枚易容丹的解藥給南陽景陌,她也服了一顆。
“你個臭小子,終于舍得回來看朕了,如果不是朕散播快要死了的消息,你是一直不打算回來了吧。”皇上雖然生氣,可是盼了這麼久,終于將兩人盼回來了,又怎麼舍得打罵呢。
“四弟回來了,正好,父皇,可想你了。”南陽疏哲見南陽景陌回來了,也是打從心底的高興,此刻南陽景陌和顧嫣然的容貌已經恢復,又變回了原來的傾城之色。
“他沒事才不會叫我回來,還有,父皇,那畫通緝令的畫工怎麼回事?我丑就算了,你把嫣兒也畫那麼丑干什麼?”南陽景陌怎會不知皇上派人四處尋找他們,四處貼皇令。
“父皇的身體,等不起你的頑皮了,江山不能沒人接手,更不能易主,朕已經決定了,要傳位給疏哲,你不會怪朕吧。”上一秒還在打鬧的兩人,下一秒就說起這麼深沉的話題,南陽景陌鼻子一酸。
顧嫣然也是一愣,父皇善意的謊言叫他們回來,就為了這件事吧,顧嫣然心里並不好受,她知道,南陽景陌心里肯定更難受。
“挺好的,這樣很好。”南陽景陌難過的不是皇上傳位給南陽疏哲,而是子欲養而親不待,他的父皇老了,有白發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就連要見他一面,也要用這樣的苦肉計。
“景陌,朕其實挺羨慕你的,能帶著嫣兒四處闖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當初,我也有這樣的勇氣,或許你娘”皇上情到深處,突然哽咽起來,皇宮的爭斗,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南陽景陌不當皇上也好,至少不用面對這些爾虞我詐,能和相愛的人共舉白頭。
“父皇,別說了。”南陽景陌一把抱住皇上,不讓皇上看見他眼眶里打轉的淚水。
“嫣兒,來,父皇瞧瞧。”皇上喚著顧嫣然,走到他跟前。
“父皇,對不起,我們回來晚了。”顧嫣然也是強忍著眼眶里的淚。
“你們兩個呀,在外面闖蕩要注意安全,累了就回家,朕還能護住你們。”皇上拉著顧嫣然的手,仿佛在交代著遺言,顧嫣然趁機摸了摸皇上的脈。
“父皇,今天不像是你的風格,四弟,四妹難得回來一次,我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南陽疏哲也是眼眶酸酸的。
“對了,我想去看看章玄月。”南陽景陌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她的孩子還有一個月就要出生了,嫣兒,要加油呀,為南陽家族多開枝散葉,南陽家族的人丁越來越少了”皇上如果知道顧嫣然是為了解陽城危機,被南陽復銘打了一掌,流產了,以後都不能生育了,還會這樣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