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不愧是御姐
紀艷琴輕嘆一聲,輕輕松開自己的玉臂,擦拭了掉掛在臉頰上晶瑩的淚珠,凝視著窗外黑得濃重不化的夜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楊亮理在鵬城做官二十年,勢力盤根錯節,我實在不相信鄭警官能奈何住他!”
“此前因為楊亮真的兒子楊海風得罪了鄭警官,楊亮真就被雙規了!”盧沖對鄭秀瑾很有信心。
紀艷琴憂心忡忡道︰“楊亮理是山南財政局局長,江耀東以前任山南一把手時,楊亮理可是他的錢袋子,這種關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江耀東肯定不會坐看楊亮理進去的,他肯定會想法設法保住楊亮理的。”
盧沖知道紀艷琴現在需要的是安心,不能再讓她這樣憂心忡忡下去,朗聲笑道︰“你應該對顏如玉、南宮碧瑤的背景略有耳聞吧,我跟她們的關系挺好的,我跟她們講了今晚發生的一切,以我對她們的了解,她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紀艷琴听盧沖這樣一說,緊張的心情開始慢慢放松下來,有確鑿的證據,又有兩個來頭不小的家族幫忙,這次應該可以把那個禽獸送入監獄吧。
渾身放松下來,紀艷琴恢復了她一貫的堅強和睿智。
她先把房間打掃了一下,把龍虎門那幫人的血跡擦拭干淨。
反正這一切都由鄭秀瑾的助手黃小柔攝過像做成了確鑿證據,他們就可以放心地把現場清掃干淨。
隨後紀艷琴還想幫著盧沖把那個破裂的房門修理好。
盧沖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了,乒乒乓乓的修理聲肯定會惹來鄰居們的不滿,這樣一個破門就是修理好了,也沒有多大的防御力了,不如明天搬到一個有防盜鐵門的房子里去吧。”
紀艷琴稍微想了一下,點頭同意︰“這個地方肯定已經被那禽獸父子知道了,龍虎門的人也知道了,他們將來很有可能再來這里找麻煩,還是搬走吧。明天是星期天,趁著你們在學校自習,我好搬家。”
盧沖凝視著那破爛的房門︰“今天晚上可不能就這樣睡,要找個東西把房門頂起來,不然龍虎門的人闖進來就不好了。”
盧沖記得,這個癩皮狗是白狼的手下,白狼作為鵬城市龍虎門的大佬之一,他能不給癩皮狗報仇嗎?
盧沖掃視整個房間,發現有個書櫃似乎是實木組成的,應該是笨重結實可靠的,便把這個書櫃搬起來,頂住房門。
紀艷琴杏眼睜得好大,櫻桃小嘴張得溜圓︰“哇,你這麼大的力氣!這個書櫃是鐵樺木做的,是我奶奶傳給我的,加上書櫃里面的書,有兩百多斤,搬家公司要四個勞力來抬,才能抬得動,你一個人就輕輕松松地抬過來了!”
盧沖嘻嘻笑道︰“為美女姐姐做事,我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潛能發揮出來,別說這木櫃,就是鐵櫃我也能扛得起!”
紀艷琴不愧是御姐,她瞥了一眼嬰兒榻里的女兒,呵呵笑道︰“小夢現在只有吃奶的力氣,我覺得吃奶的力氣並沒有多大啊!”
盧沖靠著書櫃,翻檢著玲瑯滿目的書籍,多是醫藥化學方面的專業書籍。
他對醫藥化學方面沒有太大興趣,草草翻了幾頁,又把那些書放在書櫃上。
再說盧沖也沒有任何心思看書,因為紀艷琴正在洗澡。
洗手間的門中間是一塊雕花玻璃,隔著朦朧的玻璃,依稀能夠看到紀艷琴
紀艷琴一邊洗澡,還一邊跟盧沖調笑︰“小沖,你可千萬不要偷看姐姐洗澡哦,不要破壞你在姐姐心目中高大的形象!”
盧沖當時正盯著玻璃里面那朦朧的s型身姿發呆,听到紀艷琴咯咯的笑聲,頓感自己象是被什麼東西噎住喉嚨,非常難受,沒好氣地嘟囔道︰“姐,你放心吧,我從來不對老女人感興趣的!”
紀艷琴雖然從來不以美貌自詡,卻也知道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被盧沖這個小家伙這樣奚落,也沒好氣地輕斥道︰“你個沒見識過女人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竟然說我是老女人,姐姐我明明是風姿綽約的妙齡少婦!”
盧沖嘿嘿笑道︰“風姿綽約的妙齡少婦?明明是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盧沖這臭小子的嘴巴真毒,氣得紀艷琴的腦袋嗡嗡作響。
她腦子一熱,當下就做了一件極其不冷靜的事情!
她猛地拉開洗手間的玻璃門,沖了出來,嬌哼道︰“你看我哪一點老了?”
盧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能激得紀艷琴光著身子沖了出來,望著她那晶瑩剔透的肌膚他忽然血脈膨脹,一股熱氣猛地竄上來,只往腦袋竄去,他趕緊捂住了鼻子,可鼻血卻不可遏止地從他的指縫里滲出。
紀艷琴嘻嘻笑道︰“口是心非的小處男啊,你的身體反應說明了一切!姐還是很有魅力的!”說著拉開冰箱門,扔給盧沖一個冰袋。
盧沖捏著鼻子,半躺在椅子上,頭上覆著冰袋,過了一會兒,熱氣才消退。
紀艷琴見這個小處男經不起刺激,趕緊拉開玻璃門,繼續洗澡。
嘩嘩的水聲重新響起,盧沖腦海再度浮想聯翩,渾身的熱氣再度上涌,不過這一次鼻血沒有再流了,不過
看來他低估了九陽丹對身體的影響,原來說的三個月解決,現在看來,必須要在一個月內解決,不然那些多出來的陽氣會讓他頻繁流鼻血,流上三個月的鼻血,再好的身體也會變差!
可問題是,三個月他心里都沒譜,更別提一個月了,更何況,按照他做人的底線,跟女人怎麼樣是必須要對方心甘情願地愛上他,他覺得他還真沒有那種讓人一個月內就心甘情願愛上他並願意跟他怎麼樣的魅力!
盧沖呆呆地望著洗手間那個玻璃門,听著嘩嘩的水聲,听著紀老師在輕松愉悅地唱著泡沫,他真的很想把那道門拉開,沖進去跟御姐老師一起沐浴。
盧沖坐立難安,感覺像是過了幾個世紀一樣漫長。
紀艷琴終于洗完了,裹著潔白的浴巾,嘴里依舊哼著那首泡沫,慢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盧沖凝視著紀艷琴裹在身上的白色浴巾。
紀艷琴咯咯笑道︰“你盯著這個浴巾干什麼?難道在想浴巾里面的風景?”
盧沖極為佩服紀艷琴的勇氣,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居然敢這樣挑逗自己,就不怕自己化身為狼,將她吃了?
盧沖反倒退縮了,遲疑地問道︰“你裹著浴巾出來,等下你怎麼換衣服?”
“不用換衣服啊,我喜歡光著身子睡!”紀艷琴一語驚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