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意?那你跟鐘某說說,你呂老頭的誠意在哪里?我們為什麼要合作?還有,怎麼個合作法?以及最後若是合作破開了那銀白色之光大作的密室之門,密室中的那小丫頭又歸誰?”
正在來回踱步的呂老頭,听到鐘姓之人此話,不由得微微一頓,用有些詫異的目光看著鐘姓之人。
鐘姓之人自然把呂老頭這詫異的目光看在眼里,心里頓覺不妙。
莫非呂老頭這老王八蛋發現了什麼不妥?
還是自己態度轉變的太明顯?讓呂老頭這老王八蛋覺得反常了?
想到此處,鐘姓之人立即很是不耐煩的開口催促道︰“呂老頭,不想說是嗎?不說也好,反正鐘某我也不相信你呂老頭會有安什麼好心。”
听到鐘姓之人如此說,呂老頭看著鐘姓之人的目光才不是那麼詫異。
然後又自顧自的來回踱步起來。
同時又不緊不慢的開口回道︰“說,老夫當然要說!且老夫邀你合作,是很有誠意的。”
“那就快說,別磨磨唧唧的!”鐘姓之人再次很是不耐煩的催促道。
同時帶著警告之意的補充道︰“你最好說的明朗一些,別讓鐘某我發現你呂老頭想耍什麼陰謀詭計,哼!”
“嘿嘿”踱步中呂老頭卻只是笑笑,似乎完全沒把鐘姓之人的警告之語放在心上。
然後,他停下了來回踱步的步伐,對著鐘姓之人,徐徐開口說道︰“為什麼要合作?這個問題,其實老夫剛剛也已經說過,而且,你姓鐘的,也自己做了嘗試,且吃虧不是吧?”
“哼!”鐘姓之人冷哼一聲,沉聲說道,“呂老頭你若是想接著幸災樂禍,那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實話告訴你,鐘某我吃了個虧是不錯,不過,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虧而已,對鐘某我來說,完全無礙。”
鐘姓之人如此說,自然是想絕了呂老頭想用話語來套他是否受創的事情。
“嘿嘿”呂老頭神秘的一笑,就沒有再深究此問題。
然後又繼續緩緩開口道︰“老夫要說的是,現在這密室的石門,被一股銀白色的力量所覆蓋和澆築,成了一道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且有翻倍反彈外力攻擊的神異之能,這股力量,其神秘程度,已經遠超你我二人的認知。而且,若是你我二人中任何一人,單獨對密室的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攻擊,不僅毫無效果,且還會吃虧。”
說到此處,呂老頭頓住了。
鐘姓之人等了兩個瞬間,還不見呂老頭繼續開口,遂沉聲問道︰“然後呢?別告訴鐘某我,你呂老頭的話就說完了,那就太沒誠意了!我鐘某怎麼”
“嘿嘿”呂老頭又是神秘的笑了笑,隨即回道,“當然沒有說完,且繼續听老夫說下去。”
鐘姓之人沒有再開口,只是滿眼不耐的看著呂老頭,意在提醒,要說就趕快,耐心有限。
呂老頭這次倒是沒再耽擱,繼續接著之前的話,說了起來。
“據老夫觀察,雖然這銀白色之力不在你我二人認知範圍,也不是你我二人中任何一人可以破開之力,但是,若我們二人合力,必定能破了這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
听到此處的鐘姓之人,不禁微微動容,遂有些感興趣的開口說道︰“說的具體點。”
呂老頭听到鐘姓之人這有些感興趣的催促,其嘴角有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閃而過。
同時繼續開口說了起來。
“這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所反彈的力量,也是有限的,若是你我二人的力量疊加,必定會超出這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的承受限度,那樣,不僅反彈不了你我二人的疊加之力,還會被我你我二人的疊加之力轟爆,那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破門,也就成功了。”
呂老頭說話此話,沒有再開口。
而鐘姓之人,亦是沒有開口,他似乎在心里分析這呂老頭所提出的這方法是否可行。
呂老頭似乎也不著急,就靜靜的站在那等著。
三個瞬間後。
鐘姓之人悶聲開口了︰“這方法似乎還不錯,很有可能成功。”
“哈哈哈”呂老頭听到鐘姓之人有些認可了這方法,就大笑一聲,有些傲然的說道,“當然,老夫既然在這種情況和這種境地邀你合作,所提之法,自然是萬無一失的,怎麼樣?現在,我們可以合作了嗎?”
鐘姓之人沒有立即回復呂老頭的邀請,而是繼續悶聲問道︰“若是最後,我們合力破開了那銀白色之光大作的密室之門,密室中的那小丫頭又歸誰?”
說完此話,鐘姓之人死死的盯著呂老頭,等待著他的回答,或者反應。
呂老頭在听到鐘姓之人如此一問,倒是沒有什麼多余的反應,依舊徐徐回道︰“這個問題,你不問,老夫也會說的。”
“哦?那你呂老頭倒是說來听听。”鐘姓之人對呂老頭的話語表示深深的懷疑。
這時候,呂老頭轉身面朝密室的那道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才很是坦然的開口說起來。
“若老夫說,最後,密室里的那丫頭歸你姓鐘的”
“不信!”鐘姓之人很是不客氣的打斷定論道。
“嘿嘿”呂老頭笑著繼續說道,“所以,那種說出來就是不現實的話語,老夫就不說了,也不繞彎子了。”
鐘姓之人冷冷的插了一句︰“那樣最好!那你就明說吧!”
“嗯!”呂老頭應道,“洞府里的那小丫頭,其現在的價值,已經可以說是逆天級了,于你我這等境界之人來說,誰得到了,都很有可能令我們直接飛躍兩個大境界,這種,乃是比天還大的機緣啊!此等機緣,誰都不會相讓的,所以,老夫亦是如此,且是對那密室里的那小丫頭是志在必得的。”
鐘姓之人听到此處,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然後冷冷的回道︰“你呂老頭總算說了句實話!不過,你都這樣說了,我們還有合作的必要麼?莫不是想讓鐘某我給打開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到最後只是徒作嫁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