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綿綿是持反對意見的,她認為,盛憲滕應該是得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疾病,不然不會這樣孤身前往國。
盛空冥不管是哪一種,他還是想親口問一問才能確定下來。
這會兒,他看向盛憲滕,滿臉的疑問。
“對不起夏夏的不是我,是他。”盛憲滕寒冷的聲音也帶著譴責意味。
盛空冥一愣,沒反應過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盛憲滕驟然神色幽深,避讓開這個問題。
只見他從內衣口袋里取出一個牌子,丟在桌子上,目光里帶著深深的探究。
“這東西,你怎麼解釋?”他問道。
語氣帶著幾分逼問的意味,一絲基本的尊重也沒有,甚至還有一絲懷疑夾雜在其中。
盛空冥一愣。
他看著盛憲滕,仿佛見到了一個人。
這樣的他,簡直跟那個人一模一樣。
他幽幽嘆息道︰“我怎麼知道呢?或許,這件事需要你自己去解開答案,畢竟細節,我並不知情,很多東西也是在當年那件事發生後,才得知的,至于你,我更不了解。”
顯然的,盛憲滕並不相信他說的話,語氣尤為的不善。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隱瞞了什麼,別說你養育我多年,除開孟夏,任何人我都毫不在乎,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他冷聲道。
態度強硬又霸道,甚至帶著一絲嗜血的惡魔氣味。
盛空冥神色變幻莫測,一顆心跌入谷底。
這麼多年了,那件事終于要被揭開了嗎?
盛憲滕還準備說什麼,不成想,手機響起,他一看是連七的電話,想也不想地接听了。
“bss,有人襲擊酒店,帶了大量的煙霧迷藥,迷暈了夫人”
她話還沒說完,盛憲滕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大踏步地朝外奔去。
酒店一樓。
連七用濕布掩蓋口鼻,她打開紅外燈,正在地毯式地搜尋孟夏蹤跡。
在盛憲滕離開沒多久,連七和連五兩個人守著孟夏。
誰知,大廳里忽然被丟入了一顆煙霧彈,不等連七反應過來,連五被一根銀針刺暈。
暗中飛針嗖嗖嗖地亂飛。
她屏住呼吸,剛想伸手去抓孟夏,卻被一股巨力隔開。
等她撕開一塊布料,沾濕之後捂住口鼻,大廳里的煙霧繚繞,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她再看向孟夏坐的沙發,上面空無一人。
一想到夫人被劫持,連七心下大叫不好,連忙撥通了盛憲滕的電話。
“人被劫去了哪里?”盛憲滕眸底掀開怒濤。
煞氣混雜著凜然的殺氣。
連七嚇得發抖,她驚恐地道︰“屬下不知。”
啪
盛憲滕一耳光摔在她臉上,大聲道︰“廢物。”
說著,他掏出了一枚口哨,對著空氣猛地一用力,哨聲響亮,在整個大廳里爆發出尖銳又細微的聲音。
這時候,大廳里出現了兩名黑衣裝扮的男子。
兩人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站在盛憲滕跟前。
“追查孟夏的蹤跡,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將人給我完好無損地帶回來。”盛憲滕凌冽的視線里,滿是暴戾與凶殘。
“是。”兩名黑衣男子迅速地消失。
盛憲滕冷冷看了一眼連七,對她道︰“我看留著你也沒用了。”
他這話一出,連七整個人都嚇傻了。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被主人罵廢物,或許還將被驅逐。
蹭蹭蹭,盛憲滕皮鞋敲擊地板發出尖銳又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