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弟弟,冷漠又腹黑。
他在盛家長大,大家族里主人的話就是一切,在地方上,勢力也足以讓他堂堂正正地行走。
不需要耍手段,直接碾壓。
可他在盛憲滕身上,卻吃足了苦頭。
他能在孟夏面前繼續做他富家公子的儒雅姿勢,可在盛憲滕那里,他會暴走,會暴躁如雷,會分分鐘想捏死這熊孩子。
還癢嗎?”盛憲滕斜睨著盛熙久,如撒旦一般的視線降臨在他臉上。
盛熙久一點玩心蕩然無存。
他都可以想見,這夏夏若是跟了這醋壇子,指不定會被熊孩子分分鐘捆綁在褲腰帶上呢。
小舅舅,你干嘛下那麼重的手,他可是你大哥。”孟夏見盛熙久臉頰發紅發燙,一看就知道盛憲滕下手有多重。
嗖嗖!
現場溫度驟然降低,如墮冰窟。
盛熙久連忙擺手,一臉賤賤的樣子勾著盛憲滕的脖子道︰“沒事,我喜歡跟他玩,這是我們兄弟間特殊的親密方式,你以後見多了,就習慣了,嘿嘿,嘿嘿。”
這一刻,一貫在他手下儒雅的男人,人設全線崩裂。
他惴惴不安地看向盛憲滕。
完蛋,醋壇子在醞釀情緒呢。
他摟住的人,脊背繃地筆直筆直的,他用腳趾頭也猜到,這家伙是動怒了。
滾,誰跟你親密?”盛憲滕身子一動,將盛熙久給甩開,他猛地一把上前,抓住孟夏的手臂, 地朝休息室奔去。
這家高檔咖啡廳是盛家的產業,盛憲滕的出現,店員早已習慣,也提前把休息室的門打開,等兩人進去,店員又把門給拉上。
盛熙久走過來,臉頰掛著淡淡的笑。
他拍了拍店員的肩膀,頷首道︰“做得好,我先走一步,待會兒他們出來,就說我回老家了。”
是。”店員躬身道。
盛熙久立馬腳底抹油,大踏步地朝咖啡館外奔去。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等醋壇子出來,若是談得不滿意,指不定要削自己,他又不是傻子,等著熊孩子來削他。
休息室里。
盛憲滕冷眸逡巡在孟夏臉頰,脖子,視線一路溜到了她欺負不平的胸口。
他冷冽的嗓音沉重又尖銳
你這妖媚的樣子,就是這樣到處勾引人嗎?”
今天,孟夏穿了一件領口很大的休閑T恤兒。
高聳的****,溝壑深深。
從高處,幾乎可以瞧見她那圓潤的半只......球。
這模樣,若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誰看了,誰都會被刺激得霍爾蒙上升,想要靠近她,想要.....犯罪。
你胡說什麼?你哪只眼楮看我勾引人了?你說大舅舅嗎?是,我是比較喜歡大舅舅,他人又儒雅,又貴氣,還親和,我覺得他很好,怎麼了,礙著你了嗎?”她實在听不得盛憲滕這男人這無端端地揣測她,貶低她的話。
縱使身份揭穿了,她也得好好治治他這脾氣。
嘶-----
盛憲滕陡然一把逼近他,狠狠抓住她的下頜,四目相對,電光火石。
他入目的黑眸,倔強又凜然,那樣子,不服輸,不服氣,跟一只頑劣不堪的野貓一般。
沒來由地,他想要馴服她眸底的這股野性。
吻住她的唇,狠辣又凌厲,一絲輕柔沒有,重重的,幾乎要吻得孟夏踹不過氣來。
唔~~”
孟夏發出一絲柔媚入骨的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