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刻。
盛憲滕深深入睡,一張臉掛著饜足後的滿足感,即便是沉睡,嘴角也掛著滾燙的笑,似乎很幸福,很開心。
她手指勾了勾他的耳垂,在他臉頰上輕輕落下一道吻,這才緩緩撐起身子。
或許昨夜太過勞累,加之發病消耗不少他的體力,這一會兒,他睡得特別死,即便孟夏貼著他的唇,他也只是舔了舔唇瓣,繼續沉睡。
看著他安詳得像個孩子,毫無防備。
孟夏心底柔軟得一塌糊涂。
不自覺地,她唇邊勾起笑意,緩緩撐起身體,準備穿衣服離開。
伸手一抓,才發現自己的晚禮服,被他撕扯得稀巴爛,連個片片也不剩下。
她不得不將地上的渣渣撿起來,用一條毯子包裹住自己,出了房門。
鏖戰一宿?”戰費一臉壞笑。
噓。”孟夏低聲阻止他大聲說話,以免吵醒屋子里的男人。
戰費嘿嘿一笑,不再言語,從衣帽間里拎出一套盛憲滕很少穿的褲子和襯衣。
聖豪公館之前孟夏的東西全被拿走,一件女人衣服都沒有。
孟夏接過衣服,去浴室將衣服換了下來。
褲子太長,袖子太長,她不得不把衣服卷曲在手腕和腿邊。
臨出門時,孟夏壓低嗓音對戰費道︰“記住,昨晚誰也沒來過,听到了嗎?”
夏夏,你這又是何苦呢?讓BOSS知道,不好嗎?”戰費不太理解。
既然做都做了,還擔心那麼多干什麼?
開心最重要,禁忌又怎麼樣?
兩人關系都這樣了......
不許說,你若說了,我們都得死。”孟夏威脅道。
戰費啞然。
孟夏離開後,盛憲滕這一覺,睡到了夜晚八點才醒過來,還是餓醒的。
夏夏-----”
戰費在客廳里听到BOSS的喊聲,沖進房間。
盛憲滕坐在床榻上,一雙失神的眸子夾雜著一絲淪陷,掙扎。
BOSS,你夢到夏夏了?昨晚你發病了,折騰了好大一會兒,才睡著的......”戰費低聲道。
之前每次BOSS發病,他對自己做過的事,一點影響也沒有,會攻擊人是常有的事,也會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不過他本人是一絲印象也沒有的。
昨晚,夏夏來過?”盛憲滕問。
他感覺那不是夢,真實得可怕,他手指似乎還能感受到孟夏身體的溫度,她臉龐上的溫柔與深情。
兩人融為一體時的滾燙,仿佛置身天堂,讓他神魂顛倒。
沒啊,她沒來過,誰也沒來。”戰費一狠心,咬牙道。
為了這一刻的謊言,他甚至還進房間把床單給整理了一番,看不出什麼破綻。
盛憲滕一只手狠狠握住心髒。
听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明明該高興,高興他沒有做混賬事,可為什麼會那麼失落,那麼難受呢?
傻瓜,你在做夢呀,在夢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啊!”
盛憲滕腦海里浮出昨晚耳邊的一句話來。
苦笑一聲,他到底是多渴望女人,竟然夢到跟自己的外甥女做那種荒唐的事。
不過,BOSS,網絡上有件事,看來你得親自過目一下了。”戰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