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我的愛注定今生只為你一個人。”
這是對甦念雪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這就是陳揚為什麼選擇妖姬的原因。
甦念雪還是有些懵,半天才緩過神來,深情的看著陳揚︰“揚,謝謝你。”
甦念雪飽含深情的對陳揚說道,如果不是陳揚的話甦念雪根本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這幾天甦念雪都在忙著處理玉蕾國際的事情,沒有功夫顧及到別的,以至于忘記了自己的生日。
抱著陳揚送的妖姬,現在甦念雪已經差不多明白了,原來辦公室那些妖姬都是陳揚送的。
這讓甦念雪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動,以前甦念雪的生日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除了父親甦正雄一通電話外也沒什麼了。
更多的時候甦念雪都不會去過這個生日,這就是為什麼甦念雪會忘記自己生日的原因,當然不是全部。
最讓甦念雪感動的是陳揚居然把自己生日記得那麼清楚,還給自己準備了驚喜。
在甦念雪的記憶里已經好久沒收到禮物了,除了甦正雄轉來的不菲資金外。
甦念雪對錢早已經麻木了,想要的也很簡單,簡簡單單的一個家,一家三口沒事的時候聊聊天。
當然家對于甦念雪來說有些奢望,她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似乎很近又很遠。
“謝謝你。”甦念雪的眼角有些濕潤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甦念雪是個感性的人,以前為了自我保護甦念雪把自己包裹的很緊很緊,誰都不讓接近。
直到遇到陳揚才開始慢慢放松警惕,甦念雪外表看起來很刁蠻,很無理,其實內心還是很善良的。
“傻女人,怎麼哭了。”陳揚伸手拭去甦念雪眼角的淚水,和訊的笑了笑。
陳揚也沒想到甦念雪會這麼感性,還是擦干了甦念雪的淚痕。
似乎是觸動到了甦念雪內心最深處,甦念雪放下懷里的妖姬,抱著陳揚開始啃了起來。
甦念雪主動的展開攻勢,忘情的一吻,兩人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只有瘋狂的吮吸,把對方恨不得揉進身體里。
這一吻,飽含著甦念雪所有的柔情,飽含著甦念雪對陳揚的愛意以及感動。
十分鐘後兩人總算分開了,桑塔納里,兩人說說笑笑,很是高興,甦念雪嘰嘰喳喳的訴說著對自己公司的規劃,陳揚時不時插上兩嘴,補充自己的意見。
氣氛很是愉悅,桑塔納起步沒多久,一輛大卡車迎面撞向陳揚的桑塔納,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小心。”甦念雪發現了迎面駛來的大卡車,嚇的花容失,眼看著桑塔納要撞上大卡車了。
陳揚一個風騷漂移,躲了過去,桑塔納幾乎是擦著大卡車過去的,一個剎車,桑塔納平穩的停在那。
後面的大卡車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撞在護欄上,車子直接翻了幾個圈。
躺在地上,濃煙裊裊升起,大卡車的濃煙遮擋了大片視線,短暫的平靜之後,一根碩大的鋼筋從濃煙里冒了出來。
鋼筋直沖雲霄,散發出陣陣殺機,就連空氣都被擦出火花,勢不可擋!
鋼筋的方向是朝著桑塔納去的,眨眼間,鋼筋已經來到桑塔納跟前,目標直取駕駛室上的陳揚。
看這架勢就算是塊鐵器也能輕松被鋼筋洞穿,如果陳揚貿然硬踫硬只能落的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陳揚腦袋側偏了下,鋼筋直接洞穿桑塔納全身,插進了後面的護欄里。
接著濃煙里隱約出現三五個斗篷男子,斗篷遮擋下看不到男子的面部,只能看到手里的武器,以及身上散發出的殺機。
“在車里待著別動。”看這樣子應該不是普通人,陳揚囑咐甦念雪,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甦念雪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她早就被嚇呆了,看到陳揚面嚴肅乖巧的點頭。
那群人手里拿著軍刺,站在大卡車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陳揚。
“你們是什麼人?”陳揚冷聲質問道,這群人渾身散發著戾氣,一看就是殺過人的,沒粘過人命的是不可能發出這樣的氣勢。
“要你命的人。”話音剛落,那群人從車頂上跳了下來,揮舞著手中的軍刺,朝著陳揚就去了。
陳揚被斗篷男子圍在中間,斗篷男子們粘著陳揚打,大有車輪戰的架勢,陳揚不斷躲閃著,可是人數太多,陳揚胳膊還是擦破了點皮。
“好鋒利的武器。”那特制軍刺的鋒利度不是一般鈍器能比的,如果不是陳揚反應快的話,那一下就得給陳揚開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
簡單的交了下手,陳揚試清了他們的實力,和薛老差不多,當然是在群毆下。
陳揚咧嘴一笑,開啟了猿形態,朝斗篷男子豎起中指,轉身在黑夜里穿梭,很快就甩開那些人一大截。
可轉眼間那群人又追了上來,速度和陳揚僵持不下,陳揚有些驚訝,居然能追上五成實力下的自己。
桑塔納從視線里消失,已經把他們引開了,陳揚也沒必要再逃了,轉換虎形態,回手一招便重傷了一個斗篷男子。
陳揚冷哼一聲,掐住一個斗篷男子的脖子“誰讓你們來的?”
這群斗篷男子一個個訓練有素,團隊配合能力極強,而且個個都是殺招,很明顯是想制陳揚于死地的,陳揚懷疑是組織里的人。
準備揭開斗篷男子面容的時候,陳揚只覺得身體一緊,手里的斗篷男子被一股強大的引力吸了回去,陳揚的身體居然在一瞬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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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揚順著引力的方向望去,是一頭金發的外國男人,男人不光有一頭金發,還有一身白皙的皮膚,標準的外國人。
“好久不見,我那可敬又可恨的老對手,宙斯!”金頭發的外國男子操著一口流利普通話,笑意十足的對著陳揚說道。
“哈迪?”陳揚有些意外,沒想到在濱海遇到老朋友,不過一想到波塞冬之後也就釋然了。
“嫂子是華夏人,長得真漂亮啊。”叫哈迪的外國白人玩味的笑了笑。
陳揚眼里閃過一抹強烈的殺機,如同死寂一般道“你把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