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覺得老天跟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前不久,和自己談了四年的女朋友說甩就把自己給甩了,毫無征兆。
這也就算了,今天陳揚去公司班,結果經理告訴自己,自己被公司開除了,什麼理由都沒有,就是說自己以後不用來了。
世界最悲催的事情莫過于此,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讓陳揚措手不及。
頓時心灰意冷,一向自信的陳揚有些茫然了,感覺整個人生灰蒙蒙的,一點光亮都沒有。
站在偌大的十字路口,陳揚腳跟灌了鉛一樣,遲遲邁不開步子。
剛才接過母親打來的電話,說妹妹又犯病了,昨夜連夜送到省城醫院,總算搶救過來了。
可等待陳揚一家的是高昂的醫藥費,母親說醫生要五萬醫藥費,否則不開展下一步治療。
家里已經把最後能賣的全賣出去了,得知這一消息的陳揚無疑晴天霹靂,雪加霜。
“媽,沒事,過幾天我發工資了就把錢寄來,小妹的醫藥費不用著急,交給我。”陳揚拍著胸脯保證道。
又和母親交談了會,陳揚才掛電話,剛還精神的陳揚直接萎靡了。
五萬塊錢,對于已經失業的陳揚來說哪里拿的出來,他的錢只夠交房租以及維持每天生活,根本騰不出來錢給小妹治病。
作為家里唯一一個男丁,陳揚每個月都會給家里寄點錢,可現在自己被開除了。
沒有了收入來源,加小妹老毛病又犯了,這讓陳揚不知所措。
小妹有嚴重的心髒病,這個病已經折磨小妹四五年了,小妹一直靠著藥物維持。
家里的積蓄基本全花在了小妹身,為了治小妹的病,陳揚也花了不少錢,可都無濟于事,治標不治本。
家庭的重擔一下全落在了陳揚肩,壓的陳揚喘不過氣。
陳揚有想過輕生的念頭,可一想到自己走後母親怎麼辦,得病的小妹怎麼辦,家里可就陳揚一個男人,自己不能這麼自私。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陳揚掏出一包褶皺的紅金龍,五塊錢一包的紅金龍是陳揚經常抽的,便宜,符合自己。
顫顫巍巍的點燃煙,吞雲吐霧起來,摸了摸自己荷包,一咬牙,陳揚決定放肆一把。
漫舞酒吧。
陳揚點了杯伏特加,一人坐在空位,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他無暇欣賞眼前那些鶯鶯燕燕的美女們。
此時的陳揚只想放空自己,麻痹自己的神經,呵呵,陳揚自嘲一笑,虧自己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生,燕京大學畢業又怎樣,還不是失業了,還不是被女朋友甩了。
陳揚越想越憋屈,一杯接著一杯,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知道不到半小時陳揚去了三趟廁所。
最後喝累了陳揚才放慢手速,靠在沙發閉目養神。
“美女,有伴嗎?”在陳揚斜對面的一個角落里,一個黃毛青年一臉猥瑣的看著沙發醉意十足的女子。
女子有著妖孽一般的長相,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唯一不足的就是女子身散發著淡淡寒氣。
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不難看出女子已經喝醉了,黃毛青年眼里露出一絲貪念,舔了舔舌頭,又湊了去。
“美女,你一個人在這多危險啊,還是讓我來送你回去吧。”黃毛青年恬不知恥的前,想摸醉酒女子的手。
“滾開。”冷若冰霜的女子一甩手,打開黃毛青年的手,不讓黃毛青年踫她。女子雖然喝醉了,但還有理智。
女子的抵抗更加激起了黃毛青年的獸欲,流著哈喇子朝著女子去了。
“滾!”面若寒霜的女子突然從沙發站了起來,一個撩陰腳,踢在了黃毛青年襠部,黃毛青年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
踢完黃毛青年後女子一個不穩,直直倒在後面沙發,掙扎了幾下沒站起來,隨後女子干脆坐在沙發,醉眼朦朧,看來女子真的醉了。
“瑪德,小娘皮居然還是個小辣椒,不過我喜歡。”黃毛青年淫蕩笑了兩聲,朝著醉酒女子胳膊抓去,想來強的。
“踫”
酒瓶子直接砸在黃毛青年頭部,酒瓶子碎片頓時四散開來,黃毛青年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抱頭哀嚎,血液順著黃毛青年頭部低落在地,“讓你滾聾了?”
陳揚冷冷的說道,黃毛青年的所作所為陳揚都看在眼里,本來像酒吧這種地方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但發生在陳揚面前,陳揚還是無法做到見死不救,何況救得還是位美女,陳揚更加不能無動于衷了。
本來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地方發,正好遇到黃毛青年了,陳揚沒有猶豫,拎著桌子的酒瓶子朝著黃毛青年腦袋就是一瓶子。
趁著酒勁,陳揚膽子也大了起來,當看到血之後陳揚一下清醒了,有些怕了。
萬一把黃毛青年打成好歹怎麼辦,自己可沒錢賠償,這麼一想陳揚酒勁一下沒了。
有些沖動了,現在不是糾結這的時候,陳揚連忙抱著沙發熟睡過去的女子,奔著外面跑。
等出了酒吧後,陳揚才松了口氣,先前沒仔細打量懷中女子,這下陳揚可看清了。
女子穿著一身ol裝,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禁讓陳揚心神一震,妖孽啊,這是陳揚看到女子後給出的評價,完全的妖孽,女子實在太漂亮了,陳揚本以為自己前女友就夠漂亮的了。
沒想到自己還能見到和自己前女友平分秋色的女人,而且這個女子就在自己懷中。
看著熟睡過去的女子,陳揚搖了搖頭︰“好冷。”,女子雖然漂亮,可太冷了,連睡著後都是冷若冰霜的。
懷抱尤物,陳揚激動不起來,反而多了個累贅,沖動過後就要面對現實,抱她去哪?
女子已經睡著了,也沒什麼身份證信息啥的,不知道女子住哪,怎麼送她回去?
看女子睡得挺沉的,估計叫不醒,陳揚可沒多的錢開房,自己小妹治病還需要五萬,片刻思索之後陳揚決定把女子帶到自己家里去。
只能這樣了,攔了輛出租車,陳揚帶著女子朝著出租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