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闊的大道兩側,梧桐樹交錯而立,溫暖的陽光透過樹葉,折射出細碎的光斑,漫不經心的倒映在路面上。
何 單手插兜,側過臉看向邊上一同走著的人,問道,“明晚的節目,你準備了啥?”
白戈身上斜掛著單肩包,身上松垮的t恤讓少年多了幾分慵懶氣息。
“時間這麼緊張,隨便彈首曲子差不多。”
“也是。”何 揶揄的看了他一眼,“反正那些女生也只想看你臉。”
“這兩天那家伙老跟你旁邊念叨著夏美人,估計那姑娘壓根兒不在意你有女朋友這事,人家真這麼喜歡,你就不打算考慮下?”
白戈失笑,“章風跟夏美人走這麼近,你就不擔心?”
何 臉色一沉。
別過頭看向操場,“再讓他跳幾天。”
“呵。”白戈彎唇。
“別笑,你不也一樣,裝得多懂事乖巧溫和無害一小白兔,我都替你累。”
何 圈著拳頭打了個哈欠,眯著眼楮看著他,“爺好歹能隨時碾壓那家伙,你這,嘖……”
“有些東西……得慢慢來。”白戈緩緩勾唇。
微挑的鳳眸閃爍著邪肆的精光,眼角淚痣勾人得緊。
和平時那溫柔純善的模樣大相徑庭。
“我有的是耐心。”
他這種語氣才是慣常。
何 大笑著搭住他的肩,“要不比比看,誰能先抱的美人歸。”
白戈冷乜了他一眼,“沒意思。”
何 指了下前面學院門口站著的人,然後摩挲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你現在是比較危險。”
白戈順著看過去,秦風眠正攬著千晚的手臂,兩人說笑著,一邊朝車門的方向走去。
他手上提著的禮物有些熟悉。
那個東西,他再清楚不過。
是姨去年特地去f國找了半個月好不容易才買到的,因為翹班太久還被她在m國的boss苛待了半年。
白戈沉默了片刻,薄唇輕啟,說出口的話帶著種陰冷的蠱-惑意味。
但何 卻感覺到了他身上隱隱外放的慍怒。
“今晚,玩babeer。”
何 連著嗆了兩聲,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真要玩這麼大?”
白戈把聊天截屏發給他,黑白分明的鳳眸里是攢動的冷意。
“你不是想抱得美人歸麼?”
何 看著截屏上兩人的聊天記錄。
白戈︰“听夏美人說,你酒量很差?”
坐在寢室忙著吃雞的章風咬牙切齒地一拍桌子。
勞資酒量不行……哼!
難得硬氣一回︰“丫夏美人特麼胡扯,我章九瓶酒量猛得很,今晚開兩箱,對瓶吹,丫誰認慫誰是狗!”
何 看見章風居然還把包廂都定好了。
還約了夏美人和一干女生。
摩拳擦掌準備在妹紙們面前一展雄風,挽救一波頭天軍訓的弱-雞形象。
“看來是給他zi you太過了。”
何 臉色陰沉。
幾分鐘就約到了一票妹紙,看來平時沒少努力啊。
一臉壞笑的看向白戈,“晚上babeer,兩箱酒怎麼夠呢……”
不把那家伙蹂-躪到嚎啕大哭,他何 名字倒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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