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等著他開口提議度蜜月的事情,沒想到最後還是她說了。小說
殷紹寒沒看向她,只是冷冷回復︰現在沒時間,這事以後再說。
他冷冽的聲音里不帶一絲感情,果斷決絕,仿佛這個問題根本沒有讓他思考的價值。
車廂里安靜了好一會兒,殷紹寒才側眸看她,奈淺淺委屈的咬著下唇,眼里蘊滿失落,模樣像是一只受傷的小鳥。
這樣的她看得殷紹寒不由煩躁,用著半是責怪的語氣道︰爺爺現在還在醫院,公司還有那麼多事等著處理,你怎麼還有心思想去度蜜月老婆,別那麼不懂事。
奈淺淺被說得漲紅了臉,低著頭不吱聲。
殷紹寒說得不無道理,爺爺現在還在醫院,如果現在去度蜜月未免顯得太不孝。
怪只怪她提錯了時間。
車子駛入殷家大宅,奈淺淺打開車門下車。
殷紹寒卻是坐在車里一動不動,只是用著平靜淡漠的口吻道︰公司還有事要處理,今晚我不回去了。
話音剛落,不待奈淺淺表態,他的車就消失在夜里
奈淺淺看了眼手表,凌晨兩點。
都那麼晚了公司有什麼重要事情急著處理
從殷紹寒在醫院和出院開始就判若兩人,她是真的越來越不懂他了
踏入殷家大門,屋里漆黑一片,佣人們都去醫院照顧老爺子了,所以今晚只有她一個人獨守整座空蕩蕩的宅院。
奈淺淺摸黑往樓梯上走去,頭頂上忽而傳來男人妖治戲謔的聲音
淺淺,可回來了。
他的口吻好似對心儀的獵物等待已久
奈淺淺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那聲淺淺,奈淺淺真要把他當成小偷了。
奈淺淺站在樓梯口,借著月光向上看,殷漠廷身穿黑色睡袍,近乎與黑夜融為一體,他左手擱置在樓梯的金色雕花扶手上,月光剛好照射在他另一只手拿血紅色液體的水晶杯上。
他全身散發著一種暗夜里撒旦出沒的氣息,使得奈淺淺一時頓在原地不敢靠近。
小叔,你怎麼在這兒他不是應該住自己家嗎怎麼穿著身睡袍到她家來了
頭頂上傳來男人冷嗤的聲音,像在笑話她的不知情。
我哥沒有告訴你,從今往後我和你們住在一起。盡管他語氣沉斂,卻還是無法阻擋話里宣告的氣勢,他兩指夾著水晶杯杯底,輕飲了口血色液體,在夜里分分毫毫都泄露出邪肆般的得意。
可這樣的他,卻莫名給人另一種壓迫感。
本才走上階梯沒幾步的奈淺淺,在知道往後都要和這個男人同處一屋檐下,腳步不由變得沉重。
再抬腳時,一不小心被階梯絆倒,整個人倏爾往前沖去
下意識,她伸手抓住了殷漠廷胸前部位的睡袍,好讓自己不摔下樓梯。
原以為這男人會扶她一把,誰知道殷漠廷竟無動于衷,任由她絆倒後,頭部沖撞進他懷里。
一股紅酒的酒香味撲鼻而來,男人堅實的胸膛竟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自己曾經在這個懷抱里逗留過。
他的體溫,他的氣息,都像是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那個模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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