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遠手上本來還的蘊含著沒完全爆發的崩勁力量,猛的一催。小說
一股可怕的力量奔涌而出,鉗住了山田剛夫的右手一擰,他很清楚,自己發出的這道力量,甚至能夠直接捏斷幾厘米粗的鋼條
咯嚓一聲悶脆的骨頭碎裂聲傳了出來。
啊
山田剛夫發出一句悶哼,但是很快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的慘叫聲發出來。
畢竟這家伙是個死要面子的貨色,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高遠折騰得如此慘。
可是他依然緊咬牙關強忍著,幸好周圍都是顧客,人聲鼎沸,山田剛夫發出那道短暫的慘叫聲很快被淹沒了,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嘿嘿,這小日本莫非是個忍者還真他媽的能忍我讓你忍
高遠心里涌起一股促狹的念頭,眉頭一揚,右手上正欲再加把勁。
山田剛夫那家伙一看高遠那猙獰的笑臉,心下大驚。
當下他忙求救一般轉身跟後面一名三,四十來歲,模樣甚不起眼,身材敦實,梳著一個大分頭,鼻子下面留有一小簇仁丹胡子的中年日本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名中年日本男人一見,立即跨步上前,伸出手去,直接握向高遠的左手,同時嘴巴里用流利的普通話對他說道︰嘿嘿,鄙人是本多正男,跟山田先生同屬黑原株式會社的高遠君,能夠認識你,真是很高興
哦哦本多先生是嘛認識你我也很高興,今天真是個開心的日子,能夠認識好幾個日本朋友
說真的,在你們之前,我還沒有一個日本朋友呢,現在一下就有兩個,我實在是很開心啊
高遠自然知道這本多正男來者不善,也不跟他客氣,左手亦跟他握上,同時沒等這家伙搞什麼花樣,高遠已經采取了先下手為強的動作,真氣一動,直接催發出一道崩勁傳了過去。
唔高遠君看起來,還真是年輕有為啊
那本多正男似乎有備而來,他亦催起自己的內力抗衡住高遠的崩勁。
不過這家伙的功力,明顯比山田剛夫那廝強悍許多,竟然能夠堪堪抗住了高遠手上發出的力量,雖然有些勉強,卻比山田剛夫處境要好許多。
呵呵,本多先生,看來你跟山田先生不但是好同事,還是好朋友啊幸會,幸會啊
高遠暗暗一吃驚,隨即微笑著說道,同時暗暗催起了一道更加強橫的真氣,準備找個機會爆發出來,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日本人知道啥叫痛苦的回憶
本多正男本來還以為自己能夠幫山田剛夫解圍,沒想到他一握上高遠的左手,便察覺到了大事不妙。
即使他想抽手離開,卻已經不可能,因為高遠太熱情了
而且,高遠同學眼中已經閃爍過一道暴戾的目光,加大了他的熱情奔放
咯嚓咯嚓
兩道骨頭碎裂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哇啊
山田剛夫畢竟不是真忍者,他終于發出了一道殺豬一般的慘嚎聲,那只右手腫得如同紅燒豬手一般燦爛
呃
本多正男雖然也被高遠捏裂了手骨,但是這家伙忍受痛苦的能力,顯然比山田剛夫更高一籌,竟然只是悶哼一聲,便強忍著不慘叫出來。
他反而還上前攙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山田剛夫,兩人如同難兄難弟一般,攙扶在一起,那模樣如同多年的好基友一般。
而高遠將那道可怕的真力一發以後,將兩手一抖,抽回了自己的雙手,環摟住了卓紅香的縴腰,親昵地吻了她的嬌俏臉蛋一下,笑著說道︰呵呵,紅香啊,這幾位日本朋友,真是有趣又熱情啊
周圍的顧客們的注意力,頓時被山田剛夫那道殺豬一般的慘嚎聲引了過來。
他們看見山田剛夫和本多正男兩個日本男人,互相摟抱攙扶在一起,那模樣是那麼的親昵。
但是他們兩個摟抱攙扶著的樣子,實在是太過于怪異,呈現一前一後的緊貼相擁姿勢,導致看到這一幕的大部分人立即皺起了眉頭。
呃,真沒想到,現在的日本基友那麼泛濫,而且還那麼大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搞起來了,真系沒眼睇入黑落粵語︰沒眼看的意思
一名中年男人搖頭嘆氣著說道。
恩恩,可惜了這位帥哥,他竟然是個受他的菊花一定很可憐,唉,風中凌亂啊
一名打扮時尚的小姑娘嘆息著說道。
他們看上去好有愛啊,真系羨慕他們,那麼勇敢地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熱,確實需要極大的勇氣
一名頗具基佬傾向的年輕人眼里冒著崇拜的火花。
丟你老貓粵語︰他媽的意思,這兩條友粵語︰兩個家伙就在這麼迫不及待啊,去九龍塘開房搞了,別在這里影響我們吃甜品的心情啊
一名大伯毫不客氣地叫嚷起來,並很快得到了其他顧客的附和。
那場面,一下子變得怪異無比起來,原本攙扶在一起的山田剛夫和本多正男兩人沒想到,被觀眾們當成了好基友。
這個誤會是那麼深,兩人的臉色剎那變成了難看的豬肝色,他們心下更是痛苦尷尬萬分,甚至比手上的痛苦更甚
當下兩人忙立即迅速分開,竟然同時往後一退,腳步一踉蹌,竟同時跌坐在地板上,兩人屁股摔得生疼。
但是這只是肉身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他們心靈遭受的痛苦。
當下他們兩人,幾乎是用噴火的目光灼燒著高遠,那樣子即將爆發,但是卻苦苦強忍著。
因為他們現在都知道,即使是他們兩人一起上,也不可能是高遠的對手,于是不再自取其辱了
這時,站在最後那個日本人是一名三十歲左右,模樣斯文普通,拿著一個黑色公文包的日本男人,見到這悲劇一幕,他再也忍不住了。
只見他跨步上前,望著高遠,用略顯生硬的普通話冷聲說道︰高遠閣下,你這個玩笑未免開得太大了我們之間只有些誤會而已,你不必這個樣子
誤會呵呵,先生,你錯了,男人之間哪里有什麼誤會只有幸會而已難道不是嗎嘿嘿
高遠望著眼前這個一臉陰翳的日本男人,輕描淡寫地一臉壞笑說道。
哼哼,這就是你們華夏人對待我們日本客人的方式嗎還說是什麼禮儀之邦呢
那日本男人瞪著高遠一臉惱怒地說道。
高遠毫不客氣地對他說道︰我告訴你,所謂的禮儀之邦,只是對待真正朋友的,對于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根本不需要講究什麼禮儀
呵呵,我想,在這方面,你們日本人那麼講禮貌,應該也特別清楚
好好我不跟你爭辯這些,反正嘴巴在你身上,你愛怎麼說都可以
不過你給我記著,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哼,華夏小子,你別以為這里就是自己的地頭,我告訴你,這里是香港,不是你們內地
我會讓你見識到我們日本人的厲害
那日本男人見自己根本說不過高遠,立即改變了態度,竟然冷聲警告他道。
哦難不成你們日本人認為香港不是華夏國的地方了你丫別忘了,這里是香港特別現政區,是我們華夏國的一部分高遠立即不爽地說道。
哼,香港就是香港你愛怎麼說都行高遠是嘛,我們記住你了
你小子就等著,我們很快就會找你的
那日本男人一邊狠聲說著,一邊上前攙扶起了山田剛夫和本多正男兩人。
因為他本身並沒有什麼功夫,根本玩不過流氓高遠,形勢對他們三人不妙,還是走為上策。
于是三人用凶狠的眼神,狠狠地剮了高遠一眼,便想要離開大良八記甜品店。
高遠卻沒打算,就那麼輕易就讓他們離開。
因為他知道,有些人,注定一輩子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只合適成為敵人
而很明顯,這三個日本人就屬于那一類肖遠腦海中突然浮現起毛爺爺說過的一句無比正確的話︰對朋友,要像春天一般溫暖,對于敵人,要像寒冬一般殘酷
喂我們還聊得挺開心的嘛你們怎麼就這樣離開了呢
真沒禮貌,還有啊,那個誰,你還沒告訴我你叫啥尊姓大名呢別急著離開嘛
高遠在身後叫住了他們。
那模樣斯文的日本男人立即轉過身來,用陰翳的眼神盯著高遠說道︰華夏小子,你給我記住了,我叫梅川一山,你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面的,哼
說罷,那梅川一山便繼續要帶著山田剛夫和本多正男離開。
哦,哦沒穿衣衫這名字挺有趣的嘛,不是沒穿褲子嗎嘎嘎
高遠嘴角揚起了一道詭異的笑容,他右手結成劍指,催動一縷真氣,暗暗使了個小法術,劍指一屏,連彈三次,頓時有三道淡淡的白光疾閃而出,一下子擊到了三個倉促離開的褲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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