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麟酒店503號房門前,我敲門。 w w w v w 開門的是個男人,很年輕,二十多歲,他打量著我。
你找誰
天外天,山外山。我找鐘先生。
你等等。
門關了,等了好幾分鐘才重新打開,那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把我和黃小淑請進去。
這是一個商務套間,很大,設施齊全,像個家一樣。在客廳一角有道玻璃屏風,里面是個小型辦公室,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那里。他大概在工作,飛快按著計算機,看都沒看我們一眼,目光始終停留在一個賬本面。
那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迎我們到沙發坐下,給我們沖了茶,讓我們等等。等了十幾分鐘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才走出來,坐在另一張沙發里。他相貌很普通,唯一亮點應該是他的皮膚,很白,手毛還特別長。他坐下後,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微笑看著我。
你是鐘先生
我是,我還知道你來做什麼
那我長話短說了吧,尼古佬火炭花姐,我搞不定他們,我已經約了他們在馬若雲的飯莊談,我希望得到你提供的幫助。我直話直說,沒時間繞圈子。
走吧鐘先生站起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和鐘先生一起下了樓,離開酒店,了我的車。
到了馬若雲的飯莊,外面聚集著許多人,有七八十,分成兩堆,劍拔弩張的樣子。我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先給馬若雲打了個電話,她出來接我們。馬若雲帶我們進了一個包間,在包間里,我看見火炭,卻沒看見花姐和尼古佬,他們居然還沒到,都快到約定時間了
鐘先生你怎麼來了尼古佬對鐘先生很尊敬,和馬若雲一樣。剛剛馬若雲也是一樣尊敬,而且他們都用怪的目光看我,大概沒想到我帶鐘先生來吧,可能鐘先生有個很牛逼的身份。
鐘先生坐下了,和火炭閑聊起來。我趁機把馬若雲拉到一邊,問她外面怎麼那麼多人馬若雲告訴我,花姐在外面發了話,要干掉她,尼古佬也有同樣的言論,所以她才要找些人保護著。
我昨晚已經給過電話他們說今天談,他們還發出那樣的言論
他們的一些產業昨晚又遭到破壞,你別看我,不關我事,我什麼都沒做。
我無語了,接著把火炭找來,問他為什麼帶那麼多人過來,他說他沒帶,外面沒有一個是他手下。我覺得不對勁,馬若雲以為那些是火炭的手下,我亦覺得是火炭的手下,居然不是。那外面那些是誰的手下我沒空多想,立刻給丁少陽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人過來,越多越好,還有高高瘦瘦那家伙,一起過來。
在包間里坐了半個小時左右,外面突然有人沖進來報告,說尼古佬和花姐帶人來了,不過一來和馬若雲那些手下打了起來。我們立刻跑出去看,外面好幾百人,混亂得不行。花姐和尼古佬,兩個人站在一輛越野車的車頂,看著眼下的這一切
我們過去。鐘先生說。
我們過去了,我,鐘先生馬若雲火炭,擠過去,站到車頂。
全部停手。鐘先生喊了一聲
經鐘先生這麼一喊,馬若雲尼古佬花姐,紛紛跟著喊了一遍。幾位老大都喊了話,場面總算得到控制,各自的手下分成三堆站到不同位置。還好飯莊沒營業,停車場沒車,否則這幾百人不知道往哪站。
我們到里面談。鐘先生罵道,找這麼多人過來,有毛病了你們,想警察把我們一個個都抓回去坐牢他主要罵花姐尼古佬火炭,不是罵馬若雲。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和蔣亮他爸馬若雲,地位相等,都是一個勢力的老大。
花姐尼古佬火炭都不敢吭聲,他們都很尊重鐘先生,是都用怪的目光看我。
從越野車的車頂跳下來,正準備返回飯莊,突然花姐那堆手下之跑了一個出來偷襲馬若雲,我們都沒什麼防備,馬若雲招了,後肩被劃了一刀。幾乎同時,馬若雲那堆手下之也跑了一個出來偷襲花姐,花姐抓住了他的刀,一手都是血。場面頓時又混亂起來,花姐的手下和馬若雲的手下互相扁揍。
我沒多想,立刻奮身去追那個偷襲花姐的家伙,無奈現場特別混亂,期間跑出來好幾個家伙襲擊我,估計是那家伙的同伙吧,我下手特別狠,以最快速度把他們解決,繼續追。那家伙到處亂跑,最後往飯莊外面跑,眼看即將要成功跑出去,飯莊外面突然涌進來許多人。
是丁少陽,丁少陽帶人到了
抓住他。我對丁少陽大喊了一聲。
丁少陽反應極快,立刻抓住那家伙。我飛快沖過去,給那家伙一腳,再一拳把他打暈。隨後,我看了看丁少陽帶來的人,問他有多少,他說有三四百,不過卻是個虛數,只能充充場面,因為大多數是從一個建築地盤里花錢拉過來的,每個兩百塊的報酬。
先不管了,把所有人圍起來。我指著暈在地那家伙道,看緊了,別讓他跑掉。
場面控制住了,忽然間來了那麼多人,大家看著都覺得恐怖,不敢輕舉妄動。
我走回去找馬若雲,女保鏢正給她處理傷口。
小姨,你還信不信我信我讓你的手下蹲著,全部蹲著別動。
馬若雲點了點頭
我給了馬若雲一個感激的目光,然後走向花姐。
花姐,你信不信我
花姐沒有回答,鐘先生倒是說話了,他說他信我,相蔣老大,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支持我。
有話你直說。花姐說,她的一個手下正給她包扎,從飯莊里拿出來的紗布以及藥品,整個過程花姐都閉著眼楮,露出痛苦的表情。
讓你的手下全部蹲著。
行。花姐剛說完,她身邊的一個男人去吼了幾聲,花姐那些手下果然全部乖乖蹲著不動。
尼古佬。我轉向尼古佬,你的人呢
尼姑佬也去喊了幾句話,加馬若雲之前讓女保鏢去喊的,現在所有人都蹲著,偌大的停車場都是人,但很安靜。
丁少陽,守住門口,所有人都不能出去,出去一個砍一個。我大聲說,你們行啊,夠陰險,我看你們怎麼藏。
我向馬若雲的女保鏢要了一把刀,招手讓高高瘦瘦那家伙過來,我帶著他,走到尼古佬那堆手下之,把一個綠色衣服的家伙揪出來。我清楚記得這個家伙正是我來的時候,在門口看見對持的帶頭的其一個,與馬若雲的人對持,我當時以為他是火炭的人,原來是個內奸。
現在,穿黑色衣服的全部站起來。我說。
沒反應,都不自覺,沒辦法,我只能讓丁少陽帶人去抓出來,整整十三個,都是穿黑衣服的。我要找出那個偷襲馬若雲的家伙,當時場面太混亂,我只記得那家伙穿黑的衣服,相貌特征全部不記得。不過,肯定在這十三個人之。我一個個看他們,從表情判斷,看誰心虛應該是誰。當然,我找到了,倒不是因為他心虛,而是我看見他衣袖有幾滴血,我把他抓出來。那家伙掙扎,高高瘦瘦那家伙給了他兩拳,把他制服。
其余的人全部走。我說。
馬若雲那些手下先散退,尼古佬以及花姐的手下接著離開,丁少陽帶來的人我也讓他們分批走了,高高瘦瘦那家伙留了下來,另外還有十一個他的手下。
花姐,你自己看看怎麼回事吧,這不是你的人,更不是馬若雲的人。我對花姐說,你覺得這是什麼人還有,我可以擔保一下,襲擊你地盤的,以及襲擊尼古佬地盤的,不是馬若雲的人,我憑什麼擔保我不說明白了,憑鐘先生在這里,你們心里清楚。
花姐看了看那三個人,讓手下拖了偷襲她那個過來,用水潑醒。
你是什麼人誰的人花姐問那家伙。
那家伙不說話。
這麼問沒用,給他點苦頭。我指著馬若雲那個和我合作過的保鏢說,你軍人出身吧逼供應該有一套辦法,你去試試。
那個保鏢特別狠,走過去直接一刀插進那家伙的手背,那家伙慘叫連天,卻不肯招。保鏢冷笑,讓人到廚房里拿了一包鹽出來,全部倒到那家伙的傷口處,那家伙叫得更淒慘了,卻異常頑強,嘴里說著一句話︰有種殺了我。這麼頑強,我不信有人不怕死。
我走過去,推開那個保鏢,拖著這家伙走,一直拖到海鮮池那邊。
把毒蛇籠子打開,把他的手塞進去。我大聲對那個保鏢說,你逼供要這麼逼知道不插他一刀頂個屁用啊這麼逼再不行,那邊有那一只只黑色的,那叫什麼東西蠍子還是什麼你塞進他嘴巴,一把一把的塞,塞到他肯說為止。
那保鏢一頭冷汗,在猶豫,跟著來那些人都覺得我恐怖吧,尤其是高高瘦瘦那家伙的十一個手下。
干嘛呢,等吃飯,趕緊動手。我催促保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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