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吏因為剛才已經听丁艷說過自己當隊長的事了,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吃驚,笑了笑說道︰柳總消息真靈通啊,過幾天我請客,請你和苗苗。 vw
柳青香斜看著蕭何吏,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沒有苗苗就咱們兩個行不行身子一斜,吊帶松了下來,半個奶團又露在了外面。
蕭何吏把眼楮挪開,笑笑說︰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柳青香以為蕭何吏跟自己一樣是在欲擒故縱,便笑了笑說︰那就早點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蕭何吏站起來笑了笑︰好,謝謝柳總,您別送了。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柳青香見蕭何吏真的要走,又想起那晚他睡地鋪的情景,不由心頭大亂,再也顧不上女人的矜持,猛得撲了過去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蕭何吏的腰。
蕭何吏有些意外︰柳總
柳青香緊緊地抱著蕭何吏,把頭靠在他的背上喃喃地說︰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
蕭何吏心里一沉,果然像苗苗所說,這個柳青香也喜歡上自己了,他伸手向後拍了拍柳青香的肩膀︰好了,我不走了,咱們坐下說會話。
柳青香松開了蕭何吏,一臉不自然中透著喜悅,拉著蕭何吏坐在沙發上,把頭埋在了蕭何吏的胸前。
蕭何吏有些尷尬,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身體不要起反應,思想也不要迷亂。
他一手輕拍著柳青香裸露的肩膀,一手掏出了煙含住一支抽出來點上。
柳青香已不滿足這種擁抱,她握住蕭何吏拍她肩膀的那只手慢慢引向了雙丘與溝壑。
蕭何吏踫觸到軟軟的肉團,身體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他趕緊把手抽了出來︰柳總,起來吧,這樣不好。
柳青香抬起頭有些怨恨地看著蕭何吏,突然一伸手勾住了蕭何吏的脖子,將嘴向蕭何吏的唇親了上去。蕭何吏慌忙向後躲,柳青香又向前逼,再躲再逼,蕭何吏便仰面躺在了沙發上,柳青香摟著蕭何吏的脖子也隨之伏在了他身的上。
蕭何吏無所適從地躲閃著,拿著煙的手高高地舉著,生怕燙到了柳青香。
柳青香瘋狂地親吻著蕭何吏的臉,一邊親吻一邊喃喃地說著︰給我,給我,快給我
蕭何吏從慌亂中逐漸冷靜,聲音充滿了不悅推開柳青香︰柳總,起來你這是干什麼
柳青香抬起頭,眼里噙滿了淚︰何吏,你要了我吧。
蕭何吏盯著柳青香老半天,也搞不明白怎麼回事。這個柳總,事業做那麼大,那麼有錢,就跟自己見過兩次面,就算對自己有好感也不至于這種程度吧
柳青香見蕭何吏不回答,以為他是在猶豫,便急切地說︰何吏,我存了有幾百萬了,也買了房子,你娶了我,咱們就在這個房子里結婚,什麼都是全的,你不用操心,你要嫌離單位遠,咱們去買車,你要不想開車,咱們去離你單位近的地方再買套房子
柳青香急速而迫切地不停地說著,仿佛只要蕭何吏答應娶她,什麼條件她都能答應。
蕭何吏一臉困惑地看著柳青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柳青香也覺察了自己的失態,有點不好意思,就又把頭埋進了蕭何吏的懷里,半響又幽幽地說道︰何吏,我不逼你,就算你不娶我也沒事,只要你想要我的時候,隨時都可以來,不想我時候,我絕不給你打電話,好嗎
看著柳青香毫無原則地讓步,蕭何吏的腦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了蔣小鳳那張掛滿冰冷淚水的淒美面龐,心里不由狠狠地疼了一下。
再看柳青香的時候,目光便溫柔了許多,笑笑說道︰你的意思是白睡
白睡你睡嗎柳青香問道。
白睡誰不睡蕭何吏慢慢挑開遮著肉團的睡衣,又看到了那顆痣,眉頭不禁微微鎖起,難道在夢里見過
突然一個靈光閃現,蕭何吏想起了在哪里見過這顆痣,吸了口煙,轉頭望著柳青香笑笑說道︰你就是當初一起打牌的那個香香吧
什麼香香打什麼牌柳青香心里還殘存著一絲幻想,做著最後的抵賴掙扎。
打牌輸了就脫衣服的那個香香啊。蕭何吏冷冷地指了指還露在外面的肉團上的那顆痣,有些嘲諷地說︰你以前應該經常脫吧,反正我是看見過。
柳青香被蕭何吏的語氣刺激到了,臉上也籠罩了一層薄怒︰對,是我,怎麼了我以前是脫過,但不代表我永遠都脫,在你眼里,我就永遠是那麼髒的嗎
說完之後,柳青香心里非常懊惱,她曾無數次地設想過如何給蕭何吏解釋,比如真是要感謝你啊,如果沒有你那天的當頭棒喝,我也難以警醒,也不會有現在活的像人的日子。類似的話想過太多太多,但沒想到今天真正出口的竟會是這樣的充滿火藥味。
蕭何吏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柳總,對不起,您現在和以後脫與不脫跟我都沒什麼關系,打擾了。說完就向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柳青香聲嘶力竭地喊道,身體有些哆嗦起來,兩手握拳在身體兩側使勁地向下空砸著。
苗苗穿著睡衣跑了出來,一臉的驚恐︰蕭哥,香香姐,怎麼了,你們別吵架啊說到最後已經是帶了哭音。
苗苗,我得回去了。蕭何吏平靜地跟苗苗打了個招呼,轉身就要走。
姓蕭的,給你我站住,侮辱完人就走,門都沒有柳青香大喊著,她的情緒更加激動,臉上的皮膚都在不停地抖動著。
苗苗趕緊跑過去拉住了蕭何吏,哭著哀求道︰蕭哥,別走,別走啊。
蕭何吏愛憐地看了苗苗一眼,轉頭冷冷望著柳青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柳青香,你想干什麼
柳青香也變了臉色,陰冷地嚇人︰姓蕭的,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男人,誰知道你也是個拿刀子捅別人傷口的孬種
蕭何吏沉默了一會,朝柳青香點了點頭,平靜地說︰剛才說的不對的,柳總你多海涵,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蕭何吏神態的平靜與語氣的要挾更加激怒了柳青香,她的痞性完全地釋放了出來,冷冷地笑了幾聲︰不想見我了是吧我告訴你姓蕭的,你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隨時都能找人廢了你
我勸你不要沖動。蕭何吏知道柳青香多年來一直在這個圈里混,肯定認識不少混混,或許她真干的出來。
柳青香狂笑了起來︰這麼點膽子害怕了
蕭何吏的豪情也被激發了上來,也仰天大笑起來,連諷刺帶挑釁地說道︰我蕭何吏怕法律,怕領導,不過還真從來沒怕過雞。蕭何吏故意將雞說的特別清晰。
柳青香的手還在不停地哆嗦著,目光卻越來越憤怒。
柳總,你要找人,現在不妨就叫,我在這里等著,你如果今天不方便叫,那我就先告辭了蕭何吏冷冷地盯著柳青香。
柳青香從茶幾上順手摸起了一把水果刀,朝蕭何吏吼道︰不用找人,今天我就廢了你
蕭何吏哈哈一笑,把苗苗推開︰好,來吧。
苗苗撲過來死死地抱著了柳青香,回頭朝蕭何吏喊道︰蕭哥,你快走啊,蕭哥,你快走
蕭何吏走過來,扶起了苗苗,柔聲說道︰苗苗,沒事,你去睡吧。
柳青香情緒也微微平復了一點,又點上一支煙,幽幽地吐出了一口,轉頭對蕭何吏說︰嫌我髒是吧告訴你,上次你在這個屋里睡覺的時候我就親了你了,唾液都留你嘴里了
蕭何吏面色有些鐵青,不知道柳青香說的是真是假,他對這方面還有些潔癖的,一想就惡心起來,禁不住吐了幾口。
我的嘴就那麼不干淨。柳青香淒涼地笑了起來︰本來我不想說的,但現在看還是讓你知道的好,你跟你的丁姐接吻過吧
蕭何吏臉一紅,厭惡地看了柳青香一眼︰你管的著嗎
你嫌我髒,我承認我髒,我有過四個男人,一個是我男朋友,另外三個是嫖客。但你的丁姐呢她為什麼跟你有那事我告訴你,那時候她被那個包她的領導給踹了,心情極壞,天天喝酒,每天喝醉後就跟不同的男人干那種事你是第幾個,估計她也記不清了。柳青香諷刺地盯著蕭何吏。
蕭何吏瞪大了眼楮,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我是髒,但我從沒有給男人親過那里,包括我的男朋友,接吻除了男朋友,你是第二個你嫌我髒你還是想想你的丁姐吧想想她跟你都干了什麼,就知道她跟別的男人干了什麼了柳青香眼神里又開始有些憤怒。
蕭何吏有些呆住了,他無論如何不能相信像丁艷這樣一個有體面的工作,家庭出身良好的漂亮女人會做這些事。
你都親眼見了蕭何吏還是有些不相信。
看著蕭何吏一臉懷疑的表情,柳青香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笑容顯得那麼淒涼︰你知道我為什麼和她混在一起了麼
蕭何吏沒說話,柳青香又自顧地說了下去︰我們是各取所需,丁艷喜歡喝酒,喜歡玩樂,喜歡找不同的有錢男人,但自從她被那位禽獸領導拋棄了以後,已經沒有那麼多錢玩樂了。而我呢,我做業務,經常踫到色浪,怎麼辦我以前是花錢給他們雇小姐,一來是要花錢,二來他們萬一知道了也不喜歡,後來我認識了丁艷,一拍即合,她可以吃喝玩樂,陪男人睡覺,我也樂得省錢,那些色浪和禽獸們看她是政府女公務員,也特別滿意。
蕭何吏靜靜地听著,臉上浮現出一絲悲哀。
柳青香嘲笑地看著蕭何吏︰我們一周幾乎有四天在一起,你說我清楚不每次的房間費都是我拿,我還用親眼見嗎
蕭何吏無語了,頹然地坐在那,連拿煙的力氣都沒有。
柳青香冷笑道︰在你眼里,丁艷就那麼純潔,她吐口吐沫你都能舔了,我就那麼髒,我坐坐你的床單,你都要扔掉頓了一頓,鄙夷地說道︰告訴你,我比丁艷干淨多了,我比你都要干淨起碼我比你心里干淨
蕭何吏悲涼而憤怒的盯著柳青香︰你比我干淨,你干淨個屁
柳青香毫不示弱地回視著,猛地把睡衣撕開,將整個身體呈露在了蕭何吏面前︰睜開你那看人低的狗眼看看吧,這里的每一寸肌膚都比你的丁姐要干淨上萬倍。
蕭何吏心里一陣悲哀,一直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除了在大學時與蔣小鳳有過那種關系外,僅有的一次就是與丁艷,卻沒想丁艷竟然是這種人。
想想當初與丁艷的交往,越發覺得柳青香說的是事實。
見蕭何吏低頭不說話,柳青香又惡毒地說道︰你想想吧,跟丁艷睡過的那些髒男人身上的多少髒東西進入你的嘴里去了,哈哈柳青香非常清楚蕭何吏的潔癖,故意越說越惡心。
柳清香說完看著蕭何吏的痛苦表情,覺得解氣,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蕭何吏低吼了一聲︰別說了,給我閉嘴
柳青香毫不介意,繼續氣蕭何吏︰對了,還有與那些髒男人有染的髒女人身上的東西,還有與那些髒女人有染的髒男人
蕭何吏憤怒地回頭瞪著柳青香,
柳青香把敞開的胸膛向前挺了一挺︰瞪吧,再瞪我也比你干淨。
連這個做過雞的人都敢說比自己干淨蕭何吏突然覺得一股羞憤直沖腦門,眼里的火焰仿佛要燒化眼前這個女人。
看著蕭何吏眼楮通紅仿佛要吃人的樣子,柳青香心里最初也稍有點害怕,但隨即把睡衣一敞,用挑釁的眼神回視了過來,︰我就是你比干淨
蕭何吏仿佛一下失去理智,瘋狂地撲了上去,幾下便撕爛了柳青香身上那件柔軟蟬薄的睡衣,雙手發狠一般揉搓著,听著柳青香發生盡量壓低的聲音,竟然感到了莫名的快意。
怕被苗苗听見,柳青香不敢發出很大的聲音,咬著嘴唇拼命掙扎著,無奈女人的力氣畢竟沒有男人大,很快就抵擋不住了,各個部位相繼失守,低聲地咒罵著︰滾開,你這個髒男人別踫我。
蕭何吏發著恨︰今天讓你跟我一樣髒
畢竟是多年沒接觸異性了,而且眼前的這個異性還是自己一直心儀的,柳青香的抵抗慢慢變成了迎合。
兩個心情卻不一樣,柳青香的情yu已經被重新挑逗了起來,眼神又開始迷離,嘴里也囈語般地呢喃著。
而蕭何吏卻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是一種報復的發泄。
柳青香滿身大汗,幸福滿足地趴在蕭何吏的胸前。
過了一會,她突然有絲不安,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傲立,用擔心的眼神望著蕭何吏︰你是不是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
蕭何吏不理她,仰面躺著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把他的體力消耗殆盡。
蕭何吏無知無覺一般地躺著,柳青香靜靜地趴了一會,起身去洗手間做了清洗,然後又洗了洗毛巾出來給蕭何吏細心地擦拭著,擦完後,便如一直溫順的小貓依偎在了蕭何吏的懷里。
蕭何吏半睜著眼,看著一臉溫柔的柳青香,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蕭隊,查到一車死雞,好像是神農綠康的,怎麼辦黃猛的口氣有些焦急。
確定嗎蕭何吏心里一震,監察局王局長和糾風辦劉主任的猙獰形象立刻出現眼前,然後才出現了徐少姑那英氣勃勃的面容。
還不能。
趕緊確定一下。對方反應怎麼樣挺橫,其中有個好像就是那晚跟我們動手的人。
地點
清河路農貿批發市場。
我馬上過去,你先把所有的弟兄都調過去。蕭何吏說完對出租車司機︰清河路農貿市場。
一路上,蕭何吏的腦海里相繼浮現出一張張的面孔,除了紀委的領導,還有徐少姑甦銀祥甚至還有喬玉瑩局長。蕭何吏不斷地分析預料判斷著各種因素,一個個結局也不停地腦海中轉換著。
還沒等他理出頭緒,車已經停在清河路農貿市場。付費下車後,蕭何吏幾乎沒費什麼勁就很快找到了事發地點︰清荷冷庫。因為那里已經聚集了大批的人,有隊里的人員,有貨主方面的人員,還有冷庫方面的人員,更有圍在一旁看熱鬧的閑人。現場的氣氛有些緊張,有些人在罵罵咧咧著,如果不是看到突然來了這麼多隊員,估計他們早就動手了。
蕭何吏隱隱有些不安,心想得速戰速決,否則很容易發生變故,想到這里便疾步走了過去大說說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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