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徐瑩瑩是打算就此離開的,不過一想到京橘能夠在未進行覺醒儀式之前,就能使用妖力後,決定連夜帶她去一個地方。
野狗酒吧,開在一處小巷里,是由于這家酒吧的非常喜歡野狗,因此命名。
而徐瑩瑩花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候,一路打車,才帶著京橘來到了這里。
“老師,你等下該不會是想說,這個破地方就是我覺醒妖力儀式的地方?”
看著距離自己只有幾步遠的酒吧大門,京橘遲疑了。
野狗酒吧的招牌歪歪扭扭,這並不是故意設計,純粹是因為已經多年沒有維護的原因。
不止如此,在酒吧的大門上更是貼滿了各種小廣告,像什麼“小妹妹找好哥哥”,“重振男人雄風”,“專業討債,請聯系……”等等,看的京橘都有些無語了。
“咯咯。”
徐瑩瑩看出了京橘的擔心,掩嘴一笑,“放心吧,雖然我們封妖師的身份很神秘,但也不會讓你在這里進行妖力覺醒,我只是帶你見一下,我的領路人。”
領路人,封妖師之間一種稱呼,類似于一門傳授手藝的老師傅。
而徐瑩瑩則是京橘的領路人,無論是從學業上來講,還是封妖師這一塊。
“老師的領路人?”
京橘口中嘀咕了一句,也沒有多說什麼,在徐瑩瑩的帶領下,進入了野狗酒吧。
酒吧並沒有像京橘所想象的那麼嘈雜,放著的是一首相當有年代的老曲,老到還是用留聲機來播放,但音質卻是驚人,完美保留了原聲。
“呦,那不是我們的徐小姐嗎?今天怎麼有空來這里玩了?”
櫃台上的一名糙漢子見到是徐瑩瑩來到這里,也是熱情招呼了一聲,同時一雙賊眼在她身上打轉。
徐瑩瑩雖說不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禍水,但也絕對一位大美女御姐,不只是糙漢子,當徐瑩瑩剛推門進入這里時,一些坐在角落里的人,紛紛是把自己那火辣的目光投來,其中還包括幾名女性。
“紅三十三,你少在這里廢話,給我的學生登記一下。”
徐瑩瑩顯然也是認識這糙大漢,指了指身邊的京橘。
“哦。”
听見徐瑩瑩這麼一說糙大漢這才看了京橘一眼,和一開始徐瑩瑩的驚訝不同,他只是輕咦了一聲。
“就這麼點妖力?怕是成為不了封妖師吧?別到時候被妖封了不成。”
糙大漢人如其名,就連他這自言自語似的說話,也讓整個酒吧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一時間,所有人皆是對京橘投來了感興趣的目光,當然,這其中更多的還是鄙夷。
糙大漢可是這里響當當的人物,他除了實力要比這些人高出許多之外,在輩分上,也是相當的驚人。
這一點,光是從他那紅三十三的稱呼中就能得知。
京橘聞言眉頭一皺,他知道這糙大漢不是有意在針對他,可這種被人看遍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舒服。
“徐老師,你剛才說的那個紅三十三是什麼意思?這個人的名字嗎?”
徐瑩瑩解釋道︰“這間就把是老師組織名下的產物,而這個組織呢,遍布世界各地,為了方便管理以及保護每一位封妖師的隱私,每一位封妖師在進行覺醒儀式之前,都需要進行登記,而在登記完成後,就會獲得一個專屬的代號,比如這家伙,他的代號就是紅三十三,是RED33。”
听著徐瑩瑩的解釋,京橘明白了這個稱呼其實就是一種類似于編碼的東西。
隨後追問道︰“那麼又為什麼是red開頭的?”
“至于這個開頭,是根據每位封妖師的妖力顏色來區分,就像我的代號是silver13。”徐瑩瑩回答著。
“銀十三嗎?”
本來是有些抵觸封妖師這一身份的京橘,也是在心中好奇起來,不知道自己會得到一個怎樣的代號。
“喂,我說那邊的小子,你這連走路都還沒有學會呢,就想著開始跑了?你難道剛才沒听見紅大漢說的話?以為只有一點點妖力就能成為封妖師了?”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帶著一股令人牙酸的金屬質感,听著京橘是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轉過身看去,是一名鷹鉤鼻男子,約莫三十歲,瘦骨嶙峋,眼眶深陷。
“別理這個家伙,他就是喜歡欺負像你這樣的新人。”徐瑩瑩對京橘淡淡說了一句。
封妖師雖然是一個人數相當稀少的群體,但畢竟這人聚集的地方,它就有爭斗,在封妖師內部也不例外。
京橘知道就像是軍隊當中的新兵蛋子,是這些老油子最喜歡打發時間的一類人。
“切,真是無聊,雖然上個月那個家伙也是和你,只有一丁點妖力,但那個家伙啊,好歹是個有脾氣的人,至少敢和我頂嘴,要不是這次是銀。”
“你要是想被我割掉舌頭的話,就繼續說下去,沒看見他是我帶來的人嗎?”
徐瑩瑩冷冷出聲,直接打斷了這人的說話,徐瑩瑩的實力這這群人中似乎非常厲害,听見她這一出聲,也是沒有多少人敢繼續廢話。
“好了,都少說幾句,你們可別把我這就把拆了,小家伙你過來,我先給你安排一些初步的過程,不過有句話我可要所在前頭,如果你的妖力不足以你成為封妖師的話,那麼我不僅會把你扔出去,更是會抹除你的記憶,到時候會給你留下什麼後遺癥,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糙大漢說道,見到京橘點頭同意之後,這才打開櫃台後面的掩門,進去拿東西。
“嘿嘿,大漢不在這里了,趕緊拿兩瓶酒來喝喝。”
鷹鉤鼻男子見到糙大漢離開櫃台去拿東西,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來到櫃台前,伸手就從上面取來了一瓶麥芽酒,一臉美滋滋的。
“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楮珠子挖出來泡酒喝?”
見到京橘一直在看著自己,鷹鉤鼻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見到京橘臉上仍舊是面無表情,略感到一些希望。
“沒點脾氣的家伙,就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