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輕點……”好久不做,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巨大。
都森系費勁全力忍住欲望,手掌輕撫她的臉頰,深情款款的輕吻,放柔了一貫粗暴狠戾的動作。
在情事上,他從來都是無止境的發泄。而這次不一樣,身下是愛到刻印進骨髓里的女人,他溫柔,眷戀……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具相融的身體落到床上,休息了幾分鐘再次纏綿到一起……
後來她承受不住昏睡過去,都森系仍舊深深地愛著她,仿佛要將這段時間的思念補回來。
釋放的那一刻,他情不自禁的呢喃,“我愛你……”
愛到骨子里的女人。
沒有她,如同犯了毒癮一樣痛不欲生。
翌日清晨,夏秋涼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被碾壓了一遍,酸軟無力。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映著密密麻麻的痕跡。
凌亂的被子,愛欲過後的氣息……無不在訴說著昨夜兩人的瘋狂。
浴室門打開,夏秋涼一驚,驀地閉上眼楮裝睡,她實在是沒有勇氣面對那個男人……
都森系神清氣爽,絲毫沒有縱欲過後的疲倦,他嘴角染上弧度,裹著浴巾躺回她的身邊。
垂下頭深深地凝視近在咫尺的女人,手指劃過她的眉頭,鼻尖,紅腫的唇,精致的側臉……
這個女人,是他的,一生一世都是。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感覺到女人的僵硬,都森系褪下浴巾再次擠進去,發出滿足的輕嘆,“嘶——”
像是初嘗禁果的小伙子,怎麼也要不夠。
“種馬!”夏秋涼的話最終被淹沒在男人帶給她的情海深處。
礙著她那瘦弱的身體,要了一次便草草結束。
她憤怒,他放低姿態哄她,吻她……
一早上,兩個人在床上度過的。
後來是服務員送來了早餐,都森系才從柔軟的一塌糊涂的床上下來,抱著她去了浴室,替她清理好身體才出來。
“張嘴。”
“我想吃牛排。”夏秋涼避開遞過來的勺子,無理的要求。
壓榨完了她,她才不會讓他那麼䱇瑟。
“現在來不及了,先把粥喝完了我讓服務員送來。”他寵溺,縱容,眼神深情款款。
“我要吃你做的。”
“好,從今以後我為你洗手作羹。”
豈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都森系毫不猶豫的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夏秋涼無言以對。
接下來的一整天,雙腿發軟,她沒有下床。吃喝拉撒全都有人伺候。
他說,“從今以後一切體力勞動你都不用動,只需要享受我的愛護。”
听起來好別扭的感覺?
愣了半天,夏秋涼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深意,手里的抱枕直接砸到他的臉上。
自從他所謂的身心深入的交流過後,對她似乎越來越好了,暴躁的脾氣也收斂很多。
——
“今天晚上黑手黨有一個巨大的宴會,邀請了眾多道上的人,其中都森系也在列。”江哲站在男人背後道。
有都森系的地方,一定就有她……
楚辭溫潤的眉宇攏起,陰霾將他圍繞的密不透風。
琉璃色的眸光一狠,冷漠開口,“馬上準備好,得來不易的機會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我已經買通了里面的人,宴會開始以前我們就進去。”
楚辭垂在身側的拳頭握得泛白,秀氣的臉上一片陰狠,“必須要萬無一失!”他咬著牙從喉嚨里擠出來。
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不知道還要等多久。這一次,他絕對要讓都森系償命!
江哲知道他的急迫,順從的點頭,“好,我馬上增派人手。”
“……”楚辭唇抿得緊緊的。
江哲離開時,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過頭,擔憂的看向他,“鷹少,主上的人已經找過來了。”
一旦找到他們,後果不堪設想。
“任何人都無法阻止我的決定!”
“是。”江哲明白了,沒有再說什麼,直接退出去了。
楚辭透過窗看到的是對面的七星級酒店,面前的望遠鏡支離破碎。
腦海里不停的浮現一抹抹畫面,都森系將她按在沙發上強吻,喂她吃飯然後火急火燎的踹開沙發,抱著她進了里面……
都是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每一道畫面都如同鋒刃劃開他的心髒,在傷口上撒鹽,痛得神經麻木不仁。
心底深處的仇恨侵蝕著死去的細胞,溫潤的表情凍結,越發冷漠,無情。
緊攥到關節作響的拳頭重重砸到窗戶,玻璃頓時出現一片蜘蛛網狀。
入夜,羅馬大教堂燈火通明。
神聖莊嚴的教堂門口站立著密密麻麻的人,將方圓幾里清場,包圍得密不透風。
教堂里面歡聲笑語,陸續有男人帶著女伴從外面走進來,有的人甚至調戲著穿梭在里面的服務員。
這是一場黑暗的較量,所到之人非富即貴,都是在黑白兩道只手整天的人物。
此次宴會的主人是意大利黑手黨教父,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不來。
“泰國地獄門到。”
“英國羅剎羅士到。”
“國際恐怖組織到。”
門衛在門口用洪亮英語的報告。
教父羅萊穿梭在人群中,與人交談。
一襲黑色貂毛大衣,將整個人襯托的英俊挺拔,眉宇間的戾氣逼人。
都森系下車,在眾人的圍擁下牽起夏秋涼的手,往里面走進去。
“ 赫門首領到——”
歐洲黑手黨,東南亞 赫門,黑暗界讓人聞風喪膽的兩大黑道巨頭。
他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都少怎麼來了? 赫門與黑手黨從無瓜葛啊?”
“是啊,要是他們聯合起來還有得我們的活路?”幾個小幫派的領導人竊竊私語,言語間是濃重的擔憂。
“都少,歡迎您的到來!”羅萊親自到門口來迎接,客氣的伸出手。
都森系陰森的視線幽暗,抬手與他相握,“客氣。”
“里面請。”
都森系微微頷首,擁著夏秋涼的腰走進去。
里面的人比想象的更多,氣勢恢宏,如雷貫耳。
赫門與意大利向來與瓜葛,這次他是給了羅萊的面子才過來一趟。而其他前來掐媚奉承的人,一律被鷹揚隔離在外。
慵懶的坐在真皮沙發上,抱著腿上的女人,如視珍寶的玩弄著她的手指,“如果不喜歡我們就回去。”
夏秋涼抿了口果汁,替他考慮,“剛來就走不會不禮貌?”
都森系玩味的勾起唇,“夏夏你終于有了作為我女人的自覺,今天我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