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仍舊淡定的站在原地,看到夏秋涼被禁錮在他懷里,眼底閃過一抹溫怒,迸射出極深的恨意,垂在身側的拳頭攥的緊緊的,“都森系,是個男人我們就公平競爭。強迫女人算什麼男人?”
強迫?夏秋涼告訴他的?
都森系眯起妖冶的眸子低頭看了眼懷里的女人,臉上的陰鷲戾氣更甚,腰上的力道發泄警告的加重,她疼得臉色泛白。
夏秋涼,我有強迫你?”挑起她的下顎,張狂至極的模樣猶如魔鬼。
再明顯不過的威脅。
……”夏秋涼吃痛的蹙眉,被迫的搖頭。
這時候,反抗他只有死路一條。
她深深知道他那變態的佔有欲。
都森系不屑的冷哼一聲,朝對面的男人揚起勝利的曙光。
嗜血的寒氣圍繞在空氣中,呼吸變得壓迫。
楚辭握緊的拳頭泛白,“威脅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算什麼?”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質疑我?”都森系臉色驟然陰寒,口氣狂妄至極,輕蔑如他是空氣中的塵埃。
楚辭溫潤的眉宇緊蹙,眼底溢出的冷意與他對峙。
兩個類型不同的男人,渾身散發的氣場毫不輸人。
都少,人家是個快要破產咖啡店的老板!”
就是,雖然長得娘們兒,再怎麼說也是個小老板——”身後的黑衣人在旁邊添鹽加醋的嘲諷。
哈哈,破產咖啡店的狗屁男人也敢跟我們都少搶女人?真他媽不自量力!”
哈哈……”
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哄堂大笑。
都森系冷眼旁觀。
夏秋涼看著楚辭被狠狠地羞辱,看著他的臉色一寸一寸變得難堪。
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別人如此挑釁的屈辱。
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楚辭臉上的難堪很快消失,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高傲,“我行的端做的正,憑自己本事賺錢有什麼好笑?”他眯起眼楮挑釁的看向陰沉的都森系,“倒是有些人,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聞言,都森系的臉陰沉到了新的極限,陰鷲嗜血的目光一寒,反手抽出黑衣人手中的槍對準他的眉心,“楚辭,你這是在找死!”
陰寒的聲音從嗓子里擠出來。
我實話實說而已。”楚辭背脊挺得很直,臉上沒有一絲畏懼。
這一次,他終于可以和夏夏共同患難……
受傷垂死又何妨?
冥頑不靈。
都森系陰鷲的眼底迸射出森寒的氣場,手指彎曲,逐漸扣動扳機……
夏秋涼顫抖的心髒幾乎要蹦出嗓子眼,替楚辭捏了一把冷汗,“別,別殺他……”
她知道自己的話會讓他更生氣,但也毫無辦法,只能把自己撇的越清越好。
他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也值得都少你動怒?”她的冷酷無情讓他意外的挑眉,動作停下。
一個從孤兒院就喜歡我的人,追到現在還不死心,我也很困擾。”夏秋涼面無表情瞥了眼震驚的楚辭,唇邊薄涼無情。極力穩住心里幾乎斷裂的弦,“楚辭,看在你以前照顧我的份兒上,我們好聚好散。”
……”楚辭臉色煞白,縱然知道她的用意,但黑衣人的嘲諷遠不及她話的千萬分之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