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啟十分困難的扭動著脖子,試圖讓項圈變得更松一些,但是反而越是掙扎越是勒的他喘不過氣來。
“我說,你是打算一整晚就在這里看著我嗎?”徐天啟給安小星盯著直發毛。“你這樣看著,我很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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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星噗呲笑出聲來,“為什麼呢?明明現在燈已經關了。”
徐天啟苦笑一聲,“你離我這麼近,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啊。”
“與美少女同床,作為男性你不是應該會感到高興嗎?”安小星不解的問。
問題是手腳近乎不能活動啊,給這樣緊緊的鎖著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啊,況且帶了項圈,想要挪動身子都很困難。
所以說,就算跟美少女同床又有什麼屁用啊!
“你別調侃我了,有種你把我鐐銬解開。”徐天啟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去睡你的其他房間不好嗎?非要跟一個囚犯睡一起?”
“解開?你想太開了。只有兩間臥室,我姐和我各自佔一間。”
“那去和你姐睡一間啊!”徐天啟氣得想大吼。
“可是她半夜手腳總是不老實。”她楚楚可憐的說。
徐天啟的心中仿佛有萬,哦不,億只**奔騰而過。千言萬語只能凝聚成一句話︰我草,牛逼。
“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你做些什麼的。”安小星撥弄著徐天啟項圈的鐵鏈。
怎麼覺得你說了這句話我反而更不安心了呢。
盡管這樣睡徐天啟感到很不適,但是徐天啟也毫無辦法。
睡到半夜徐天啟突然覺得整天一緊,身子被束縛的更緊了。怎麼回事?
徐天啟模模糊糊的睜開眼。他發現安小星的**夾在他的腰,兩只手環保著他的脖子。
喂喂喂!說好不會對我做什麼的呢!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誠信去哪了?
“咿呀,小熊貓抱枕真可愛。”安小星念念有詞。
徐天啟突然有罵人的沖動,這是把他當什麼了?抱枕?我靠,你的抱枕在那邊啊。徐天啟的眼轉向床頭櫃的那個熊貓抱枕。
小姐姐你抱錯抱枕了!
徐天啟想要叫醒她。但是想一想還是算了。
記得小時候幼兒園中午午休,安小星被一個男生惡作劇叫醒,直接爬起來把那個男生摁在地猛揍一頓,據說門牙都揍掉一顆。
徐天啟打了個寒戰,算了吧,現在作為召喚師的她體質已經今非昔比了,那一拳下去估摸著直接掛了。
他簡直是欲哭無淚,身為女孩子的矜持呢,矜持呢!
徐天啟想要向邊挪動,脫離她的懷抱,但是他一挪動安小星也跟著挪動,最後到了鐐銬的限制極限後,徐天啟再也無法挪動了。
但是安小星仍在向他靠過來,都快要趴他身子了。
喂,快點醒來告訴我你是故意的吧!這樣我反而更好受點啊,但是安小星任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徐天啟不但沒有感覺到一絲興奮反而只能感受到被綁起來當抱枕的屈辱。
然後徐天啟就這樣給當了一夜抱枕。
“嗯,早好啊。”安小星揉了揉雙眼,向徐天啟揮了揮手。
“我好你妹啊!醒來了就趕快從我身起開,我都快給你壓的沒知覺了。”徐天啟怒罵道。
安小星也才發現自己竟然趴在徐天啟身,臉色竟然變得酡紅,看去非常羞澀。
徐天啟甩了甩腦袋,我靠,脖子好痛,快斷了。“知不知道很痛很難受啊,特別是以這種姿勢。”
“該困擾的不是我嗎,你可是男性啊。”
“別裝無辜啊。瞧你說的,男性難道就沒有尊嚴嗎。”
“如果有的話,那就讓我踐踏干淨嘍。”安小星重新將臉帖了去。
“起開。沒心情和你開玩笑。”徐天啟冷哼一聲撇開腦袋。
“嗯哼,十年不見,發現你竟然變得傲嬌起來了,真可愛。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
“我可不認為這是贊揚。”
……
在一棟偏僻的別墅里。
一名少年吸了一口奶茶,繼續點開他的游戲。
一陣風從窗外刮過,窗簾被風吹得飄忽不定。
可是少年毫無覺察的繼續狂點鼠標。
“那個,主人讓我給你傳話。”一道身影突然在他的身後出現。
“噗!”少年轉身就看到一個人影,一口奶茶直接噴出去。
直接噴在了那個人的臉。
“我說啊,高長恭,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開啟隱襲從窗戶進來啊,從門進來就不行嗎?”少年抱怨道。
站在少年身後的那個人,有著如瀑布一般柔順的紫色長發,長發綁了一個能夠到達腰間的長辮子,他的鼻子與嘴巴都被鋼鐵面具所覆蓋,放發藍光的眼楮無時不刻能夠讓人陷入恐懼,他的衣襟半邊敞開,露出了健碩的胸肌,右臂綁著尖銳而駭人的利刃。
但是他此刻青筋暴起,強忍著砍人的沖動擦掉了臉的奶茶。“之前我開啟隱襲去探查過,您的朋友確確實實的已經被人囚禁。”
“但是那里還有另外兩名召喚師駐守著,所以沒有敢靠太近。”
“說的詳細一點。”少年不由得被挑起了興趣。
“嗯,準確說,是被一個女人抱著睡了一個晚。”
哈,太他媽令人振奮的一個消息了!等他出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調侃他一番。
“回去找你的召喚師吧,順帶把那個鐵皮人給我叫過來。”
“好。”他恭敬的點了點頭,忽然就這樣消失不見,就好像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擦,有病嗎,沒事開隱襲嚇唬人。”少年不滿的嘟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