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啟,顧名思義,一個中二病,他的父母能給他取一個這樣的名字也真的是夠可以。
故此一生下來就是個中二病,他的名字早已詮釋了他的性格。
最近他做了一些奇怪的夢。
那道白色的身影背劍走出酒館,突然一把鐮刀就向白色身影揮舞過來,甚至都能看到那把鐮刀散出的寒光。
那道白色身影從容不迫的擋住了那把鐮刀。鐮刀的主人渾身披著藍色的盔甲,哦不,準確的說這把鐮刀的主人是個武裝到牙齒的殺戮機器,他身的盔甲在夕陽的照射下放出閃亮的光芒,可是卻依然無法抵擋他身濃重的血腥味。
這到底得殺多少人才能達到根本洗不盡的血腥味,怕是就算在狂風驟雨之下都難以洗滌他身的罪惡。
那襲深藍色的披風隨風飄蕩。
“你還不放棄嗎為了你的阿政”那個白色身影緩緩的說。“你走吧,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是的,為了我的阿政。”手持鐮刀的人用嘶啞的聲音回答,那嘶啞難听的聲音好似從地獄里走出的惡魔。
“但是,這一次,我可不是一個人。”
長安城的遠處幾個屋頂出現了幾道聲音。
該來的終究是來了。逃不過,那便戰吧!
那道白色身影舉劍迎向了他的敵人們。
…;…;
“回憶踏遍了過往征途,尋找不到一條無悔路。正義伴隨著孤獨又與淚共舞,早已失去了權力認輸。”
手機鬧鈴悅耳的蘿莉音突然響起,將正在夢境中遨游的徐天啟驚醒。
徐天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用手緩緩的伸向手機,在屏幕輕輕一滑,歌聲便戛然而止。在這個過程中徐天啟還未完全睜開眼。
這一連串動作像是演練過無數次才能夠這麼順暢。
“讓我再躺五分鐘…;…;”徐天啟自言自語道。
一會兒,他從床彈起來。打開手機瞥了眼時間。
完蛋,七點五分了,說好就躺五分鐘結果他又睡過頭了。
他用手擦了擦快滴到床的哈喇子,下床麻利的換校服校褲,帶手表。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如果平常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驚嘆,這換裝速度已經是世界級水平的了。
常年睡過頭致使他養成了這樣一個奇葩的特長。
胡亂的抹了把臉,背書包,嘴里再叼一塊面包便這樣風風火火的出門了。
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車站,腦袋里卻還是回想著夢中的情節。
這幾日做夢很奇怪。這到底是做夢還是看電視劇啊,連續性的,每次做夢都會見到那個白色身影,而自己觀察的視角就是在他的旁邊,而且這個夢的背景似乎是在一個俠客與魔法的世界里。
听那個白色身影的自言自語听說這個世界似乎叫做“榮耀帝國”一定有什麼騎士與公主的傳說吧,那個白色身影說不定是王子什麼的,仿佛自己身臨其境,還揮舞著在夢中白色身影戰斗的姿勢。
“這個人怕是病得不輕。”經過他身旁是人都小聲嘟囔。
這個夢境中簡直是太刺激了,不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夢這個夢又預示著什麼會不會是自己前世的記憶,然後前世附身,從此開啟自己的修仙之路,最後走向人生巔峰。
也只有神經大條的人才有這樣的思路,作為一個作者我都對他的想象力佩服不已。
然而殊不知公交車已經要從他眼前開走了,他卻才剛從無盡的幻想中回過神來。
“我靠,師傅等我一下啊。”只見徐天啟追著公交對著司機喊道。
…;…;
“報告!”徐天啟幾乎是和班主任齊肩進入教室的,然後笑嘻嘻的對班主任打了個招呼。
班主任臉部抽搐不已,如果徐天啟是個學渣,這種情況下班主任定然會破口大罵,但是徐天啟是750人年段中前50的學霸。
但是徐天啟幾乎每次到學校都是踩著鈴聲進教室。可這雖然來得遲了一點又不能算作遲到,每次班主任吐到嘴邊的話只好又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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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回座位去吧。”班主任無奈的說到。
“是,大人。”
班主任的頭頂似乎了幾只烏鴉飛過,剛要罵出口的話又再次吞了回去。
算了,習慣了…;…;這個16歲的大齡中二。盡量把他說的話當做耳畔吹過的清風,這樣或許自己小心髒能夠好受點。
有這樣讓人無可奈何卻成績優異的學生不知道算是福氣還是算倒八輩子的霉運。
班主任白了徐天啟一眼就自顧開始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