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然笑了,趴在她身上一個勁的顫,都快笑岔了。
程惜蕾用手推她,“笑夠了就給我起來,流氓!”
“才一個問題就想打發我?第二個問題,昨晚女王大人被微臣伺候的舒不舒服?”
我靠!程惜蕾死死咬著嘴巴,瞪著他,一咬牙,“不舒服!”
“不舒服?”蕭靖然看著她,作勢要撕她衣服,“那現在有必要,讓女王大人舒服一下。”
“啊”程惜蕾氣極,哇哇大叫,“本來就不舒服嘛,疼死了,還不讓人說實話嘛?!”
“撒謊!”蕭靖然質問她,“你敢說一直都很疼?後面就沒有舒服?”
程惜蕾瞪著他,瞪著瞪著,泄氣,簡直拿他沒辦法,“是是是是!前面很疼,後面很舒服!”
說完,程惜蕾拿手捂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蕭靖然你個混蛋,這是什麼羞恥問題。
蕭靖然卻很得意,“雖然回答的很敷衍,但是勉強過關。”
听到說過關了,程惜蕾就把手拿下來,羞答答地看著他,伸手拽著他袖子撒嬌。
“那、那蕭大人滿意了,就放過我吧?我明天還要上課呢,好不好,好不好嘛。”
蕭靖然呼吸急促,被她撩撥的身體一陣發緊,摟緊她兩分,“叫老公!”
程惜蕾汗顏,感覺到他身體明顯發生了變化,一陣地緊張,“啊?”
蕭靖然惡狠狠,雙眼冒狼一樣的光,“叫老公!不叫立馬辦了你!”
程惜蕾臉上一陣掙扎,蕭靖然這混蛋,這什麼嗜好?這個魔鬼!
“老”程惜蕾一臉難以啟齒,在蕭靖然惡狠狠地眼神下,又不敢橫著來,“老、老公。”
“再叫一遍!”蕭靖然死盯著她。
“老、老公”程惜蕾臉色開始爆紅,音調都變了。
“叫大點聲。”
“老公!”
蕭靖然說︰“第二聲帶著點哭腔的老公最好听,以後就用這種聲音喊我。”
話落起身,下地穿鞋,程惜蕾趟在床上眉眼一個勁的抽,伸手抓起一個枕頭,在蕭靖然邁步往洗手間走的時候,狠狠將枕頭朝他腦後咂過去,去死吧變態!
蕭靖然隨手接住枕頭,扔回床上,笑容詭譎,“要一起洗?”
程惜蕾氣焰立馬泄了,眼神躲閃著,“不、不用了。”
蕭靖然推開浴室的門,里面響起一陣嘩啦的水聲。
程惜蕾爬起來,無比郁悶地活動了下被他壓得發麻的肢體,起身,坐到電腦前看了會書。
擦浴室的門打開,蕭靖然腰間圍著浴巾,**著健美的上身走了出來。
他一手拿著毛巾擦頭,姿勢隨意地往床上一坐,床被他體重顛得發顫。
“別看書了,去洗澡。”
“嗯。”程惜蕾應了一聲,放下書,扭頭一看,頓時眉眼又開始抽了。
“你、你就不能套件浴袍再出來?”
蕭靖然拿眼斜視她,“你覺得你的浴袍我能穿?”
程惜蕾吐出一口氣,“那你還坐在這干什麼,回你房間去啊。”
蕭靖然繼續拿眼斜她,“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睡這里?”
程惜蕾張了張嘴巴,蕭靖然干脆一把扯開浴巾,赤條條地挑釁她。
“整個別墅都是我蕭靖然的,我想睡哪就睡哪,我想怎麼裸就怎麼裸。”
程惜蕾趕緊撇開視線,認命閉上嘴巴,站起來去浴室。
蕭靖然啊蕭靖然,你還能再變態一點嗎?
蕭靖然看著落荒而逃的人,得意地勾起嘴角,赤身往床上一倒,一掀被子蓋住身子。
他暗暗決定,明天就把程惜蕾東西全搬進他臥室去,再屏蔽掉她其他房間的權限。
程惜蕾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時,蕭靖然已經回了趟自己臥室,換了身睡衣躺著快睡著了。
程惜蕾關掉燈,輕手輕腳地鑽入被褥里,蕭靖然迷迷糊糊察覺到,一個翻身將她摟入懷里。
夜深、露重,窗外月光高高掛,房間一片靜謐。
忽然,程惜蕾耳邊嗡嗡響起手機震動的聲音。
她猛地睜開眼楮,手往枕頭下摸到手機,屏幕上的鬧鐘顯示晚上三點。
程惜蕾迅速按了停止,手機當即安靜。
程惜蕾側頭看了眼蕭靖然,悄悄拿掉橫在腰間的手臂,塞了個枕頭進去,掀開被褥下床。
她打開浴室的燈,將早就準備好放,在浴室櫃中的衣服換上,提起袋子偷偷離開別墅。
月光下,紅色的跑車緩緩駛出去,離別墅越來越遠。
房間里的蕭靖然,安靜地睡著,竟然毫無察覺。
程惜蕾像前幾次一樣,把車停在其中一間酒吧附近,然後提著袋子去酒吧洗手間,在洗手間換好衣服、帶上口罩與手套,再從酒吧的後門迅速離開。
prrs工作室。這次接待程惜蕾的人,是曾首次接待她的那位prrs的年輕男子。
他依舊是初次見面時的裝扮,黑色的立領襯衫、深藍色西褲,黑色休閑鞋。
他安然坐在沙發上,雙手擱置在沙發兩側,一雙長腿隨意交錯著,勾勒出優美的線條感。
他對著程惜蕾微笑,棕色的瞳孔眯眯彎起好看的弧度。
程惜蕾打量著他,忽然想起動漫里一貫勾勒的危險腹黑人物。
自古眯眯眼都不簡單,就如眼前的男子,你往他面前一坐,就會涌出各種被看穿的心虛感。
“花小姐,請問您這次有什麼委托?”清朗又痞氣聲音,華麗地鑽入程惜蕾的耳朵。
程惜蕾暴露在口罩外的細長的眼楮,微微彎起,“prrs先生還記得我,我深感榮幸。”
“哪里。”他客套著,“像花小姐這樣的美女,相信見過一次的人都會過目不忘的。”
“感謝您的贊美,不過先生身上,倒是真有一種獨特的異域風格氣質。”
“花小姐好見解,眼光獨到。”prrs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笑著說︰“這樣吧,花小姐您是我們工作室的熟客了,從今天開始,任何委托打八折。”
“真是太感謝您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程惜蕾微笑,當下把整理好的資料推過去。
prrs伸手拿起,指尖翻開,黑眸移動著,看到任城兩個字上時,神色微微一怔。
程惜蕾並沒有發現對方的異樣,神色平靜地說︰“我這次要找一個人與一座被遷走的墳。”
“墳墓的主人叫任文之,生前開著一個小診所,是個單親媽媽,有個兒子叫任城,十六年前她收養了一個名叫花皎的小女孩,十三年前她去酒店出診,失足滾落樓梯,因此去世。”
“任文之的兒子任城,在十三年前是學醫的,他從小非常出色,小小年紀連番跳級,十一歲專科讀完順利升到本科,被全鎮的人稱之為天才。”
“他十四歲那年,就已拿到中醫大學的本科學位,開始進擊研究生,且預計等拿到碩士學位,就能出國進修。但因母親任文之忽然的去世,他被從未謀面親生父親帶走。”
“任文之的墳,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遷移的,她們原本住在鳳儀市的星瑞鎮。”
程惜蕾看著prrs先生,“我所能提供的信息,就只有這些了,具體年份資料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