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二環的一棟別墅,臥室中,一對赤身**的男女此刻正在床上進行著激烈的“大戰”,男人爬在女人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著,用屁~股想,都知道兩人在做著少兒不宜的事情。|||小|說|更|新|最|快|
臥室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糜爛的氣息,夾雜著男女粗重的呼吸聲,因為太過用力,男人光溜溜的背上彌蓋了一層汗水,女人則在男人奮力的沖刺下,不斷的大聲呻吟著。
“啊啊……啊!”
隨著女人不停的誘惑聲在耳旁環繞,男人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亢奮的叫聲,然後整個人癱爬在女人身上,身體還不住的聳動著,顯然達到了**。
“天成哥,你真厲害,把人家都快干死了!”
女人很年輕,只有二十出頭,人長得還不錯,臉蛋因為**過後還殘留著淡淡的紅暈,一邊慢慢的抓住被稱作天成哥的命根從自己的私密處拔出,一邊嗲聲朝剛剛達到**的男人發騷討好。
“嘿嘿,你這個小妖精,我遲早被你吸干!”
男人四十多歲,身體有些發福,被女人一把抓住命根,在女人白嫩小手的擺弄下,男人不禁欲火上升,但是下體卻不見勃起,上面還留有白色殘余的痕跡,被女人一夸,男人忍不住得意起來。
“哼,老色狼,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要不是看上你的錢,老娘才懶得伺候你呢。”
女人對男人很是不屑,但是面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畢竟她還要靠這個男人生活呢,女人見男人從自己身上翻過去,躺了下來,忙諂媚道︰“天成哥,你不要動,我來幫你清理一下。”
听了女人的話,男人點點頭,似乎習以為常,躺在女人身邊,閉上雙眼,一動不動,任由女人摸上了自己**的身體。
女人不著絲縷的就那麼慢慢的爬在男人身上,伸出誘人的小香舌,從男人胸膛開始慢慢朝下添了起來,到最後,女人看了閉目享受的男人一眼,眉眼如花,舔~弄了一下誘惑的嘴唇,然後低下頭含住了男人的命根,開始清理男人命根上存留的余痕。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峰的父親張天成,女人則是張天成包養的情婦,名叫謝敏,是一名在校大學生,這棟別墅就是張天成和這個叫做謝敏的女大學生常廝混的地方。
謝敏憑借幾分姿色,以及誘惑勾人伺候男人的手段,讓張天成對她很是迷戀,為此,張天成在謝敏身上,不惜花費重金,買下了這棟別墅,掛在了謝敏名下。
張天成發妻李玉鳳已是人老珠黃,張天成自然沒什麼興趣了,只是偶爾應付一下發妻的需求,大部分時間卻是來到別墅和年輕貌美的謝敏做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
“嘶……”
謝敏的小香舌不停的吞吐著,不意的用牙齒輕咬了一下,張天成忍不住輕吸一口冷氣,然後睜開雙眼,看到謝敏明媚的大眼楮正看著自己,里面充滿了挑逗,小嘴卻依舊在不停的服務。
張天成感覺自己的命根又有了勃起的跡象,然後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雙手插在女人秀麗的長發中,然後用力的將女人的腦袋按了下去。
“爽……”
感覺自己的整個命根,被女人的小嘴包含著,張天成感覺自己有種輕飄飄的無法形容的快感。
女人則發出“嗚嗚”的聲音,呼吸有些不暢,想要將腦袋抬起,卻被張天成死死的按住了。
正當張天成無比享受這種快感的時候,身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張天成被嚇了一跳,身體輕顫了一下,命根隨之在女人的小嘴中軟了下來,從女人的秀發中收回雙手,張天成有些不滿的拿起了手機。
女人得到自由,雙眼中卻依舊含著媚意,似乎一點也沒有被剛才的肆意玩弄生氣,乖乖的躺在了張天成身邊,順便拿起毛毯,蓋在了兩人身上。
張天成接通了電話,張口就說道︰“到底什麼事情,如果不是什麼重要事情的話,你就死定了!”
被人打斷了性趣,差點還嚇得陽痿,這讓張天成十分不爽。
“喲,張老板發這麼大的火,是不是兄弟打斷了你的美事啊?”電話對面傳來一個男人調侃的聲音,雖然是調侃,但卻帶著幾分怒意。
“啊,是忠哥啊,真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公司的人打的,是我唐突了,改天兄弟一定上門謝罪。”一听聲音,張天成出了一身冷汗,忙道歉。
“算了,張老板,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听到張天成放低身段道歉的話,被稱作忠哥的男人氣消了不少。
“哦,忠哥,那多謝了,那小子什麼來路?”自前幾天去醫院看到張峰的慘狀後,張天成就開始著手調查陳洛的身份。
被稱作忠哥的男人是道上的人,在道上有些名氣,張天成和他有些私交,于是,便讓忠哥幫忙查陳洛的身份。
“張老板,那小子沒什麼來路,只是個保安,不過……”
“不過什麼?”張天成听得忠哥話語一轉,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張老板,那小子是盛天集團的保安。”忠哥沒有隱瞞,還是告訴了張天成,盛天集團在天海市可是個龐然大物,不得已的情況下,一般人是不敢得罪盛天集團的。
張天成聞言,倒是松了口氣,只是一個盛天集團的一個小保安而已,沒必要害怕,再說,盛天集團也不可能出面庇護一個小小的保安。
張天成笑道︰“忠哥,小小的一個保安而已,你幫我狠狠的教訓一下,事成之後,兄弟必有重謝。”
既然張天成不擔心盛天集團出面,他就更沒有必要擔憂了,忠哥沉吟了一會,才緩緩道︰“張老板,既然如此,兄弟照做便是,只是酬勞方面,就按照道上的規矩來付,不知張老板想要如何教訓一下那小子。”
道上的規矩,一般人可能不太了解,但是張天成畢竟也屬于有錢人的行列,而有錢人多多少少都和黑道上有些接觸,所以他對道上的規矩還是十分了解的。
一般說來,一條胳膊十萬,一條腿二十萬,至于更狠的,比如把人弄得徹底殘廢或者把男人的命根子廢掉,那得需要五十萬。
不過這點小錢,對于張天成的身家來說,九牛一毛,他絲毫不在乎,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徹底的給自己的兒子張峰出口氣。
張天成想到兒子的慘狀,心頭不由火起,陰狠狠的道︰“我要他一條腿,一條胳膊,還有他的命根,我要他當不成男人!至于錢,不成問題。”
既然決定要了幫張天成教訓陳洛,忠哥也樂意下點狠手,反正那小子越慘,他得到的錢就越多,何樂而不為呢,忠哥笑道︰“好,沒問題,按張老板所說,那小子交給兄弟我處理就行,至于張老板,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張天成道︰“那就有勞忠哥了,事成之後,我會把錢打到你賬號里。”
掛斷電話後,張天成覺得心頭舒服許多,看著身邊年輕貌美肌膚如雪的女人,張天成覺得自己的心火又升了起來,一把掀開身上的毛毯,翻身將身邊的女人重新壓在身下,絲毫不顧女人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