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個小丑,在陸蔓前面有點無地自容,不過陳洛貌似最近受女人打擊次數多了,臉皮也逐漸厚了起來,抗打擊免疫能力也增強許多,老臉紅了一紅,很快便恢復了。|||小|說|更|新|最|快|
只是,被人當面拆穿的滋味有些不好受,直到吃完飯,陳洛都沒有鼓起勇氣跟陸蔓說話。
吃過午飯後,休息了一會,陳洛和陸蔓便出了如意樓,兩人上車後,陳洛沒想到陸蔓竟然主動給了出公差的地址,是在天海三環邊上的一家建築工程小公司。
陳洛按照陸蔓給的地址,驅動車子前往,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陳洛專心的開車,陸蔓則閉目養神,似乎井水不犯河水,就這麼一路沉默著,陳洛開著車子來到了目的地。
車子在路邊停下,陳洛解開安全帶,剛要叫醒陸蔓,這個時候,陸蔓自己睜開了美目,透過左右車窗朝外面瞧了一瞧,知道已到了目的地,陸蔓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了一張票據,然後遞給陳洛。
陳洛伸手接過票據,看了一眼,是張欠款借據,他有些不明白,便問道︰“陸總,這張票據是?”
陸蔓輕搖臻首,淡淡解釋道︰“陳洛,這是一張建築材料欠款條,我們盛天集團旗下遍布各個行業,合作的大小公司加起來有數十家,為房地產商提供建築材料也是集團的一項業務,一般來說,對方先付定金,待工程結束後會付余額,但是,卻有幾家小公司拖著欠款不還,而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收賬,把這家叫風雲地產欠集團的錢收回來。”
陳洛頓時明白過來,仔細看了一眼票據上的數額,陳洛小吃一驚,居然有一百萬之多,雖然對于盛天集團的資產來說,九牛一毛,但是也算是一筆不菲的金額了,但是,陳洛心中還是有點疑惑,問道︰“陸總,對付既然欠集團的錢,不還的話,我們可以通過法律手段起訴他們吧。”
陸蔓搖搖頭道︰“不管用,這家公司的老板是一個混混,據說和黑社會有關系,即便告了他,他只要宣布公司破產了,最多住幾年牢,錢也不用還了,而且等他出獄後,集團還要提防他們的報復,不值得。”
陳洛點點頭,既然對方和黑社會有關系,要賬的話確實有些困難,對付完全可以耍賴,而且還不懼怕坐牢,集團因此還要擔心對方出獄後的報復,確實有些得不償失。
陳洛皺著眉頭說道︰“陸總,集團和別的一些公司合作提供材料,難道沒有提前將對方的底細查清楚?”
陸蔓瞟了陳洛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當然要查了,可是你要知道,盛天集團這麼大一集團,員工眾多,里面自然不乏一些蛀蟲,別人給了他們一些好處,他們就敷衍了解,匆匆的和別的公司簽訂了合同。雖然,不少人已被集團辭退了,但是合同已簽了,材料也已交付,剩下只有余款未收回了。這家公司我派人來過好幾次了,都沒有收回欠款。”
其實陸蔓還有些話沒說,有幾個來收欠款的人,還被人家打傷了,而且傷得還不輕,回來後,都進醫院住了好幾天,然後就再也沒人敢去要賬了。當然,這些陸蔓是不會告訴陳洛的,不然,陳洛要是中途逃跑,那麼又如何修理他呢。
陳洛听完,頓時覺得頭大了起來,有氣無力的問道︰“陸總,既然你們好幾次都沒收回來,我來了又管什麼用?”
陸蔓淡淡道︰“要是那麼容易能收回來,還要你來做什麼,再說,你可是總裁的特別助理,肯定有著不同尋常的本事,這點事情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我靠!陳洛愈發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陸蔓這小妞都舍得給他戴高帽了,要說里面沒有貓膩,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陳洛想了一下,說道︰“陸總,要是我們還是要不回欠款呢?”
“注意措辭!”陸蔓眉毛一挑道︰“是你自己一個人,而不是‘我們’。”
看著陳洛吃驚的眼神,陸蔓繼續說道︰“這次是總裁親口下的命令,如果你要不回來的話,總裁讓你後果自負!”
md,又是後果自負,林雨嫣這小妞擺明是在欺負人!
陳洛相當無語,如果說林雨嫣是主謀的話,陸蔓這個女人擺明就是幫凶,而且是**裸的幫凶!
看著無言的陳洛,陸蔓心中解氣,不過好戲才剛剛開始,陸蔓俏臉並沒有變化,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去收賬了,我在車里等你。”
陳洛下了車,看了一眼靜坐在車里的陸蔓一眼,心中卻是極為好氣,無奈的搖搖頭,林雨嫣和陸蔓這兩個女人,竟然也這麼孩子氣,想借別人的手揍他一頓。
可是,他陳洛就一定會挨揍嗎?
風雲地產說是房地產公司,其實是一家建築材料中介供應商,把從大公司里運來的建築材料,賣給正在施工的房地產公司。公司老板宋大強,原本是個小混混,後來帶著一幫人做起了建築材料供應商。
但是,宋大強本人卻是個耍無賴,不講信譽的主,不少生產商和房地產都被宋大強坑過騙過,但由于宋大強有黑社會背景,因此都不怨太過招惹宋大強,導致宋大強依舊混得風生水起。
宋大強的風雲地產是一座三層的小樓,小樓外面倒也還算干淨,小樓里面卻不時傳來叫罵聲。
小樓三層的一間辦公室里,宋大強十分得意的坐在轉椅上,就在剛才他又逼著一家房地產公司用他的材料,這也就意味著他又有一筆不菲的收入了。
而在宋大強的辦公桌下,宋大強的褲子被退到了腳跟,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正爬在他的胯間,小嘴含住,不停的吞吐著。
女人是宋大強的秘書,不是有句話說,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嘛。
宋大強似乎感到一些快意,用手使勁的按著女人的頭,女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但是卻不敢有所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