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戛的正常與不正常都是建立在它與以前的狀態是否一樣的基礎上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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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戛戛開始成長之後,它的狀態幾乎都是大家知道的,眼楮一閉那就是要直接發瘋的狀態,而如今這都明顯睡了一覺了,戛戛這才甦醒過來發瘋,可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情況,這要是說正常,那可也是不太對的。可這要是不正常好像戛戛從來都沒有正常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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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弗里斯曼在听到 墨的這話之後,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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