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天琪呵呵笑了笑︰“那是我想給你換歌啊,當時分明就是放歌的設備臨時出了問題。我是迫不得矣才上去幫你化解危機的!”
“什麼?設備出了問題?”鄺文斐一臉驚疑道︰“真是奇怪了,這設備早不出問題晚不出問題,偏偏桃子出場的時候就出問題了!”
“嗯,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無所謂啦,反正我們已經表演成功了。”
陶芷綾噗哧一笑︰“謝謝你啊,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下台。不過你當時怎麼這麼肯定我會唱這首歌?”
“當然,難道你忘了那次我們在包廂的時候,我就听你唱過這首歌了嗎?”
那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沒想到他竟然記得自己唱過的歌曲,可那時的他不是喝得七葷八素了嗎?還差點把自己當成廖婉婷來親!
想起那次的事,陶芷綾臉色不由自主地微紅了起來。
鄺文斐這時道︰“好了,你的表演已經完畢了,我們先到別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好,走吧!”三個轉身,朝外面走去。
正當走到轉角處的時候,那里傳來了幾個人的交談聲。
“我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也不回,到底什麼意思?若不是我們兄弟倆得知你今天出來搞活動逮了個現形,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躲著我們?”
咦?是誰在說話?這聲音好像在哪里听過。陶芷綾急忙豎起耳朵聆听起來。
很快,有把惱怒的聲音響道︰“你們兩個給我滾開!”
這聲音好像是安小妮的。
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在評審台上嗎?怎麼退下來了?他們三個立刻停下了腳步!
接著之前那把憤怒的聲音又叫了起來︰“走?叫我們來就來,要我們走就走?!你以為你是誰啊!”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問那麼多干嘛,總之你跟我們走就是了!”
趁他們這注意的時候,陶芷綾急忙把頭探了出來,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那次害自己背上“應召女郎”臭名的大勇和雄哥,旁邊那個果然就是安小妮。
來不及多想,她一把沖了出去道︰“原來是你們三個!”
看到她,安小妮臉色“刷”得到一下子就慘白了起來。
大勇顯然沒有認出陶芷綾很不耐煩地道︰“你是誰?哪里來的野丫頭多管閑事!”說完,他用力一把推了過來。
“啊!”陶芷綾驚叫一聲,整個身子往後仰去,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倒在地上的時候,忽然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項項總?”一看到來人,安小妮的臉色刷得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
陶芷綾身子一僵,還未回過頭來就已經聞到了那熟悉的男性氣息。
項紹楓?果然是他!他怎麼會在這里?又是什麼時候到的?剛才自己表演的時候他看到了嗎?
陶芷綾站穩腳根後,發現除了項紹楓外,身後還有好多聞聲擠進來看熱鬧的人。
回過神後,她馬上道︰“老板,就是他們!就是他們三個害我背上應召女郎的頭餃的!”
提起應召女郎,大勇終于認出了陶芷綾,心里不免有些慌張,卻假狀糊涂道︰“什麼誣陷你當應召女郎了?我們根本不認識你,我們是來找安小妮算帳的,識相的你最好站到一邊去!”
“你”陶芷綾氣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安小妮,你這個臭婊子,說好給我們的錢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見打進戶頭?”
“我”安小妮急得臉色一片通紅︰“我不認識你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說完,她轉身就想離去。卻被大勇一把攔住了去路。
“是嗎?不認識?那你是不是要我把你過去的丑行一件一件抖出來?”
這下安小妮慌神了,緊握著的拳頭開始泛白起來。
雄哥接著道︰“就算你還是不承認認識我們也沒關系,我手機里還有我們在床上交易的視頻,你現在是不是想要我當著大家的面播放出來啊!”
哇!!!
一石擊起千層浪,現場一片嘩然。安小姆的臉色早已退成一片慘白,身子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可咬緊牙關,她還是執著地道︰“哪里來的瘋子!簡直是一派胡言!我怎麼可能會跟你們這種垃圾糾纏在一起?保安,快來把這兩個瘋子拖走!”
“喲 ,竟然敢叫保安?老子今天不在這里跟你做個了決定就不叫大勇。”說完,他揚起手掌就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啊!”安小妮因為體力不支,整個人撞在了旁邊的桌角處,額頭瞬間磕出了一絲血跡。
“住手!”項紹楓一聲怒吼,頓時喝止了那兩個人。
不管怎麼說都好,在事情完全開個明白前,自己決不能讓他們把安小妮帶走。因為這事關系到陶芷綾的清白。
“小子,這里沒你的事,你最好給我閉嘴”
呼!
一旁的蔡天琪終于忍無可忍地一個拳頭揮了過去︰“不關我們的事情?當初你們把小桃桃害得這麼慘,竟然還說不關我們的事?今天本少爺不好好修理你們一翻就不叫蔡天琪!”
說完他再次揮打了過去。
不過這次大勇可沒那麼乖乖站在那里等著受死,兩個旗鼓相當的人抱在一起打成了一團,旁邊的雄哥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了,氣急敗壞之下,竟然從懷里掏了一把匕首出來。
“啊,天琪,小心!”陶芷綾緊張地大叫一聲。只听到“咻”得一聲,雄哥揚起刀子直刺向蔡天琪的腹部。
幸好蔡天琪機靈得身形一閃,只听到“嘶”得一聲,衣服被割開了,不幸中的萬幸是,傷的只是衣服而已。
見沒有刺中,雄哥怒火更是高漲了︰“好你個蔡天琪,我就不信你下次還會這麼幸運,這次看我怎麼斃了你!”
說完,他這次直直捅了過去。
“不要啊”鄺文斐嚇得**尖叫起來。正想撲過去替蔡天琪擋下這一刀的時候,項紹楓卻一腳揣了過去,狠狠地將雄哥給撩倒在地上。
雄哥接連滾了幾個跟斗,臉上的殺意更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