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仇銘當初帶著麻杉人來的那棟別墅里。
學校里消失不見的海雲迪正在一張大床上,做著激烈運動,吭哧吭哧的聳動著身體,身下一個豐滿青春的女孩,雙腿盤腰,配合著他的動作,還時不時高聲嬌喊︰“太厲害了,我要不行了。”
這麼親密的事情,仔細觀察,卻發現女孩眼底其實並沒有任何感情,仿佛在自己身體上聳動的是另外一種生物,而她,也只是在演戲罷了。
突然一陣激烈的喘息,海雲迪更加劇烈的伸縮,大喊一聲︰“來了。”
身體像是被子彈擊,抽搐了幾下,失去力氣,萎靡到女孩身上。
豐滿女孩不屑的掃了一眼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的海雲迪,齜牙瞪了一眼他。
發現海雲迪抽動了一下,以為他要抬頭,趕緊換上虛情假意的微笑,發嗲道︰“海少,你太厲害了,把我都快弄死了。”
海雲迪胳膊軟軟的撐起身體,陰陰一笑,“我就喜歡你這小浪蹄子,把我伺候的很舒服。”
原本就已經灰白的臉色更加陰青,只是爬到床頭,海雲迪都渾身乏力,身體虛的像是被掏空,從褲兜里掏出錢包,扔了一小沓子錢給豐滿女孩,“你回去吧,下次去玩再找你。”
女孩也不客氣,接過錢,掐了一下,估摸著有個四千,從床上跳下來,笑嘻嘻的說道︰“下次一起去蹦迪的話,隨時給我電話。”
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套上衣服。
“你去隔壁看看我那個哥們完事了沒,完事了讓他過來,我有話和他說。”海雲迪脫力了似得,躺在床上,指都不想動一下的樣子。
女孩哦了一聲,已經迅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豐滿女孩敲了敲隔壁的門,問道︰“走不走,小雲。”
門打開了,一個清秀女孩已經穿好衣服走出來,點了點頭,回頭笑著說道︰“麻哥哥下次抽空來找我們,我們經常在那邊迪廳跳舞。”
豐滿女孩也探頭說了一句︰“這位哥哥,旁邊房間里的海少讓你過去一下,我們先走了。”
門縫里看去,房間里一個有點瘦,但渾身全是精健肌肉,胳膊繃著繃帶掉在脖子上的男人,正是和黑明輝起沖突槍的麻杉。
“我知道了,你們走吧。”
……
兩個女孩從別墅里出來,豐滿女孩看身邊這個清秀女孩走路一瘸一拐的,低聲道︰“這個也是個變態?”
“嗯,把我吊著弄,一條胳膊不能動,都差點把我弄死,真是瘋子。”清秀女孩皺著眉頭揉了揉腰和臀。
“我那個更變態,吃了一把藥,沒完沒了,簡直不要命,我現在還疼呢,本來看這兩個開的好車,一身打扮不錯,應該是有錢的主,沒想到有錢是有錢,就是惡心。”豐滿女孩忍不住嘆了口氣。
“哎,誰讓咱們倆貪慕虛榮,不小心借了那個什麼小額貸,比起把那種照片發出去,這是也不算什麼,反正男朋友也不知道,趕快還錢才是正事。”清秀女孩無奈的吁了一口氣。
豐滿女孩點了點頭,大約是走路的時候有摩擦到了某處疼痛,皺著眉頭,“嗯,那個給了你多少?”
“我捏了一下,大概五千吧,你呢?”清秀女孩轉了轉腰,說道。
“四千吧,不過說真的,我看那個海少的臉色,在這麼弄下去,估計活不了幾年。”豐滿女孩想起海雲迪那恐怖的模樣,整個眼楮和嘴唇都青了。
“那關咱倆啥事呢,趕緊走吧,我考,這個地方這麼偏僻,車估計都不好打吧。”
“這別墅都有人買,真是,感覺養鬼呢。”
……
麻杉套了條褲子,光著膀子,走進海雲迪的房間。
看著海雲迪在床上那副頹廢的樣子,眼底露出不屑的笑意,嘴角微揚,“海少,叫我過來怎麼了?”
海雲迪懶洋洋的,“上次那個煙,你這還有沒,里面是不是有料啊,我怎麼感覺有點上癮?”
麻杉笑了笑︰“嗯,有點,不過不重,我們身邊好多朋友都從我這拿,也沒啥,海少你吸了也沒感覺嘛。”
“我啥沒吸過,你這算什麼,給我弄上一箱子,回頭我存上,省的還老要找你。”海雲迪要面子的性格在什麼時候都不會減弱,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會了,還吹著。
“海少,你當那玩意是批發的啊,頂多給你弄上一條,我這也不多了,回頭給你送過去吧。”麻杉看著海雲迪昏昏欲睡的模樣,看著他的眼神愈發冷漠。
“讓你弄你就弄,不差你錢,你師兄不是還和我老爸做生意呢麼,你還跟我在這裝模作樣的,要不我和我爸說,別跟你們合作了?”海雲迪這才是真的裝模作樣,自以為是的厲害。
麻杉笑了︰“好,你海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給你想辦法去。”
“你就把我伺候好就行了,回頭我爸那邊我幫你多說幾句,保證不差你錢。”海雲迪翻了個身,還在床上賴著。
“知道了。”麻杉轉頭走出房間,原本就很假的笑容立刻冷了下去,吐了一口口水,“什麼玩意,就這種富二代,但願你老爸別只有你一個兒子,否則一輩子努力下來,都給別人干了。”
這個想法,與當時禹風和海雲迪在運動會發生沖突時的想法驚人的相似,可見海雲迪這個人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關sh雲迪的房門,麻杉套上衣服,走遠,撥通了電話。
“師兄,這邊已經上套了,這個海雲迪簡直就是個超級紈褲子弟,我們不使勁,他老爹的家產也要讓他敗完,稍微使使勁,估計更快。”麻杉冷笑著。
“等找會干掉海洪升,海雲迪接之後,很快這些家產就是我們的了,最近讓你把人都撤走,暫時隱蔽起來,怎麼樣了?”電話的另一頭,仇銘撐著拐杖,站在喜來登豪華酒店的落地窗前。
“大部分人都撤出a市了,我听說黑明輝的下在四處找我們,所以很謹慎。”麻杉緊咬牙關,他人生第一次受傷,居然是因為一個沒有修煉過的人用槍打傷的,簡直是奇恥大辱。
“暫時先不要和他起沖突,結合能結合的力量,找會給他雷霆一擊,江湖道也未必就團結一致。”仇銘揉了揉發酸的膝蓋,如果沒有蠟玉斷續膏這等神藥,他現在已經是個徹底的殘廢,這筆賬遲早要算清楚。
看著窗外霧霾的天氣,酒店的玻璃上倒影出仇銘眼神陰鷙,滿臉都是冰冷滲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