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那只惡心的眼球,我其實一點也不想去踫。
師父說的把眼楮煉制成粉紅藥水的方法,也不是很難,可是我就是不會。
于是我跑去求師叔,可是師叔看見那個惡心吧啦的眼球之後,一下就就拒絕了。
“師叔,你就幫個忙吧,不能等我好容易弄來的眼楮爛掉了啊。”
師叔看了一眼就嫌棄的要離開,我趕緊抓住他。
“那個,佷子呀,我告訴你方法,你自己來吧,這東西太惡心了。”
“不行,師叔,沒時間了,在不快點,這玩意兒就要壞了,師父會生氣的,幫幫忙!”
沒想到,師叔竟然說到︰“你……撒個嬌,只要你撒嬌我就肯幫你,怎麼樣,不是沒時間了嗎,快啊。”
師叔笑嘻嘻的說到。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已經大了,小時候也從沒撒過嬌啊,哪次他逼我都沒同意過,怎麼現在……
“師叔,您換一個吧,好嗎?換一個條件!”
其實,師叔沒有孩子,把我當做了他的孩子,讓我對他撒嬌,是想體驗體驗一個為人父時,孩子求自己的那種心情罷了。
可是我做不到啊,撒嬌,怎麼可能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以前是小孩子的時候,我也沒這樣過啊。
而且我一個男的,撒嬌什麼都,覺得很別扭,明明有的男生撒嬌也不難看,可是我就是做不到。
“換什麼,這個最簡單了,來來來,我可愛的大佷子,現在長的都快比我高了,撒個嬌我看看。”
師叔把手放在我頭頂上,笑的很是和藹。
我抓住他的手,無奈到︰“師叔,換一個,好嗎!換一個條件!”
師叔笑著搖了搖頭,“不好,堅決不換,快點啊,不然東西壞了,師兄會生氣的。”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您怎麼這樣,換一個就是換一個,要麼什麼條件也別提了,不幫我我就不讓你出去!”
看著師叔驚訝的看著我,我接著說到︰“我還會把您的風流史傳播出去。”
師叔抬起手,顫抖著指著我,“好,你個臭小子,我還就不幫你了,你怎麼的吧!”
“哎呦,師叔,幫個忙吧,好不好,算我求您了。”
可是師叔不為所動,馬上就要離開這間屋子,我看了一眼盤子里那個惡心的大眼球,一把拽住了師叔。
“師叔!不幫我我就不讓你走!”我死死的拽住他。
師叔轉身推了我一把,“不幫就是不幫,臭小子,沒大沒小,松手。”
他正好推在我胸口上,在和蠱雕對戰的時候,我騎在蠱雕的身上拿著劍扎它的時候,它掙扎時,抬起的頭有一次正好撞在我胸口上。
導致我一下就吐了口血,而現在,依然很疼,尤其他剛才這麼一推,我捂著胸口直皺眉。
“程子?沒事吧,我……”師叔趕緊過來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擔心。
“沒事沒事,看您急的。”我笑著說到。
“咳咳咳!我打算幫你了,你就等著吧,弄好了我會給你拿過去。”
看見師叔那樣,我拍著他肩膀說到︰“嘿嘿,師叔,您不是拍到我的傷,覺得愧疚了?”
師叔肯定心疼我了我知道,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誰說的,我是覺得你這麼辛苦弄來的古獸眼球,好心幫幫你罷了,再亂說,我可不管你了。”
“哎,別別別,我謝謝您了,您忙,我出去了,謝謝啦!”
我趕緊跑了出去。
“記得上藥。”我跑到門口听到師叔的囑咐,腳步一頓。
回頭看看已經生出許多白發的師叔,有些想哭的感覺,沒有師父師叔,我早已經死了吧,他們倆把我當親人。
“好,我知道了,謝了!”我揮了揮手就走了。
第二天,師叔一大早就把我叫醒了,敲門聲比鬧鈴還響。
我下床去開門,迷迷糊糊的說到︰“師叔,您起這麼早干嘛……嗯?您……您在干什麼?”
話還沒說完,師叔就伸手在我胸口上摸來摸去的。
“師、師叔,您、您這干嘛呢?”我急忙後退。
師叔嫌棄的瞪了我一眼,“臭小子你想什麼呢,傷怎麼樣了,上藥了沒啊?”
“上了,我沒事的,您一大早是來關心我的?”
“呵!你想太多了,這個給你,是分成七份吧。”師叔給了我七個小瓶子,里面是粉色的液體。
我接過來,“您做了一晚上嗎?”
“怎麼可能,東西幫你做好了,以後要感謝我啊。”
“好,肯定感謝您。”我笑著說到。
“算你有良心,我回去補個覺,走了,記得做好早餐,你親自做。”他掛著黑眼圈走了。
我洗漱過後,就去了廚房做飯,做了一半,雲飛就過來了。
“小沐哥,我來做吧。”
“不用,去等著,一會兒和師叔一起吃早飯。”
蠱雕的眼楮做出的藥水,我按著師父說的方法,每天把藥水抹在眼皮上。
幾天之後,我感覺渾身都很清爽的感覺,而且明顯感覺道術似乎也有了長進,試了一試,果然如此。
在晚上的時候,我的眼楮看到更加清晰,讓我感覺很神奇的是,我只要仔細的去看,閉上眼楮,再睜開眼楮,竟然可以看見人身上的三盞陽火。
可是,一直到了第八天,不用再抹藥的時候。
一大早,睜開眼楮,卻覺得視線有些模糊,直到幾分鐘之後才緩和過來。
就這樣一直過了四五天,我發現我的視力竟然開始下降了,而且還越來越重的樣子。
雲飛也是很著急,師叔把我帶去醫院檢查,根本也查不出什麼,一時之間,包括小花在內,師父除外的人都很擔心。
我的視力從第一次進醫院檢查到現在,視力下降的程度連醫生都很震驚。
最後師叔干脆就不帶我去醫院了,就跟我一直待在家里,自己算了好久,也算不出什麼結果。
幾個人在家里急得焦頭爛額,我也是實在沒什麼頭緒,我什麼也沒做過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而且師叔還懷疑我是不是中了蠱或是降頭,但是卻沒查出什麼來。
在家里待了半個月,我沒有接任何委托,不戴眼鏡,我幾乎什麼都看不清,莫名其妙的變成這樣,怎麼去做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