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一起被叫來的呢?”我指的是胡子峰和另外幾個人,要是一起燒了可就壞了事了。
“他們啊,小胡子就不說了,我剛才出來時他還在地上躺著呢,我踢了他一腳他才醒,跟著我一起跑,
其他人啊,跟外面那幾個店員打了半天了,唯一一個活人店員倒是被他們打死了,可是那幾個本來就死了的,他們也沒招,早就跑了。”
听王輝這麼說,我松了口氣,要是把他們也燒死了,我肯定會良心不安的。
我請了十天的假,沒想到才一個晚上就結束了,有些不可思議,而且我來的時候也沒想到,我會再動手殺人。
“我們把小雯帶回去吧,他爸媽肯定擔心死了。”王輝說著打了個電話,我們坐在外面看著這店越燒越旺,直到听見消防車的聲音,蔡先生的車也來接我們了。
“爸爸,媽媽!”小雯一進屋就朝著蔡先生和他老婆撲了過去,三人喜極而泣。
“謝謝你們,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我會把錢打到你們卡里的,真是太感謝了!”蔡先生激動地說道。
“我們二人的錢一人一半就好。”王輝倚著牆說道。
“好,我會分別給你們25萬的,兩位要不要在我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
我們沒有同意,留下銀行卡號就離開了,在外面的酒店住了一晚,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卡里一下子多了這麼多錢,確實很令人開心,可是一時半會兒,我也花不了,就攢著吧,王輝回去了,和他道了別,我回了學校附近的出租屋里。
“這麼快就回來了?”師叔很是驚訝。
“對啊,就是這麼快。”
“賺了多少錢啊……哎呦我去!”師叔忽然被一則新聞頭條吸引住了,抻著脖子去看。
新聞說的是昨晚上一家小商店被火燒光,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能引火的東西,而且地下是個邪教組織,教主被殺死了,邪教教被警察一窩端了。
“這是不是你們昨晚上去的那個教?”師叔指著電視問道。
“對啊,其實,教主是被我給殺了,我又殺人了,您不會怪我吧?”
師叔听了,沉默一會兒,我以為他會說一堆大道理教育我,結果他走過來,死死地抱住我。
“佷兒啊,你終于成長了,你走這條路,手上怎麼能不沾血呢,你太心軟,我總是擔心你一心軟,什麼都干不了,哎呀,你終于成長了!”
“師叔,你松開我,抱得這麼緊,好別扭啊!”
師叔連忙松開我,說道︰“那個教是叫花魚教吧,教主就叫花魚,那個教主出了名的變態,她喜歡吃小孩子,
而且別看她那麼年輕,其實她都70歲了,還不是吃小孩的心、用上禁術才維持自己的樣子的,這樣的人,早就該死了。”
那教主竟然70歲了,我以為才20多歲。
跟師叔在家里待了一下午,到晚上我老早就去睡了,本來也沒什麼事了,等早上再起來,就去學校了。
“沐程,你怎麼又這麼快就好了?班主任說你好像被車撞了,得在家待十天呢。”黎諾見我來了,就關心的問道。
“哦,小傷,我叔想讓我多養幾天,可是我覺得沒什麼大事了,就來學校了。”
“是嗎,傷哪了?”
這也問啊,我有些無語,“沒什麼,你就不用管了。”
“好吧,要是有什麼不方便要跟我說。”
“好。”
黎諾自從我說不喜歡她,她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跟以前一樣,該對我什麼樣還是什麼樣,黎諾長得漂亮,很多男生追她,可是她就是一個勁的說喜歡我,一個勁的拒絕別人。
有不少人都看我不順眼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黎諾到底喜歡我哪里。
中午去吃飯,黎諾竟然還提前給我買好了飯,還買了幾袋小零食給我。
“黎諾,飯我可以自己打,不用你幫我的,謝謝。”我叫住要走的黎諾。
她回過頭朝我一笑︰“沒關系啊,你不是受了傷嗎,我幫你也沒關系的,反正我喜歡你嗎,這些小事算不了什麼的。”
“多好的女票,你收了吧。”張天推了推我說道。
“收什麼收,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她,唉。”
這三年的學校生活我都不記得是怎麼過來的了,只記得一轉眼,竟然就結束了,而且,那幾場期末考試,我掛了兩科,因為沒有留級,就順利升到最高年級。
我還記得在第二年的時候,我們還去醫院見習了十天,而那十天,我的帶教老師都快崩潰了,因為我幾乎啥也不會。
到了現在,我會的,也就是打打針,輸輸液鋪鋪床這幾個最基礎的,別的一概不會,去醫院實習,我看還是算了。
到了最後一年,同學們都去實習,我直接就退學了,省的麻煩。
“沐程,你退學了,那你將來要干什麼?”黎諾穿著護士服,站在我面前。
“該干什麼就干什麼,話說你為什麼喜歡我?”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結果拖到今天,最後一節基礎護理課上才問。
“你不記得就算了,你只要記得,有個叫黎諾的女生喜歡你就夠了,等我實習結束了,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這次,不許再拒絕我。”黎諾笑著說道。
“好,這次不拒絕。”我說完,她開心的笑了。
下午,我們集體辦了一場畢業典禮,只屬于我們六班的典禮,今後,就要分道揚鑣了,三年了,當然有不舍。
都三年了,我熟絡的,也就是我們宿舍這群逗比,還有黎諾這個女生,我的人緣應該並不好,可是他們似乎都挺在意我。
“沐程,義氣啊!記得上次我們參加籃球賽被陰了,你下午帶著人就把他們揍了!”
“是啊,體育老師哪回不整咱們,都讓沐程頂了,夠義氣!”
……
說話的人不少,那些事好多我也不記得了,從不知道他們都是這麼看我的。
幾個男生還上前一起唱歌,說是唱給講義氣的我,我都有些懵了。
離開了學校,我直接回了家,仔細想想,相處了三年,離別確實有些不舍,可是又有什麼辦法,我們要走的路不同,離別是遲早的。
他們實習的這一年,我就整天待在家里練習道術和武術,有委托就去做,卡里也攢下了不少的錢。
由于逐漸進入這個圈子,我也有了些人脈,托人問了問,有了些下咒人的線索,只不過依舊沒什麼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