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追,我就跑,也不知道我從哪里下的車,到了哪里,只覺得這里的小胡同忒多了,拐來拐去,我都不知道拐哪去了。
跑的有些喘的時候,我扶著牆往後面看了一眼,結果那倆人依舊風風火火的往這邊跑,速度不減,我暗罵一聲,繼續跑。
“完了完了!”我看著前面那堵牆,心想這下好了,跑進死胡同了,後面那倆瘟神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追著我干什麼,但看樣子肯定是不懷好意。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往後一看,那倆人已經進來了,站在胡同口,壞笑著朝我走過來。
“你們是誰,追我干什麼,難道你們也是亡月邪教的人嗎?”我大聲問道。
那兩人相視一眼,輕笑一下,我心里這個罵,什個意思,不是嗎,倒吱個聲啊!
“不說話我可走了,你們不是亡月教的人那就跟我沒關系了,當是個誤會好了,我走了哈!”我邊說邊往胡同口跑。
等經過右邊那個稍微胖一點的男人時,他一把攔住了我。
“什麼意思,你們要干什麼!”這倆人感覺不太好惹的樣子,我也沒打算動手,但就是不知道這倆人會不會出手。
左邊那個瘦的跟猴子似的男人朝我伸出一只手,像在要什麼東西,我看著他的手心,又看了看他,搖了搖頭。
其實我是不知道他在要什麼,不過他好像理解成我不願意給了,一個大嘴巴子就朝我呼過來。
這都直接動手了,我怎麼能乖乖挨打呢,我一蹲下,那人的巴掌就打到胖男人臉上,啪的一聲,看起來用的力氣不小。
我又站起來,給了他們倆一人一腳,然後就準備跑路,結果那胖男人又把我拽了回來,本來差一點就能跑到胡同口的,現在又給堵里面了。
“我說你們倆是不是有病啊,特麼的吃飽了撐的是不是,我根本你不認識你們,你們找我麻煩干什麼!一個個的都特麼的神經病啊!”我一急,扯開嗓子就開罵。
“八嘎!”那兩人又相視一眼,然後對著我齊齊說道。
我草!日本人?!怎麼給日本人堵了,這是要鬧哪樣,我可沒惹過日本鬼子。
“烏雞胗,那出來!”那個瘦男人喊道。
雞胗?什麼玩意兒,要什麼雞胗,神經病腦殘還是智障啊!草,遇見倆神經病,這可壞了,神經病殺人可不犯法啊,這倆人萬一發起瘋,又帶著凶器,我就算會點拳腳一時也按不住倆瘋子吧。
此時我是無比的心塞,不然報警算了,說有倆日本瘋子把我堵胡同里跟我要雞胗吃,不過他們會信嗎?
“那出來!”胖男人上前,我連掏手機的機會都沒有,就跟他打了起來,但是他也沒有多禁打,幾下就給我撂趴下了。
“巴嘎雅路!”那個瘦男人也沖了過來,結果還是一樣。
倆人站在胡同口看著我,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白色的小紙人,口中振振有詞,紙人頃刻間變成兩個高大的巨人,但是身材縴瘦細長。
看見這倆紙人,我已經有些明白了,日本陰陽師善用式神,是稱為日本姜子牙的晴明傳下來的的。
式神中有人的、鬼的、動物的、異獸的、妖怪的,還有這種紙人的,這兩人哪里是什麼精神病,分明是兩個日本陰陽師!
既然是這樣,那這兩個人怎麼可能跟我要什麼雞胗,肯定是我听錯了,可是我沒有拿過他們的東西啊,本來就不想介入陰陽師的事,怎麼他們自己找上來了。
那個亡月教的人也找我要什麼東西,陰陽師也找我要,苦比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
這兩個紙人看上去脆弱不堪,可是力氣著實不小,一拳下來,能在水泥地上砸出一個小坑來。
“把五極針交出來!”瘦男人還是問我要東西,這回听清了,什麼五極針,可我還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哪有什麼五極針,連繡花針我都沒有。
匆忙躲避著紙人式神的攻擊,我迅速掏出一張火符,我比較愛用火符,所以右邊的口袋里裝了一口袋的火符,左邊的雜七雜八的我也找不知道都裝了什麼。
“馬勒戈壁的!敕!”我一張符扔到紙人身上,可是黃符又掉了下來,什麼反應也沒有。
我有些愣,怎麼會這樣呢,環節哪里出錯了嗎,可是平時我也這樣用過火符啊?哪里出錯了?
草,我剛才好像念錯了,加了句馬勒戈壁!泥煤啊,找準機會,我又多掏出了兩張火符。
“敕敕敕!”我把三張符都貼在紙人身上,面前那個高大的紙人以符的位置開始燃了起來,頃刻間就成了碎末,第二個紙人只被一張符貼到,卻也是一樣。
那兩個日本人一見紙人被我的符給燒成了渣渣,氣的七竅生煙,嘴里罵著我听不懂的話,又拿出白符,然後瘦男人又在召喚著什麼,估計是什麼厲害的式神。
看著這陣勢,我以為是什麼特別厲害的式神,拿出許多符表情嚴肅。
本想上前阻止,可是胖男人擋在前面,雖然可以先放倒他,可是就怕剛把他放倒瘦男人就召喚出來了,讓我連個準備都沒有就攻擊我。
看著那瘦男人在地上擺了個陣法一樣的東西,我換了雷符,準備試試召雷,可是那個瘦男人廢了老半天勁,只召出來一個白衣女鬼。
就這麼個鬼,看著跟那些孤魂野鬼沒什麼兩樣,有些鬼我的一個眼神就能嚇,他費這麼大勁就召了這麼個弱雞?!
不過我還是沒有掉以輕心,那個紙人就很弱了,這只鬼應該沒那麼弱了吧,沒準只是外表看著弱呢。
那女鬼向我飛了過來,我看見那兩個日本人笑的陰險,更加謹慎,這女鬼撩開長發,露出了慘白的臉,我捏著黃符,嚴陣以待。
“啊!道、道長,對不起,別殺我,我不知道原來是中國的道長,對、對不起!”女鬼看見我,看見我手里的符立馬變了臉色,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然後一股煙霧過去,它就消失了。
我捏著符愣在那里,這是什麼情況,中國的女鬼?還真是那些普通的孤魂野鬼,看見我都不敢出手。
“納尼?!”那兩個日本人也很是吃驚,拿著白符更是不知所措,打打不過我,斗法吧斗不過我,這麼弱還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