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委托啊師父,還有,您有什麼事,總感覺您最近很忙的樣子。”很奇怪,師父似乎開始忙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不會真的是我的事吧。
“是一個死過人的房子,老是鬧鬼,一會兒你們去看看吧,我去跟他說讓我的兩個徒弟去,至于我在忙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你就別問了。”師叔說著就去打了個電話。
“小沐哥,又有委托了嗎?”雲飛又提起了點精神,說到委托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是啊,又有委托金賺了,咱們上樓收拾收拾東西吧,我估計今晚就要行動了。”我和雲飛上樓收拾東西,出來時師父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
“我跟委托人說好了,他晚上會過來接你們。”
“師父,具體的事委托人和你說了嗎?”我問到。
“他租了一個房子,結果每晚都會被一只鬼纏上,還會夢見他,他是想讓我們把那鬼送走,別再纏著他就行。”
“那只鬼什麼樣說了嗎?”
“沒有,你一會兒問他吧,不過他只說了那鬼是之前的房客,死在那里之後就逗留在那里,一直纏著住在那里的房客。”
“我一會兒再問問委托人吧。”一直逗留在那里嗎,是不願意去投胎還是有什麼心願未了啊,不過听起來這鬼不是那種很凶的鬼,應該不難對付。
“到了飯點了,我去給你們做飯吧!”雲飛掃了一眼我和師父說到。
“行,那我和師父就等著吃了啊!”想起來雲飛做飯比我還好吃,而且有一陣子沒吃了,我就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行什麼行,你師弟剛來你就讓人家做飯,你去。”師父瞪了我一眼說道。
“沒事的師父,我去吧,您跟小沐哥等著就好。”雲飛說完立馬就跑去了廚房。
“嘿嘿,那我幫忙好了,您跟這等著吃吧。”我也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飯就做好了,我剛喊著“師父好了,可以吃了!”就見師父洗了個手,直接坐在了飯桌上。
這老頭,還真自覺,不過誰讓人家是長輩,又是我師父呢。
我拿好碗筷,雲飛也把飯盛好,端上來,然後又把菜也端了上來。
看著滿桌的菜,師父笑了笑,低估了一句,我問他說什麼,他說沒什麼,可我卻隱約听見他說“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沒太明白他什麼意思,但我也沒多想,做好後直接開始吃飯了。
平時飯桌上師父幾乎都是不說話的,但是今天他卻一直侃侃而談,又是和雲飛聊天又是問我道術學的怎麼樣,這頓飯吃的格外長。
吃了飯沒多久師父就出去了,說是後天就回來,到時候一起教我和雲飛,雲飛還很高興,一直把師父送上了車,我站在門口,看著雲飛還在和遠去車招手,走上前把他拉回去了。
“人都走遠了,還招什麼手,快點進屋,外面天冷了,就你這小身板,還穿這麼少,別生病了晚上去不了。”我剛說完,外面竟然開始下了雪。
“我哪那麼容易生病啊,而且他看不見是他的事,我願意揮手是我的事。”
“懶得和你說,趕緊進屋,把東西都收拾好,一會兒人該來了。”
“嗯。”
準備了很多張符,還帶了銅錢劍,是兩把小的,很方便攜帶。
我本來想裝兩個包的,我們一人背一個,而且收拾出來的的東西正好裝兩份,但是發現我就一個背包了,另一個早就壞了。
“小沐哥,包給我背著吧。”雲飛拿起那個包。
“那行吧。”
在等著委托人來的時候,我們倆就做在沙發上聊天,原來他在家的那些天也沒有閑著,只要我教過他的符他都在練習著。
那些符他現在應該都能夠熟練的一筆畫下來吧,雲飛這人,一旦做起什麼,是真的很用心的,雖然他在道術上的天賦不高,但是他願意花費比別人多的時間去反復練習。
“叮咚”門鈴響了,這麼晚應該不會有別人來,大概就是委托人來了,于是我和雲飛都出去開門。
門外停著一輛車,門口站在一個年紀20歲左右的男人。
“你們好,請問你們就是南宮先生的徒弟嗎?”他很有禮貌的問。
“是,我叫沐程,他是我師弟,叫雲飛,您怎麼稱呼?”
“哦,叫我汪清就行。”他剛說完雲飛就乖巧的叫了聲汪清哥,他听了直接笑了。
“走吧,上車,我帶你們去我租的那個房子看看,希望你們能解決我的問題。”他沒有一點看不起我和雲飛的意思,一般人都是不太信任我和雲飛這樣十幾歲的孩子的。
“您就這麼信任我們嗎,不覺得我們年紀太小辦不了事嗎?”我看著他問到,其實我隱約知道為什麼。
結果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還是因為師父,人們都相信名師出高徒,所以汪清也覺得我南宮侯的徒弟,不會差到哪里去。
不過,我還是希望以後的委托里,我的委托人能夠信任我,不是因為我師父,而是因為我的能力。
“師傅,原路返回吧。”上了車,汪清跟司機說了聲,我們就上路了。
到了汪清租的屋子里,我就感覺出了不對勁,雲飛好像也察覺出來了。
“雲飛,你覺得,這屋里有什麼奇怪的嗎?”我問到。
我的陰陽眼多少也是能看見一點的,屋里有一絲絲淡淡的陰氣,雖然很淡,但的確是靈體不久前留下的,說明屋子里真的鬧過鬼。
“這屋里有些陰森啊,有點陰冷,是那種冷,不干淨。”雲飛掃視了一圈房間說到。
“嗯,這里的確不干淨。”
我們的對話讓汪清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那個,屋里現在就有嗎?”他指的是鬼。
“哦,現在沒有,您說說他什麼時候出現,怎麼纏著您,纏著您多久了吧。”
“嗯,一搬進來就被纏上了,晚上他出現在我夢里了,說什麼我也沒听清,就一個夢我也沒在意,可是第二晚還是夢見了,
後來竟然不睡覺也能看見他,只要半夜的時候,他就會出現,滿臉鮮血,可嚇人了,
他讓我幫忙,說幫了他他就走了,可是我問他要幫什麼忙,他說了我又听不清,又不敢靠近他,他還每晚來,我都快被嚇死了。”
“既然很害怕怎麼不搬走啊?”雲飛問到。
汪清干笑一聲,“呵呵,我倒是想,可是我哪里有錢在去租別的房啊,而且這里便宜不說,房子也很大。”
“晚上他還是回來的吧,到時候我幫您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