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籠罩著喧嘩的城市,一家響徹著震耳欲聾的的酒吧里面,重金屬音樂充斥著人的耳朵,一個個穿著前衛的年輕人們隨著音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盡情的釋放著心里的壓抑。
半封閉的隔斷里面,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上拿著香煙,豪放的往嘴里灌著烈酒,四溢的酒水順著嘴角淌下來,流到那低矮的胸里面
穿著淡黃色西裝的閆成友摟著一個畫著濃妝的女人,一遍摸著那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一遍招呼著道:“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你們誰要是能夠連干瓶ak4今晚所有的消費我包了,再送她一個愛馬仕的包!”
“閆少,你說的是真的不過我們要是喝多了怎麼辦?”一個畫著濃濃的煙燻妝的短發美女,把著一瓶ak4走到閆成友面前,整個人都貼到他身上問道。
“那是自然,不過一會兒喝多了,我可要幫你檢查身體,比較過量飲酒是不好的!”閆成友在哪深深的事業線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眉毛一挑笑著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到時候還麻煩閆少好好的幫我檢查一下了!”短發美女拋了個眉眼站起身來,繞著桌子走了一圈。
“噢噢噢噢……花姐威武!”
“干了,干了……”
隔斷里面的男男女女一起起哄道。
“好!你要是干完瓶我再送你一個香奈兒限量香水”閆成友一拍桌子豪爽的道。
王清里拿著一杯啤酒,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出鬧劇,不僅搖搖頭,這就是甦顏的未婚夫?難怪甦家會想提出退婚,要不是礙于面子甦江關怎麼也不會把女兒推向這火坑吧?
站起身,王清端著酒杯來到隔斷里面,看著兀自隨著音樂搖擺著自己身體的閆成友,皺著眉頭說道︰“閆少是吧?我是王清,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
“王清?哪兒來的?找我有什麼事兒?”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閆成友臉色蒼白,深陷的眼窩,一雙角眼迷迷糊的盯著王清道。
“我來是想和你談下甦顏和你婚約的事情,希望你能給個面子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怎麼把著婚約解除了。”王清微笑著看著閆成友說道。
“解除婚約?呵呵,就憑你一句話?我就要解除婚約?你要知道甦家現在資產多少?而甦江關偏偏就那麼一個女兒,等他一死,所有的家產不都是我的?你是不是傻啊?”閆成友停下搖擺的身體,坐下點了根煙,對著王清噴了口眼圈問道。
“哇哦,花姐牛逼,花姐威武!”
“嗝,閆少……瓶ak4已經干完了,別忘了你說的愛馬仕的包和香奈兒限量香水哦!”短發美女美女打著酒嗝搖搖晃晃的撲到閆成友的身上,酒精的作用下眼楮半眯著,顯然已經深度醉酒可依然記得那包和香水。
“好,果然女豪杰,包和香水明天就去給你買,現在你先去休息下,晚一些時候,我們好好的聊聊,順便做下檢查,喝這麼酒可不好哦!”閆成友看著那因為喝多而發紅的臉蛋,心底的邪火蹭的一聲竄的老高,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合適,恐怕早就開始所謂的檢查身體了。
“好…那我就先去房間等你了哦!”說完短發美女花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小提包,對著閆成友飛吻了一下,在兩個女友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你不感覺過分麼?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王清壓抑著自己心里的怒火冷冷的說道。
“過分?你開什麼玩笑?未婚妻!未婚妻而已!我們還沒結婚呢!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想找幾個女人就找幾個女人,你管的著?還是她管的著?小子,你該干嘛干嘛去,別吃飽了多管閑事!”閆成友把臉伸到王清面前肆無忌憚的說道。
“我是甦顏現在的男朋友,這事兒我不得不管!”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王清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下去,眼怒火充斥,的酒杯早已放下,緊握的雙拳捏的咯咯直響。
“哼哼……我說呢!原來是甦顏那浪蹄子找的小白臉兒,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到我跟前讓我解除婚約,反了你了還!”閆成友站起身將的酒杯猛地一摔,盯著王清喊道。
“哥幾個抄家伙”不知誰喊了一聲,原本還在晃動著自己身體的男男女女一個個里拿著酒瓶圍了過來。
“今天我是來談事情的,不想動,你別的逼我!”王清掃視里下這群被酒精麻痹的人,也就是二十剛出頭的樣子一個個打扮的妖里妖氣,古里古怪的真不知道他們父母知不道他們這樣出來混吃等死。
“**的,你不想動?老子想動,給我揍他!什麼玩意兒也敢在我跟前撒野!往死里打,出了事兒我兜著!”還別說,這閆成友雖然酒色過度,但是卻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勁兒,或許是以前沒遇到過什麼挫折,真的以為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做事更是肆無忌憚。
在場的人一听,哪里還管其他的,直接將上的酒瓶什麼的對著王清腦袋就砸,反正這事兒干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哪一次不是花點錢就過去了,大不了在家老實幾天,避避風頭。
王清閃過一個酒瓶,對著閆成友的面門就是一拳,將他打暈,轉而向著撲來的人群沖去。
生死間鍛煉出來的反應能力,加上系統的增幅,王清在這一群整體花天酒地,酒色過度過度人群如一匹餓狼進了羊群,短短的四五分鐘地上已經躺倒了一片。
走到閆成友面前,王清拿起一杯加冰塊的洋酒對著閆成友的臉上潑了過去,靜靜的看著被冰冷的酒水刺激醒來的閆成友說道︰“給你天時間去退婚,否則我會讓你在這個世上每一天都後悔!”說完眼楮還瞄了瞄閆成友的兩腿之間。
“知道了,我回去就和我家老爺子說。”閆成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命根子,這還是人嗎?十幾二十個人連踫都沒踫到他就被打倒一地,真不知道甦顏這小浪蹄子從哪找來的這麼一個人!
“警察來了!”在王清走進那隔斷時候,酒吧經理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便留了個心眼,果不其然打了起來,當下急忙報了警,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自己也好撇清關系。
“警察來了?”閆成友一愣,原本充滿恐懼,瑟瑟發抖的身體再次站了起來,指著王清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
“為什麼打架?”一個颯爽的女警走了進來,看著倒了一地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警官,我不認識他,他一來就要我解除婚約,我不答應就開始打我,我幾個朋友看不過去上來拉架也被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可能會終身殘疾了都。”閆成友鼻子一把淚一把的說著,顯然已經將事實顛倒了,黑白混談。
王清看著來的警察,不由的苦笑的這世界還真是小,沒想到又遇到了她。
“王清,怎麼是你?”在酒吧這種光線暗淡的地方,想看清一個人臉實在是太難了,剛一進來的時候出了吃驚,更是隱約的看著那身影有些熟悉,走進了一看沒想到還真是他。
“可不就是我。”王清苦笑著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許凌薇指著一倒了一地的人問道。
“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事情是這樣的……”王清將事情經過詳細的和許凌薇說了一遍,更是著重說了下閆成友是如何說對甦家財產怎麼窺覬,對于甦顏是怎麼怎麼……。
“真是個敗類!”許凌薇怒氣橫生,想不到還有這種人,不過這王清干嘛非得解釋的那麼詳細秀恩愛,撒狗糧,虐單身狗是吧!真是的。
“警官,不是這樣的,他胡說”閆成友滿臉冷汗的解釋道,沒想到這小子還和警局的人認識,看起來這女警官還對他有意思。
閆成友這些年雖然不學無術,但是看人的本事兒還是有的,別的不說,起碼來說看一個女的對另一個人有沒有意思這點兒是挺準,不然也不至于十四五歲就已經花叢老,閱女無數。
“少廢話,銬上,都帶回警局挨個審問。”許凌薇瞪了閆成友一眼對一旁的警員命令道。
“你也跟我回警局!”許凌薇對著一片仍舊苦笑的王清說道。
隨行的警員見是王清,莫名其妙的問道︰“他也銬上?”
“銬個屁!讓他跟著走就行了!另外他們人太多,叫幾輛出租,車費讓他們自己出。”許凌薇白了一眼那警員,率先走了出去。
王清和那警員兩人面面相覷,這許隊長是怎麼了?今天怎麼發那麼大的脾氣?看他也不過二十點頭,怎麼就更年期提前了呢?
許凌薇氣呼呼的坐到副駕駛上,沒好氣的說道︰“開車,回警局。”
駕駛員看著許凌薇一肚子的火氣,也不敢惹她,連忙發動車子向警局開去。
許凌薇想著王清為了甦顏竟然打架,還一個人對那麼多人,想想就生氣,那個甦顏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做,不過說回來,要是有個人肯我為這麼做,想想也挺不錯的。
想到這兒,許凌薇不由的想起了家里的老頭子,估計要是有人敢這樣說自己或者說他,腿估計都不知道被打斷了幾條,威風是威風了,可自己已經成了這樣,早已經成了別人眼的母老虎,王清會喜歡自己嗎?
呸,我干嘛要他喜歡,我又看不上他,不過他肯為女朋友站出來解決婚約的事情做的倒是夠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