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這是什麼[斜眼笑.jpg]≈gt;≈gt;≈gt;≈gt;≈gt;
“走了, 你那哪是給我請來了看護,分明是請了個大小姐回來!整天整天的不見人, 好不容易回來了,我才問了兩句就開始嗆我, 我說了她兩句,當場就摔門而去,脾氣比我還大!”顧長安一听許唯星的問題, 頓時來了火氣, 一臉憤懣。
“好啦好啦,別氣了,等哥哥待會去找她問問看是什麼情況,好不好?你先別氣了,身體吃不消。”許唯星眉頭皺了皺, 看著情緒激動的顧長安,趕緊安撫道。
顧長安輕哼一聲, 沒有再說什麼, 安靜下來繼續吃東西,好半晌,一旁的許唯星才听到她聲音小小的開口:“你去問問她是不是家里出什麼事了, 用不用幫忙。”
許唯星看著埋頭苦吃,一臉欲蓋彌彰的顧長安, 不由得失笑, 眼底柔色更濃。他就知道, 他的妹妹雖然嘴上說的很凶, 實際上心底是善良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小姚是許唯星的初中同學,父親早逝,母親常年臥病在床,家里還有一個整日里打架斗毆的弟弟。迫于生計,品學兼優的小姚初中畢業後就外出打工。
後來,許家要給許乘月請看護,小姚來應聘,雖然她學歷低,但是常年照顧自己母親的她很擅長照顧人,再加上當年她和許唯星是同學,許唯星對她的人品信得過,許家人將她留了下來。
而這幾年以來,小姚的確將許乘月照顧得很好,許家人對她也很是放心。因此這一次,雖然小姚的做法已經逾矩了,許唯星的第一反應也並不是辭退她,而是派了人去她家里問問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派去姚家的人還沒有回來,醫生先來給顧長安檢查身體了,而這一次檢查,醫生又懵了,前兩日檢查時,顧長安飛衰竭的內髒器官竟然停止衰竭了,而且還在緩緩恢復活力當中。
若不是前幾日檢查時的數據還在那里擺著,而且她的內髒器官上還能明顯的看得出來衰竭的痕跡,醫生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器官在逐漸恢復活力中,之前醫生說的顧長安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壽命這個結論也被推翻,壓在許家人心頭的陰雲也散去不少。
許家父母在國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雖然松了一口氣,卻沒有選擇回返,而是繼續在國外拜訪名醫,力求找到能夠治愈顧長安疾病的人。
“……林氏集團前任董事長林江的追悼會于今日上午舉行……一周前,林江夫婦乘車前往機場途中,于青峰山路段生側翻,夫妻二人當場死亡……意外的是,林江夫婦死前不就竟然立下了遺囑,手里的所有公司股份均交由其兄林海……獨女林笑笑只得了不動產……”
“月月,你在看什麼?”許唯星走進病房的時候,就看到顧長安坐在病房里的沙上,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打開的電視里,放的是今天的新聞。
“沒看什麼,”顧長安望了一眼電視屏幕上的林笑笑,收回了目光,關上了電視:“哥,我有件很嚴肅的事要和你說。”
“怎麼了?這麼嚴肅,讓哥很害怕哎。”許唯星笑著在顧長安旁邊坐了下來,端正了態度問道:“說吧,什麼事要找老哥幫忙?”
“哥,我想學醫,你給我找個老師吧。”顧長安雙手合十,一臉可憐相的說道。
“為什麼突然想學醫了?”許唯星詫異了,之前許乘月因為身體的緣故,一年里有大半年都是在醫院里住著,偶爾回到家,也是需要各種小心照顧。
為了她的身體考慮,許家人一直沒允許她去學校上課,給她特地請了家教,但是上課的時間很少,可以說,原本的許乘月,是個徹頭徹尾的學渣。
她自己不願意學,許家人也不逼她學,在他們看來,許家家大業大,養活她一輩子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更何況,誰知道她能活到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既然如此,就更不願強迫自己去學習不喜歡的東西了,讓她快快樂樂的過完這輩子,才是最重要的事。
“因為不想再踫到這樣的情況,連自己的命都掌握不了。”顧長安神情飄忽,近乎呢喃的開口。
“好,我回去就和爸媽說,一定給你請來最好的老師。”許唯星听出了她話語里的淒婉,心底一顫,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心瞬間堅定了下來:“不過你也得答應我,學習可以,但是不準累壞了自己的身體。”
“這是自然,熬壞了身體,我學醫豈不是白學了。”顧長安沒有猶豫的應了下來:“不過,哥,我沒打算學西醫,我打算學的是中藥。你能不能給我找個很厲害的中醫大夫?即使西醫沒法徹底根治,那我就用中藥慢慢調理。”
“好,哥答應你,一定給你找個很厲害的中醫老大夫。”許唯星一怔,微微垂下眼瞼,一字一句近乎保證的答應道。
顧長安卻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轉頭望向窗外,遠處的霓虹燈映在她眼底,流光溢彩,絢爛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