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部車完畢之後,孫雪琴便發動了車子,送一眾學生回家。小說
漫長的旅途過後,這輛大巴車終于風塵僕僕地開進了大海市市區當。
本來,按照原定計劃,是把她們送到公交車站,讓她們自行坐車回家。但葉楓覺得不妥,怕這幫小丫頭在路途有失,所以讓孫雪琴一個一個地把她們送到家門口。
由于油錢和工時費都由學校來報銷,再加孫雪琴很想和葉楓多待一會,所以自然是滿口答應。
將一眾小丫頭紛紛送走之後,葉楓也該下車回家了。
孫姐,你忙你的去吧,我得走了。跟孫雪琴擺了擺手之後,葉楓剛要走下車門,卻被孫雪琴一把拉住。
孫姐,你你還有什麼事嗎葉楓轉過身,不解地問。
只見孫雪琴將事先準備好的紙條塞到了他兜里,然後深情款款地說道︰我我空閑時間很多的,不介意你來打擾。
如此直白的情意表露,不禁讓葉楓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淡淡地道︰好吧。
之後,這貨便走下了車,一溜煙躥沒影了,連頭都沒敢回。生怕這位孫大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街給他來個熊抱,或者熱吻一通什麼的。
回到家之後,葉楓打開那張紙條一看,邊寫著孫雪琴的手機號家庭住址qq號微信號,甚至連月收入興趣愛好三圍之類的私密信息都寫的清清楚楚。
葉楓心說,我又不是公安局查戶口的,你寫這些東西給我做什麼。雖說孫雪琴對他真摯的情愫,他感受的很清楚。他相信,只要自己稍稍主動一些,那麼得到那位御姐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但畢竟葉楓早已心有所屬,再也裝不下其他人,所以心雖然懷著萬般無奈,他還是把那張紙條團成了一團,丟到了垃圾簍里。
葉楓來到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把渾身的污垢泥土沖洗干淨。正當他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從浴室走出的時候,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一瞧,居然是張大山的號碼。
喂,張哥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葉楓坐在沙發,淡淡地道。
楓哥,你現在有時間嗎電話那頭張大山的聲音顯得有些凝重。
我現在倒是沒什麼事。葉楓如實說道。
那你能不能來南街區的紅楓酒吧一趟,我在這里等你。我有件事想跟你聊聊。張大山的聲音明顯平常冰冷了許多,葉楓甚至都能預見到電話那頭,他陰沉無的臉。
現在過去嗎葉楓問道。
對。張大山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紅楓酒吧處在南街區的酒吧一條街一帶,這里一直較混亂,乃是各類幫派混混的集散地。不過由于現在還是午,大多數酒吧都沒開門,所以和晚的熱鬧喧囂起來,要冷清地多。
走到紅楓酒吧門口,葉楓看到一個彪形大漢站在那里,似乎是等候自己多時了。
石頭,張哥現在在里邊嗎葉楓淡淡地道。
楓哥,老大早已等候多時了,請吧。石頭躬了躬身,非常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對葉楓有著無以復加的敬畏。
走進去之後,葉楓發現這酒吧內部的格調很優雅,通體色調並非大紅大紫之類的顏色,而是黑白相間,四處整潔無,連地面都一塵不染,給人一種很檔次的感覺。
在最間的一個位置,一張純白色的真皮沙發,張大山一邊吸著煙,一邊翹著二郎腿,面無表情地望著門口方向。
而他身後,齊刷刷地站著八個西裝男子,他們都將雙手放在背後,昂首挺胸著,給人一種做什麼事都一絲不苟的感覺。
由于現在是非營業時間,所以這酒吧內一個客人都沒有,顯得空空蕩蕩的。
張大山並未站起來迎接,而是坐在那里對葉楓招了招手。葉楓緩步走了過去,可在他剛走沒兩步的時候,身後傳來砰的一聲,後邊的石頭將酒吧大門關死了,可以說斷了葉楓的後路。
不過葉楓並未表現出異常,依然表情淡然,閑庭信步一般走到了張大山對面的沙發旁,並坐了下來。
張哥,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嗎葉楓淡淡地問。
張大山並未作答,而是自顧自地問了一句,楓哥,你我兄弟認識也有段時間了。
這時,石頭匯入到了一眾西裝男當,站在了他們和張大山之間。隨著他沉穩的腳步聲過後,這酒吧內除了葉楓和張大山的說話聲之外,便再無半點聲響,異常的沉靜。那沉靜顯得有些可怕,甚至讓人窒息,仿佛預示著一場驚天動地的暴風雨的來臨。
楓哥,在你看來,你我的情分如何張大山再次出聲道。
我一直把你當親兄弟一般看待。葉楓如實回答。在常人看來,他這話說的可能有些做作,但其實不然,這可是他內心最為真實的寫照。
情同手足哼哼。張大山忽然冷哼了一聲,然後極其玩味道︰之前我也一直這麼看。
葉楓立刻听出了他話里的意味,說道︰張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看看它再說吧。說著,張大山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玉牌,丟到了葉楓面前。
葉楓拿起一看, 嘆了口氣,把玉牌又放了回去,說道︰沒錯,那晚的事是我干的。
些日子他將一個小型的地下組織給滅了,沒想到這個地下組織的幕後boss居然是張大山。
確鑿的證據在這里,根本不容葉楓辯駁,當然,他也沒想辯駁。
啪
忽然之間,張大山揮動雙拳,猛地往桌面一砸。他壓抑的情緒再也抑制不住地蓬勃而出。雖然早已猜到是葉楓干的,現在又親口從他嘴里說了出來,張大山還是從心底里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張大山爆吼著,眼楮瞪得燈泡一樣大,身體顫抖著,臉脹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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