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很好奇,但又不敢睜開眼楮,只是覺得木頭滾動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而自己眼前的光也被擋住了一下,之後听到一道男人的聲音,聲線听起來是年輕男子的,說的話,同樣是如同外語一般,桑果沒听懂。
不過應該是讓他們下去的話,因為桑果听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隨後她所在的地方,安靜的可怕。
男子看了桑果很久,細細的在打量,柔聲道︰“起來吧,我知道你醒著!”
他怎麼知道的?不信,肯定是在詐自己的,桑果繼續閉著眼楮裝睡,男子也沒有拆穿,“你不醒來也沒事,正好我有些事要去辦,你就在這里呆著,晚上我再回來看你。”
然後木頭滾動的聲音再次響起,桑果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縫,就見一個木質的輪椅漸行漸遠,上面坐著個白色長衫的男子,因為男子是離去的方向,所以她看不清他的面容。
男子走了,桑果舒了一口氣,很快就有人進來,把她抱到了床上,本來桑果以為是男子呢,不過聞到抱著她的人身上帶著女兒的胭脂香味,更有她的臉埋在了人家的胸口上,這大胸,怎一個柔軟了得,同樣身為女子,她都有些垂涎欲滴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人抱著百十來斤的自己就跟抱著一個小娃娃一樣輕松,這叫她情何以堪呢。
桑果躺在床上有點困,不過這會兒哪敢睡啊,待女子退出去後關上了門,她的大眼便睜開了,確定屋子里沒有人後,桑果四處看了看,陳設簡單,但處處透著不凡,屋中的燻香里放了草藥,不過沒有毒性,不過就算有,對于她來說也是沒用的,這香爐里沒毒,但桑果卻從自己的百寶囊里掏出了一個藥丸,輕手輕腳的的下床,碾成粉末後扔進了香爐里,她嘴角浮起一抹高深墨色的笑容來。
她要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叫做情深容易,送神難。
從一數到一百,又從一百數到一千,桑果還是沒有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動靜,難道阿九沒有看到她的珊瑚珠子,還有剛剛那個輪椅上的男子,到底是誰呢?他捉自己來,是要干啥的?
阿九不來也就罷了,從那個婢女走後,再也沒人進來這個屋子。
桑果往香爐里撒東西其實是預防那個裝啞巴的男人對她欲行不軌,從他說起雪兒的時候是帶著憤恨的。
果然,桑果數到兩千九百八十五的時候,門外有了動靜,是帶她來的那兩個人,說著她听不懂的話,人挪活們就被從外面推開了,之後裝啞巴的小個男子一臉淫邪的笑容進了房間,並且順手關上了房門。
男子從看到桑果的第一眼就對她動了心思,不顧此刻他心中也是有些發虛的,雖然他好色,但桑果的身份畢竟不一般,但想到自己的女人就這樣被桑果給弄死了,還是有些不甘心。
公子把這個女人晾在一邊,或許就是說明並不怎麼在乎她,無非是不得已才把她弄回來的,所以男子色心一起,加上他堅信桑果中了毒,此刻人事不知,就算做些什麼,桑果也是不知道的,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共赴一場雲雨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