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臉要自己掙
卻說,神隱門眾得到了游輪上豪強們認可,終于是有了入住資格。
這皇後號游輪之上的豪強,用句不怎麼恰當的詞語來形容,真叫一個群魔亂舞的,沒有你見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總之一句話,都有夠特異獨行的就是了!
隨便掃了一圈,便看到一些個,比如說半張臉的、長著三只手的、舌頭像青蛙一樣能一吐一尺長的,還有一些個身穿暗黑罩袍,包括頭臉在內,全身都藏在大袍子里面的,還有行走起來,腳不沾地,始終像幽靈一樣飄來蕩去的
這林林種種,算是將一個完全不同于正常人類世界的暗世界隱江湖,露出了冰山一角。
夏凡倒是有些具體而微的特別概念。
封裝地球、未來時空,神裔聯盟異軍突起的神兵天軍種類,在這些特異獨行的人群當中,已經可以看到不少雛形。
只是瞧見這些非同凡響的人群,在心里,卻存有不少疑惑。
他在想,這些特異獨行之輩,實力超凡者也是鳳毛麟角,為何卻能夠在隨身大世界的三十年短暫進程間,一舉發展壯大如斯!
這是個很值得研究的課題。
至少在他想來,若能洞悉其中真相,最起碼一點,在不久將來,地球人類真的遭到外宇宙星空強族洗掠之際,最起碼一點上,他能夠有針對性地控制住這股不凡力量,讓人類的實力,不至于因為三股勢力內斗消耗,平白便宜了外域強敵。
當然,這都是不久未來或要遭遇之事。
在神隱門眾走向艙體主樓時,夏凡有留意到那票留著武士稽發型的東島武士,一行三十多人,面色不善奔向牆頭草們一幕。
對于這些軟骨頭牆頭草會有何等下場。
其實,正如神隱門眾大多數人所想一樣,夏凡並不打算有那什麼婦人之仁,去做些以德報怨之事。
這樣有奶便是娘,牆頭草隨風倒的少廉寡恥豬隊友伙伴,統統都趕緊死掉才好!
千不該萬不該。
這票東島武士,指桑罵槐,而且叫罵聲音,還那麼的肆無忌憚。
這分明就是,在臊神隱門眾的臉皮,在刻意挑事,在拿這些牆頭草當靶子,實際上卻是矛頭指向著他們這些初來乍到者。
很顯然,即便是神隱門眾,已經表露出了值得尊重的實力,但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想要打他們主意者,依舊還是該怎樣便怎樣。
“楚風楚風幫幫為師幫幫為師為師不想死啊”
這時,牆頭草們的隊伍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楚風是夏凡偽裝的這個身份的名字。
真正的楚風,早得了夏凡的一筆錢財打發,又遺失了一部分記憶,歡天喜地回山村當他的富家翁去了。
這個撕心裂肺大喊大叫之人,乃是原來的楚風所拜入的修仙門派玄仙門當今門主,自號玄門大仙,這麼一號人物。
實際上,這位玄門大仙,屁的修真道法都不懂,就只會搞點陰陽風水、佔卜卦象,偶然間再讓徒弟們聯合弄鬼,在鄉里山間,搞些坑蒙拐騙偷的伎倆。
但真正要說這人有多麼的壞,卻也還算勉強。
夏凡為了偽裝身份的順利,有讀取過那楚風的一些記憶,曉得這師徒幾人,小惡小壞雖然不斷,卻還時常肯散些浮財,暗里幫助一些真正貧苦的鄉人。坑蒙拐騙偷的目標,卻基本上都是些鄉間大戶,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人家的主。
此刻听得師父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夏凡這個假楚風,不免也暗生嘆息。
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這師父,為了活命,混跡牆頭草們之列,更也一度參與到,對其余神隱門眾的口誅筆伐隊伍里,叫罵水準,絲毫不亞于他人口舌。
可惜天不遂人願。
牆頭草們如何又能猜想到,其余留下來的門眾,居然能將神門護衛隊都踩在了腳下,將古武隱門世家獨孤家族,也強壓一頭。
早知有此結果,以這些人的尿性,鬼才要叛出脫離。
便在這片刻的遲疑間,那票耀武揚威的東島武士,已經大發淫威,當場已經看到,有那麼幾個倒霉鬼,被踹翻在地,被當咸魚一樣提拎著,已經是走向了游輪甲板邊緣,要將人給丟進大海里。
“阿彌陀佛!”
小和尚九念這時折身而回,大步流星向著東島武士們而去。
經過夏凡身邊時,小和尚九念,清澈目光不經意地看了夏凡一眼。
透過目光,夏凡看到一絲疑惑,夾雜著探尋的意思。
小和尚九念,智慧過人。
此前降服女施主獨孤美娜時,別人都沒發現他的尷尬,夏凡卻發現了。
而小和尚九念慌亂無助之際,人群里可也瞥見了夏凡那暗含作弄笑意的目光,當時就感覺到,這目光很讓他生出熟悉感。
須知,夏凡很看中小和尚九念,豈不知想當初時,九念小和尚,可是已經隔空遙拜了他夏某人為畢生師長。
若非邋遢老道護雛厲害,怕是小和尚九念早就被夏凡給拐帶跑了。
小和尚九念這一帶頭,其他神隱門眾便也原地停下來。
瞧見東島武士們羞辱牆頭草們這一幕,大家差不多都是一個心理,雖然並不憐憫牆頭草們,可是這票東島武士這麼囂張,當真給人添堵厲害。
“媽了巴子的!這票東島武士,真他媽欠操!”龍虎山山主周癲大罵一聲,當即便要擄袖子折身而回,跟東島武士干架。
那秦豹、柳依依,也都面露遲疑。
看樣子,跟東島武士干架無所謂,但為了這票牆頭草而去跟人打生打死,大家心里都很膈應。
“別沖動!”邋遢老道周一山攔住周癲,又向秦豹、柳依依等人暗使眼色。卻沒人上前去阻攔小和尚九念。
邋遢老道周一山目光悄然掃視了下隊伍尾部的楚風。
他可看清了,乖徒弟剛才走過這人時,那身影遲疑一下的小動作。
剛才,他就听乖徒弟九念說,似乎瞧見了一位熟人。
乖徒弟能有什麼熟人。
反正這個楚風,就他所知,百分百不可能是乖徒弟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