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無聲的誘惑
夏凡知道,或許辰芊芊跟著這個自稱巫門聖女的女人離開,才是最正確的路,所以他便沒再阻攔,攔也是白攔。
很傷感地跟小丫頭道別。
空山曠野,轉眼就又剩下了他自己,他好想仰天大吼一聲,發泄胸腹間的郁悶之火。
呃
轉身時才記起,喬晴雲還被他隨手丟在山道旁。
這女人
走上前,正要俯身,將對方弄醒,嘴巴抽抽著生疼,脖子處更是傳來火辣辣的疼。
剛才一直緊張小丫頭要離開,完全沒感覺這些。
此刻精神忽然松懈下來,這疼痛,卻潮水般涌入,讓他好不印象深刻,方才為了引誘巫女現身,對那喬晴雲干了些什麼!
不由得,目光便盯向了喬晴雲的嘴,想要看仔細了,這女人的嘴,怎麼就這麼凶殘,咬傷了他的唇角,又還想在他脖子上開一條血口子殺人怎麼地?
只是,目光落在喬晴雲唇間時,瞧見那嬌艷如花瓣般的兩片薄唇,想到自己粗魯強行吻住時那一幕,不由得暗自搖頭傻笑起來。
更是,一下子想起,今夜這短暫數個小時里所干的荒唐事。
錯將喬晴雲當撬牆角的男子,才見面,便跟人行捶胸禮便也罷了,可說真是無心施昏招,干了件大蠢事。
不過這隨後,跟譚秀琪之間。
先被這花妞強吻,亂七八糟一堆事,跟著就腦子犯抽,居然生出在飯店包房里,就想 嚓花喳了譚秀琪的瘋狂念頭。
當時那麼多女人在場,大的小的,老的少的,怎麼就敢,有那麼瘋狂邪惡念頭涌出來!
想想,到是要感謝巫女的突兀出現。
若不然,今晚真要干出了那等出格凶猛事,不說警中母虎譚秀琪清醒後會不會追殺他了,就其他人,許茹琴、韓冰玉那麼多女人,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他怎麼去解釋清楚?
能解釋清楚?
就現在這狀況,也未必能解釋清楚啊!
想想,韓冰玉在街頭,亦是對他霸道強吻,吻過後還警告他,早點回家,解決那一大堆情債。
看起來苗頭很不善啊!
而剛才,就連小丫頭芊芊,臨走前都給他來了個偷襲強吻。
這家伙!
再加上,跟少女天後喬晴雲,這一晚上,就跟大小四個女人,發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不,應該算五個才對!
巫女雖然沒跟他強吻,可當眾說的那幾句話,威力更強大啊有沒有!
“不許你們搶我男人”
這什麼時候,自己就成了她的男人啦?
得!
越想越亂,還是收回煩亂心思,想想眼前事要怎麼妥善處理好才行。
不敢再盯著喬晴雲那誘人唇瓣看了,他怕自己腦子再犯抽抽,真發了狠要報仇雪恨,也把對方的嘴巴和脖子咬破掉。
想想,將對方現在就弄醒也是憑添煩惱。
而且說真心話,喬晴雲現在模樣相當的狼狽。
衣服應該是被他剛才撕扯亂的吧!
腳上鞋子,早不知道丟去了什麼地方,足底一片黏糊糊,有血腥氣,怕是這一路上,磨出血泡又破掉才搞成這樣。
直板的西褲亦是徹底走了樣,沾滿了泥土,髒糊糊皺巴巴的。
至于凌亂的上衣,外套亦是不知道丟在了何處,原本雪白的襯衫,如今同樣污跡處處,最醒目便是,胸口傲人部位,偏巧印有兩團黑黑巴掌印。
這樣子,讓人想不邪惡了去想都不可能。
得!
既然不能把人弄醒,一直丟這兒更不是辦法。
算了,你是女人,讓著你一次。
夏凡伸手一抄,攬腰抱起了喬晴雲,直接往肩膀一扛,單手攬住了對方的腿彎,就這麼邁開大步,向著山道下飛快走了去。
山道盡頭,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悄然出現在那里,兩對妙目,皆凝望著那道下山而走的背影。
“巫姐姐,為什麼你不跟哥哥明說了呢!哥哥是個大好人,你說了,他就一定會幫你的!”
“他太弱!再說了,他和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還是不要攪亂他的生活吧!”
“巫姐姐,你真不允許,哥哥再有其他的女人了嗎?你真會殺掉琴姐姐她們這些姐姐嗎?可是芊芊也親了哥哥的嘴巴,現在也算是哥哥的女人了呢!巫姐姐你要殺就先殺芊芊好嗎?”
“鬼丫頭!你那點小心眼就別跟姐姐使了,咱們走吧!”
“哦哩”
天光大亮。
喬晴雲甦醒過來,習慣成自然地伸了下懶腰,但是當胳膊伸出被窩時,才突然意識到居然沒穿睡衣,這可不是她的習慣。
跟著伸手,在被窩內飛快摸索一下,壞了!
被窩里的身子,竟也是寸縷不沾,完全裸著。
啊!
她緊張到快要瘋掉,呼啦一下子坐起身,伸出一條胳膊將被子死死摁在胸前,然後慌張地四下打量,看著這處完全陌生的房間,不知道身在何處,想喊又不敢亂喊。
腦海中,卻是如潮水般,飛快憶起,昨夜的一幕幕紛亂,直到憶起,被那混蛋粗魯抱起,狠狠侵犯,強吻她時的一幕幕。
“我被那混蛋玷污了!”喬晴雲有種遭到晴天雷劈的感覺,一瞬間悲從心頭起,恨自胸間生。
她強忍淚水涌出,飛快悄聲下床,然後悄聲奔至門邊,側耳細听外面動靜,似乎沒人。
不過她並沒就這麼貿然闖出,而是先飛快將門反鎖住,這才急急轉了身,靠在門後,長長舒了口氣,跟著目光飛快在屋內搜索起來。
先找衣服
可惜了!
房間內,根本沒有一件衣服的影子︰那無恥混蛋,真夠心計,藏起了衣服
喬晴雲並沒繼續慌張無助,而是飛快又走回床邊,唰地一聲,抽掉了床單,跟著飛快拋掉被褥,將床單罩在身上,牽出兩頭自左臂繞出打了個死結,轉眼將床單改裝成了一件裙裝。
走路時,腳底板有些不適,始想起,昨夜一路飛奔,後來直接赤著腳走了很遠。
她一屁股坐上床,緊張地抬起腳。
看了眼,卻以為眼花,急忙使勁揉揉,凝神再看,看了左腳看右腳。
奇了怪!
明明很酸痛很吃力很不適,但腳底板哪兒有絲毫的傷患存在。
又想起,似乎身上也撞傷擦傷了不少地方,臂膀也撞得像是斷掉,可現在她急急又跑去門邊側耳細听,沒听見有什麼動靜,這才一把扯掉了剛剛做好的床單裙,無暇玉體頓時暴露空氣之中。
她伸了手,下意識地摸索記憶中受過擦傷撞傷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