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你的眼楮怎麼了,怎麼一直在眨個不停啊?”左紓不明所以地看著艾倫問道。
艾倫听到左紓的話之後,真想一口老血吐出來,但是只能咬咬牙往肚子里面咽。
“二小姐,您別問了,沒看出來少爺和少夫人鬧別扭了嗎?”艾倫走到左紓的身邊,小聲地附在她的耳朵說道。
“什麼?大哥和嫂子鬧別扭了?!”左紓大聲地喊出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左淺听到左紓的話,直接兩記刀眼飛給了艾倫和左紓,艾倫已陣亡。
“大哥,你是男人,應該多讓讓女孩子,而且嫂子才十八歲,你和一個小姑娘鬧別扭,也好意思。”左紓不怕死地說道。
左淺冷眼看著左紓,然後起身,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
“什麼嘛,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和女孩子計較那麼多,艾倫,你說是不是?”左紓問旁邊的艾倫說道。
可是,一抬頭,哪里還有艾倫的影子,早就跑了,他可不想留下來當炮灰。
“唉,一個個的,真不讓人省心。”左紓嘆了一口氣說道,然後繼續吃她的早飯。
而另一邊,左淺一個人生悶氣,于是便把他的那些好兄弟全部叫了到了夜色喝酒。
江皓天他們接到左淺的電話都很好奇,然後和家里的老婆未婚妻女朋友什麼的說了一聲,然後便去到了夜色。
“不用說,肯定是和他的小東西吵架了。”幾人齊聚,看到左淺一杯杯酒下肚,大概就猜出來是什麼原因了。
左淺听到江皓天叫“小東西”,直接冷眼掃了過去。
江皓天舉手投降,“得,是你的專屬稱呼,我不叫行了吧。”
左淺聞言,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墨和軒呢?他們怎麼沒來?”左淺環顧了一眼,來了四個,還差兩個。
“墨在家調教他的老婆孩子,沒空出來喝酒,而軒他在照顧 兒, 兒肚子大了,隨時有可能生,他不放心。”冷夕淡淡地說道。
“本來我也應該在家陪老婆的,可是兄弟你一個電話就把我叫來了。”皇甫恪一臉憂郁地看著左淺抱怨道。
“不想來就滾回去。”左淺冷淡地說道,不禁睨了皇甫恪一眼。
“你別激我,你越激我,我就越要在這里。”皇甫恪嬉皮笑臉地說道。
“行了恪,沒看到阿淺心情不好嗎?還要一個勁往槍口上撞。”葉非看不下去了,于是好心提醒道。
“說吧,找我們出來是為了什麼事情,該不會只是讓我們看你和悶酒吧?”冷夕不禁開口問道。
“你們說,要是你們的女人心里藏著一個男人,你們會怎麼樣?”左淺悶悶地問道。
“這就得看這個男人是誰了,你家那個心里的男人是誰啊?”江皓天捅了捅左淺的胳膊問道。
“她的初戀,已經死了。”左淺剛想說是顧深深的前夫,但是轉頭一想,他們都不知道小東西的真實身份,所以改口為初戀。
“嘖嘖,初戀啊,那可就不好辦了。”皇甫恪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