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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笑了一下。
幾乎是有些自虐的不肯離開一步。
甚至是有些漫不經心的想著，宋瑤現在是什麼樣的？
然後被煙頭燙了一下。
程易南低頭就笑了，她什麼樣，自己還不清楚嗎？
就是身上的人換成了他哥而已。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程易南有些不耐煩的敲了敲門。
心想，宋瑤還覺得他哥是個好東西。
嘖。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從里邊打開了，程易北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看了他弟一眼。
要不是知道他在里邊做了什麼，還以為是剛收拾要出門一樣。
程易南指了指，“你再不出來，我估計一包煙都要抽完了，宋瑤呢？”
“暈過去了。”程易北雲淡風輕的說。
程易南低低罵了一聲，“靠。”
然後看著人，冷冷道，“宋瑤還說我幼稚，她不知道你比我更幼稚。”
程易北坐到沙發上，抽空回了導師的消息。
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也坐了下來，抑制住滿腔的怒火和嫉妒，“床還不錯吧。”
程易北也沒否認。
程易南冷笑了一聲，“我不跟你計較太多，你也沒必要跟我計較太多，宋瑤現在還記著那個條約，你該不會不清楚吧。”
跟他長得一樣的人抬起臉，淡淡道，“你覺得還有可能嗎？”
程易南吃了個口香糖，他現在很少吸煙，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上癮。每次吸完，都要多吃幾個口香糖。
宋瑤的鼻子就跟狗一樣。
要是聞出一點煙味，立馬能嫌棄他。
“哥，我沒想到你思想這麼死板啊，你該不會覺得我們得了她的身，就得了她的心吧。”他嘲諷道，“你信不信，要是沒我們看著，宋瑤轉眼就能勾搭上其他男人。”
程易北笑了一下，沒說話。
程易南皺了皺眉，“你笑什麼？你知不知道，背地里打她主意的男生有不少。上個星期，還有個男的想方設法的騙她要手機號。哥，你該不會是真的沒那麼喜歡宋瑤了吧。”
他沒有不滿，只是覺得有點驚訝，但轉念一向，以後宋瑤說不定就是他一個人的了，又巴不得對方真的會這樣。
程易北也不生氣，也沒否認，只是道，“傻弟弟，你怎麼會是跟我一個媽生出來的呢？”
程易南微頓了一下，看了他哥一眼，“你的意思是，宋瑤舍不得我們？”
他哥微仰起脖頸。
鎖骨處有一道吮痕。
程易南猛然皺了皺眉，指了指道，“這是什麼？”
不用他哥說他也知道。
除了宋瑤，還會有誰在他哥身上留下這種東西。
程易南的後牙槽都酸得沒邊了，“靠。”
他冷冷的盯了過去，“你是不是很得意？”
程易北不咸不淡道，“怎麼，你也能體會到那天晚上我的心情了？”
程易南，“......”
“這就心里不是滋味了。”程易北繼續道，然後撥動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要是你知道宋瑤為我吃醋，是不是更覺得生氣了。”
程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