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黑化日常

198.狐妖前女友(12)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公子永安 本章︰198.狐妖前女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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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小狐女,主人叫你過去一趟。”

    魔族女長老面色很不善。

    一襲飄逸青衣的女子矜持點頭, “那就麻煩長老帶路了。”

    殿前還掛著紅色的綢帶與燈籠,喜慶的紅在玉鈴看來更像是血, 她心中冷笑, 恐怕那個千年狐妖已經命隕黃泉了吧。

    她花費了一筆積分, 從系統商城里要了一種讓人渾身無力的藥, 若沒有行房,只當是一劑效果強勁的迷藥, 然而, 只要魔君一旦沾了她,那潛藏的毒素立刻滲入肺腑,暴斃而死。

    呵呵, 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別怪她心狠手辣,實在是琳瑯太不識趣, 在她的面前擺前輩的架子也就算了,還當著她的面勾引她的未來男人。

    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被魔君當做試毒的工具,弄得生不如死?還好她最後的表現不錯, 硬是抗了下來, 得到了那個男人的認可。

    他越是冰冷無情,她就越想要征服他, 看百煉鋼如何化為繞指柔。

    青衣女子收起眼底的戾氣, 沉靜走進了魔君主位的宮殿。

    司徒非已經換下了那刺眼的喜袍, 依舊是黑袍的打扮。

    他懶洋洋坐著,一頭未束的黑發落在手臂上。

    玉鈴飛快掃了他一眼,心里產生某種怪異的感覺。

    魔君的衣裳穿得整整齊齊的,嚴實得不得了,就算是以手撐頭,寬大的袖口滑落,顯出的是緊實的紅色里衣。

    “君上,玉鈴來了。”

    她音色婉轉如空谷黃鸝,柔柔下拜,行了一個姿態優美的禮,又引得魔族女長老飛來森寒的眼刀子。玉鈴鎮定自若,面上帶笑。

    “之前那件事,你做得很好,想要什麼獎勵?”司徒非漫不經心地問。

    “玉鈴不要獎勵,只求君上憐惜女子的一往情深,讓玉鈴能永遠陪在君上的身邊,就心滿意足了。”

    “你就這麼喜歡我?”男人挑眉。

    玉鈴含情脈脈,“自從與君上第一次見面,玉鈴便被君上的氣度與風華所折服。”

    司徒非“哦”了一聲,女人真是天生的說謊高手,蜜語甜言張口就來。

    奇怪的是,他被如此熾熱表白,心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波動,難道是因為最近听得太多了?司徒非自認是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心理需求,女色是他難以擺脫的弱點,怎麼會沒有反應?

    他早先被一個絕色騙子耍過,導致每次听到女人們的情話時,總會抽絲剝繭去分析她們說出這番話的動機以及背後的意義,她們想要得到什麼,從眼里可以清楚看到。

    這個叫玉鈴的女人也是,她想要佔有他的欲望太過強烈。

    不過她們欲望再大,起碼是依附于自己去給予的,而不像是某個人,利用他起來毫不手軟,殘忍到令人發指。

    “你想要上本君的床?”

    司徒非直白地問了,都是成年男女,意圖用不著偷偷摸摸去掩飾。

    玉鈴俏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只是敬仰君上……”

    “不想?”

    他指尖摩挲著後頸,那里有一塊深紅的傷痕,是被咬的。

    “本君不喜歡猜度女人的心思,猜來猜去,煩得很。”

    司徒非突然煩躁起來。

    “再問你一次,想還是不想?不想現在就給本君滾蛋!”

    玉鈴猶豫了。

    這個魔君是個極其任性又變化莫測的男人,他討厭一個人是沒理由的。

    “想。”她決定搏一把。

    “那就拿出你的行動來。”

    “現在?”

    “對。”

    “可是……”

    玉鈴咬著牙,為難看向一旁杵著的魔女。

    男人雙腿交疊,姿態慵懶靠在座上,他看到對方的窘迫,自己反而高興了。

    他喜歡這種盡在掌控的感覺。

    玉鈴深吸一口氣,開始低頭解起腰間的衣帶。

    一件外衫落在地上,她脫了鞋,赤腳朝著高台上的王走去。司徒非歪著臉看她,玉鈴身材豐腴有致,藕粉色的褻衣顯出女人的柔美與嫵媚,胸大腰細,一對金蓮似的玲瓏玉足,很符合他的審美標準。

    玉鈴的表情也做得很好,不像是送上去侮辱的,而是為了心愛的男人甘願奉獻自己,是無怨無悔的壯烈。

    她想男人是抵抗不住的。

    “夫君,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

    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含著笑意,猶如母親在不輕不重責斥胡鬧的孩子,顯露出了寵溺之意。

    殿外走進來一個絕色麗人,灼紅的錦繡宮裝,挽著團花披。

    如艷麗的春/色,自明朗的日光中逶迤而來。

    玉鈴愕然。

    她居然沒死?

    琳瑯攏了攏暗紅披帛,目不斜視走過了玉鈴的身邊,她甚至連眼角余光都沒有投過來。玉鈴沒把琳瑯這個任務者放在眼里,殊不知在對方的眼中,她更是可有可無的調劑品,要不是玉鈴跟男主聯手算計了她,琳瑯壓根沒想要跟她有交集。

    玉鈴漲紅了臉,她發覺自己被輕視了。

    這一切都跟想象的不一樣。

    魔君難道不是恨她入骨嗎?

    這人怎麼還能好端端出現在她的面前,還一副光彩照人的樣子?

    而高台上司徒非見到琳瑯這副打扮,媽的,又被驚艷了。

    縱然心里再想弄死她,司徒非也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美。

    她一身素衣時,捏著玲瓏的白玉骨扇,縴塵不染,無上清華,像是雪地里映照的朗朗月光,高潔出塵,你踫她一下都覺得是褻瀆,那時候的司徒非滿腦子都是要將這人拖進滾滾紅塵里,好教她知曉男女情/事的滋味。

    但是他的道行不夠,沒把這仙渡化成人,自己反倒被她禍害成魔。

    “你從哪里找來這衣服?”司徒非勉強挪過眼,不讓自己心神失守。這個女人似乎天生為紅裝而生的,那鮮紅靡艷的裙擺,搖曳時似忘川河邊的曼珠沙華,染就血一般的淒艷風華。

    步步走來,致命妖嬈。

    她更像是艷鬼,是來索他的命。

    “好看嗎?”

    琳瑯問,旋轉了一下身子,與嫣然笑意相襯,猶如春日飛花。

    “難看,又艷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

    那個惡毒的字眼在司徒非的嘴里繞了一圈,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是他曾經捧在手心里的人。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會不會像他這樣,被戀人背叛之後,心里明明恨不得將人給千刀萬剮,用最歹毒的話來侮辱她、諷刺她,但話到嘴邊,看著那張曾經令自己迷戀的臉,怎麼也說不出口。

    “是什麼?”

    她抬起手腕,衣袖稍稍滑落,露出系著紅線的金鈴。這不過是一個尋常的舉動,然而被她演繹之後,總是多了一些艷骨迷人的風情。

    司徒非捏了捏手指指節,強迫自己冷靜。

    他是人,而不是見了女人就想著發情的禽獸。

    任務者玉鈴覺得很難堪。

    她渾身幾乎是赤/裸的,想誘惑的男人卻冷靜得不像樣,心止如水。

    而琳瑯,穿得嚴嚴實實的,即便不用刻意勾引,司徒非看她的眼神都能噴出灼熱的火焰來,要將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給燒光。

    “是什麼你自己知道。”魔君冷笑,繼續懟琳瑯。

    呵,還給他裝傻?

    憑著這張臉,她都不知道招惹多少的男人了吧?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琳瑯走到他身邊,看架勢是要坐到他的腿上。

    “滾。”

    司徒非盯著人,森寒吐了一個字。

    他不是那些由得她擺弄的裙下之臣。

    “你都在這里,要我怎麼滾呢?”

    她笑吟吟坐到男人的大腿上,雙手宛如水蛇纏繞上他的脖頸,吐氣如蘭。

    “你這句話,對多少野男人說過?”司徒非盯著人,幽幽地說。

    “唔,好像還挺多的,容我想想啊……”

    琳瑯偏過頭,說著還很認真掰手指頭數了。

    “子涵族長,虛空真人,烏衣道友,有儀大祭司……”

    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

    大殿里彌漫起一種山雨欲來的恐怖氣息。

    “還有啊……”

    “有個毛,你特麼的怎麼就不死在男人身上?!”

    這座終年不化的冰山終于噴發成火焰山了。

    司徒非氣得狠了,逮住那些囂張的手指狠狠咬幾下,就算琳瑯說疼也不松口。

    他在尸王墓中化魔,洞里的殘魂怨念全部被他吞噬個精光,他以己身為容器,膽大包天飼養惡鬼,挑選最強的進行融合。即便是現在,他的體內仍有數百只惡鬼在相互廝殺,相互吞吃,司徒非不得不耗費大量的力氣來控制自己的心神,免得混亂之中被虎視眈眈的百鬼們搶了身體的掌控權。

    此種秘法是靠殘忍奪取來晉升的,所以司徒非才能在百年之內迅速飆升,坐到魔君的位置,與有千年修行的琳瑯分庭抗禮。

    然而,稍有不慎,他就會成為行尸走肉,萬劫不復。

    司徒非一直保持自己的心如止水,很少有著動怒的時候,但是當琳瑯一個一個念著那些名字時,滿腔的憤怒與嫉妒抑制不住,理智都他媽的見鬼去了。

    “我也想呀。”

    琳瑯眨著眼,神態天真到有些無辜。

    “可是他們都舍不得我死呢。”

    那一瞬間,司徒非額頭青筋冒起,想直接折了她的脖子。

    在一個捏住她小命的男人面前,這種話還真是敢說啊。

    “不過,他們倒是情願死在我的手下。”

    琳瑯繞著他脖頸的尾指略微勾了勾他的發,眼波流轉,魅惑極了。

    她編造的風流艷史都是些沒影的事兒,可就是有人傻傻願意上當。

    “呵呵,是嗎?”

    某人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

    他微笑說,“沒關系,本君現在就替他們弄死你!”

    “ ——”

    他黑袖一揮,殿上的“閑雜人等”通通被掃出了外面。

    殿門猛然關上,一絲縫兒也沒有。

    魔君生氣了。

    魔族女長老第一反應竟是冷笑,那個挑事的狐妖眼看著是活不長了。她摔到地上後,畢竟修為高深,不算多狼狽,拍拍身上的灰塵就起來了。

    而玉鈴就顯得淒慘了,她只是穿了件輕薄的粉色褻衣,肩膀與手臂裸/露在外,被刮飛時撞到了柱子上,壓到了腿,一時沒站得起來,還引來了一些魔族人的圍觀。

    指指點點的,令她羞憤欲死。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發誓,定要讓琳瑯死得很難看!

    大門關閉之後,主殿頓時變得一片漆黑。

    蛇狀燭台燃起幽藍的火焰,絲絲冷氣從地底升起。

    而琳瑯還是覺得熱的厲害,因為上頭壓著一座完全噴發而不受控的巨大火山。這個男人明明是一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悶騷弱雞模樣,沒想到爆發起來完全不要臉了,干脆脫了那一層書生的柔弱人皮,對琳瑯露出了凶殘的爪牙。

    他要撕碎她,從頭到尾。

    殘忍的,剝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讓她成為地府的幽魂!

    琳瑯被重重按在王座之上,失去理智的男人蠻橫撕扯著她的腰帶。

    橫沖直撞,沒有一點兒的耐心。

    “司徒非,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她啞著嗓子問。

    她覺得自己有點失策,不應該為了襯衣服挑了一對紅翡翠滴珠耳墜。

    扯起來簡直是要人命的好嗎?

    琳瑯想說,他要是真喜歡她的耳環,自己手里頭還有好幾箱收藏,可以大方送給他,沒事咬著玩,磨磨牙也挺好的。

    司徒非埋頭舔舐著那細膩的耳垂,听到耳邊的說話聲,緩緩抬起頭,嘴角沾染一縷晶亮的銀絲,他很自然伸出嫣紅潤濕的舌頭,斜斜舔干淨了,無端透出妖嬈的色氣。

    男色有時也很誘人的,琳瑯心想。

    “像什麼?像發情的公狗,你滿意了嗎?”

    他的眉是凌厲的,似出鞘挺立的刀鋒,不見血誓不罷休。可是那雙漆黑的眼卻是出賣給了魔鬼,墮了情/欲,染了貪婪,想要掠奪與佔有。

    琳瑯︰“……”

    這樣說自己,這孩子莫不是傻了吧?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汗津津的,十分燙手,于是她“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是發燒了,難怪老是說一些不干不淨的胡話。”

    “發燒?呵呵!”

    他不過是鬼迷心竅而已。

    額頭的汗水,被她用指尖一點一點擦拭著。

    那模樣認真而專注,像是在做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司徒非恍惚想著,他練劍時,她也是站在一邊,嘴里罵著他的笨拙,卻毫不避諱的,手背溫柔替他擦去了汗。

    他最喜歡鬧她,練習完了之後,立馬用臭烘烘的身體去抱人,雖然被她接連踹了好幾腳,可是到底還是佔了便宜。

    但又有什麼用?

    她最終還是背叛了他,用刀子一下又一下凌遲著他!

    她就是個滿嘴謊言的騙子!

    這一次,他不會再相信她的一分半點。

    絕對不會。

    琳瑯發覺這家伙的動作更加粗暴了,好端端的,把她的裙子都扯出絲線來。

    真可惜,她還挺喜歡這套衣服來著。

    “你就不能溫柔點?”琳瑯遷怒罪魁禍首。

    一言不合就撕裙子是個什麼毛病?

    就算她衣服多也不能這樣糟蹋是不是?

    “溫柔?”

    司徒非喉嚨涌出急促又尖銳的笑聲,胸口隱隱作疼,嘴上還不饒人,“怎麼,他們對你很溫柔,以致于讓你念念不忘?師傅,你的男人還真不少啊,子涵族長,虛空真人,烏衣道友,有儀大祭司……”

    他一個個數來,突然住了嘴。

    琳瑯斜眼看他。

    “子虛烏有……你騙我的?”

    他猛然捏緊了女人的肩膀,眼楮亮得不像樣。

    “你覺得呢?”

    她的話音未落,嘴唇便被凶狠堵上了,慢慢的,又逐漸柔軟下來,輕撬她的唇齒,又像是某種“服軟”。

    琳瑯才不會輕易原諒他的“愚笨”,往後揚起腦袋,捂住他的嘴,問,“我是什麼?”

    “什麼?”司徒非喘息,平復了自己的情潮,免得又落入陷阱。

    “難看,又艷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學著司徒非那不屑的語調。

    她可記仇了。

    “是修羅。”

    他打斷說,“吃人心肝與腦髓的地獄修羅。”

    她皺了皺鼻子,“我有這麼可怕嗎?”

    司徒非趁著琳瑯在認真思考,奪下她的手,高舉過頭頂,按在獸皮上。這下,他將人完全禁錮在胸前,為所欲為。

    他要弄死這個女修羅。

    怎麼說兩人也算是交往一場,死在他身上,他起碼還能給她收個尸不是?

    司徒非覺得琳瑯應該知足了。

    天底下哪有像他這麼心地善良的復仇者!(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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