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軍當然不敢告訴她因為自己已經被紫衣會的人盯了。小說
听說這段時間外面色狼挺多的。李小軍編了個連他自己都覺得拙劣的理由。
劉雪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小軍,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有你的難處,我相信你能克服的。我這幾天待在家里了。
大黃狗鼻子哼了一聲,說道︰看來胸大無腦這句話其實不完全對,雪蓮這妹子還是挺聰明的。
李小軍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他實在不想雪蓮摻和到這件事情。
這天晚,大黃狗的鼾聲早早地在房間里響起,李小軍卻遲遲不能入眠。
李小軍做了個夢,夢到了自己學的時候,被人陷害作弊被抓的當天,那樣的無力感,那樣的絕望,簡直要將他整個人壓垮一樣。
第二天午,李小軍帶著大黃狗早早地到了披薩店的門口,等著姜若。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轎車開到了披薩店的門口。一個穿黑衣服的保鏢走下車來,對李小軍說道︰你是李先生嗎
啊,我是這時候,兩個人都愣住了。
李小軍發現這個人居然是昨天被自己狠踹了一腳的那個保鏢。
我是李小軍,你好李小軍頓時感覺氣氛有些尷尬。
那保鏢看著李小軍,嘴角有些抽搐,顯然他對李小軍還是十分忌憚的。
請車來吧。那保鏢拉開了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李小軍坐在了車的後座,那名保鏢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關車門,車子開始平穩地向前駛去。
車子駛入一片住宅區,跟著行駛到了一片開闊的地面之前。李小軍抬頭一看,只見眼前的門大的有些不可思議。
轎車剛駛到門前,大門自動打開了。眼前出現的是一片開闊的草坪,草坪間是平整的路面,路的盡頭是一座歐洲莊園式的大別墅,遠遠望去像一座城堡立在草原一樣。
李小軍算是見過世面的人,見過王有財的豪宅,住過富貴山莊的別墅,但是眼前的莊園還是讓他大開眼界。
看來姜家果然有些名頭啊。李小軍在心里暗道。
車子平穩地駛到了別墅的門口。這時從門內走出一個身材筆挺,西裝革履的男青年。青年面無表情地走到轎車旁邊,替李小軍拉開了車門。
李小軍走下車,抬頭看著眼前的豪宅。那青年後退一步對著李小軍一個深深的鞠躬。
李先生,承蒙光臨敝舍,誠惶誠恐。
標準的禮儀讓李小軍嚇了一跳。那青年抬起頭,身高李小軍高了足足兩個頭,身材似乎也十分健壯,將西裝撐得相當飽滿,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面無表情。李小軍無法想象這張臉會出現什麼表情,似乎生來是萬年不化的冰霜撲克臉。
你好,我是姜若請來的。李小軍說道,那個請問你是什麼人啊
鄙人姜拓,乃是這里的管家。奉姜若二小姐之命等候李先生多時了。姜拓將手放在胸前,彬彬有禮地說道︰李先生這邊請。
李小軍腦門頓時布滿了黑線,這個人是怎麼回事這種禮儀未免太讓人措手不及了吧。
李小軍跟著姜拓正準備走進大門,姜拓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對著李小軍說道︰李先生,萬分抱歉,您的狗不能帶進來。
啊李小軍一愣,看著腳邊的大黃狗,說道︰為什麼啊
鄙人不知,這是家已有的規矩,請李先生諒解。姜拓仍然頂著一副撲克臉說道。
李小軍又是一頭的黑線,這個人真是個怪人。
不過大黃狗要是不跟著自己進去,自己一個人可不會治這個病啊。李小軍抬頭說道︰不好意思,這條狗我必須要帶進去,否則的話我現在走。
姜拓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沒有一絲感到意外的情形,只是後退一步,又深深鞠了一躬說道︰請允許我向二小姐請示,萬分惶恐,乞請見諒。說著姜拓從西裝內口袋里拿出一部對講機一樣的黑色機器,摁了一下按鈕,放在耳朵旁邊。
李小軍不由得懷疑,也許這個人的大腦跟他的面部神經已經完全斷開了,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有表情的。
師父,面癱是不是病,能治嗎李小軍對著大黃狗說道。
大黃狗翻了個白眼,沒有理他。
過了一會兒,姜拓轉過身來說道︰誠惶誠恐,二小姐已經同意了,李先生這邊請。
李小軍跟在姜拓的背後,頓時感覺亞歷山大。姜拓的一舉一動都像是完美的機器一樣。姜拓高大的背影走在身前,李小軍心隱約有些羨慕這個姜拓的身材。
兩人一狗了二樓,室內的裝潢也是歐式的風格。姜拓帶著李小軍和大黃狗走到了一扇寬大的哥特風木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
姜尋听得出,這是那個妹妹的聲音。
姜拓打開門,站在門邊說道︰二小姐,三小姐,李先生來了。
李小軍往房間里看去。明亮的陽光透過落地窗落在橡木地板,潔白的窗簾掛在兩邊。寬大的羊絨地毯立著實木架子大理石面的茶幾,顯得無的奢華和大氣。姜若和妹妹坐在沙發,妹妹的輪椅擺放在一邊。
辛苦了,妹妹說道,請李先生進來吧。
是。姜拓對著門內鞠了個躬,站到門邊說道︰李先生請進。
李小軍有一瞬間不想讓大黃狗進去了,總感覺他和大黃狗與這樣的房間裝潢太格格不入。大黃狗卻李小軍先蹦 了進去,第一眼在姐妹倆只見輪換,似乎在對誰的胸更大。
李小軍嘆了口氣,真想裝作這條狗跟自己沒關系。但是等一下給姜若的妹妹治病還必須靠它幫忙。
李小軍進了房間,姜拓說了一句︰鄙人在門外等候。關了門。
姜若沒好氣地橫了李小軍一眼,妹妹卻彬彬有禮說道︰李先生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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