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神奇的本領啊,變來變去很好玩的,為什麼要隱藏?”
梁青霞對左哲的疑問很是不解,看他眼神就像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弟弟。
也是,在她看來,好東西就是要和大家分享,藏著掖著真不是她的行事方式。
“你不覺得很危險嘛,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會被人當做妖怪的,就算沒有科學怪人逮你去切片,也會有人半夜三更潑你黑狗血的。”
左哲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習靜幽,卻是看到了一張羞紅的臉。
好吧,鄰家姐姐害羞了,都不敢跟他對視來著。
真是的,以前打起屁股來下手那麼重,這會兒倒是真個溫婉起來了。
看來那什麼林詩音變身,對她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當然,也可能是看了他的那啥,嗯,光屁股,對他有心理陰影了。
估計以後再不會被她打屁股了吧?
呃,居然有點淡淡的小遺憾是什麼鬼?
夭壽啊,難不成我還有點抖M的潛質?
“潑什麼黑狗血,哪有那麼可怕!”
“還科學怪人,你當我小孩子好嚇唬啊?”
“誰說能變身就是妖怪了,就不能是神仙嗎?”
“你看電視里那些神仙還不是變來變去的,也沒誰把他們當妖怪啊?”
“再說了,我們這不是自家人嗎,要是還遮遮掩掩的,有什麼意思?”
左哲一下子沉默了。
他突然發現,他好像想多了。
他的靈魂來自二十年之後,向來不吝于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
可現在,不是二十年之後。
這年頭,天還是那麼的藍。
這年頭,水還是那麼的清。
這年頭,菊花還是那麼的純粹。
這年頭,跌倒的老太太還會有人扶。
這年頭,還沒有二十年之後那麼現實。
梁青霞和習靜幽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變身,固然是想得簡單,也是沒把他當成需要防備的外人。
她們這個年齡,也真是青春飛揚的時候,不知人心險惡是正常的。
而他的靈魂來自二十年之後,免不了束手束腳,免不了顧慮重重,看誰都像壞人,做什麼都七想八想。
其實沒那個必要。
陰陽有別,超自然的東西,會自己被現實世界和諧掉的。
算了,隨便她們怎麼玩兒,就當是增加系統使用的熟練度好了。
想通了這一點,左哲也就放開了。
他把自己當成了好奇寶寶,對兩個姐姐的特異功能表達了各種羨慕妒忌,捎帶著就把青夜語給賣了。
有些東西,她們遲早要接觸的。
有些事情,她們遲早要知道的。
說清楚就好了,免得事到臨頭不知所措,反倒亂了分寸。
于是,梁青霞習靜幽知道了動物園狼王逃脫的真相,知道了逐妖師這個職業,知道了青夜語這個同行,知道了妖界人間,知道了聊齋現實。
當然,不能說的,不該說的,左哲到底是沒有說。
即便那說出來的那些,也是在扮演導師引路人的角色,幫兩個姐姐完成任務來著。
“听弟弟說聊齋擺龍門陣”,一個任務,就把青夜語折騰得夠嗆的那些個任務全做了。
重生啊,主系統啊,未卜先知啊,能讓左哲守口如瓶的東西,終歸還是有的。
不但有,還不少。
所以兩個姐姐知道的,也就是超級變身子系統權限內的東西。
權限之外的,即便左哲不小心說漏了嘴,也會被她們的感知自動屏蔽。
畢竟是能篡改整個世界的存在,修正和諧什麼的,小菜一碟。
讓他有點意外的是,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