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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搜查?”管家愣了愣,“為什麼搜查?我們府里誰惹事了嗎?你們憑什麼要來搜查?”
衛兵隊長朝管家大步走來,冷冷一笑。
“當然是你們北院王惹事了!有人舉報,他暗地里私通趙國,娶趙國公主只是個幌子,實則是借機同趙國人相會,密謀顛覆北燕皇權!意圖謀反!”衛隊長推開管家,朝身旁跟著的幾十個衛兵喝道,“給本將進去搜!”
“是!大人!”
幾十個持刀衛兵,將北院王府前守門的十幾個鐵甲兵推開,凶神惡煞地朝王府的府門里,大步沖了進去。
衛兵身上的玄色盔甲,在陽光下閃著幽深的冷光,他們手里的大刀,雪亮得讓人不敢直視。隔著幾十丈遠,都仿佛能聞到寒刀上面那沾著的血腥氣。
牛皮靴子踩在石階上,震震有聲,空氣中,浮著一陣殺氣。
一伙人跑過,揚起一陣塵土。
管家皺了皺眉,小跑著跟了進去。
“不要關門,讓門大開著!”管家吩咐著守門人。一個個的神氣什麼呢,他要讓世人看看這些衛兵的嘴臉。
“是,慶管家!”
。
王府的正廳里,鳳昱正同幾個北燕的朝臣在閑聊,這時,一伙持刀的大內衛兵沖了進來。
為首的一人,手持聖旨高喊了一聲,“聖旨到——,北院王接旨!”
其他七八個官員,听說聖旨到了,馬上變了臉色。因為,傳個聖旨還帶著一隊衛兵前來的,八成是接聖旨的人,出什麼事了。
這會不會殃及他們?
鳳昱眸色沉了沉,臉色不驚的跪下,雙手舉起接旨。
“臣,北笙,接旨。”
侍立在正廳里外的僕人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跟著跪了下來。
幾個臣子面面相覷,跟著跪下。
那個護衛隊長,傲慢地看了眼跪下的北笙,抖開聖旨念了起來。
“北院王北笙,名為北氏長房義子,實為趙國人,暗中勾結趙國皇帝,意圖謀取我北燕江山,全府查抄!欽此!”
鳳昱冷冷一笑,“這分明是污蔑,誰人指證,本王是趙國人,本王是西涼國人!父親是西涼大族孟氏之人,皇上皇後要是不相信,盡管去查!”
“北院王,末將只是個傳旨的,官低權輕,你有什麼不滿的,覺得冤枉的,只管到皇上皇後那兒告狀去!末將不懂!”衛兵隊長不耐煩,朝身邊跟隨的兵差一揮手,“搜!每個地方都搜!每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是,大人!”
幾十個兵差散了開來,往王府里沖去。
鳳昱的貼身護衛衛遠,正站在這處正廳里。
他朝鳳昱點了點頭。
鳳昱接過聖旨後,拂拂袖子站起身來。他朝幾個前來賀喜的官員施了一禮,歉意笑道,“對不住了,本王也沒有料到,會有人在本王跟趙國公主大婚的這一天鬧事,誣告本王。”
“王爺清白,下官自然是知曉的。”
“王爺不必擔心,您要到宮中申冤,微臣陪王爺。給王爺請婚趙國公主的,可是皇上和皇後,又不是王爺您。若說娶個趙國公主就是私通趙國,這可太牽強了。將來,誰敢和他國聯姻?這促進兩國和平的事,居然還攤上了一堆禍事,王爺真是受罪了。”
“可不是嗎?這一定是誣陷!”
這幾個臣子,有人懼怕鳳昱的權勢替他說話。有人是真心交好同情他,有的是畏懼北家的權勢,不得不跟鳳昱站成一條線。所以,一個個的都給鳳昱拍著馬屁奉承著。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王並沒有謀反,隨他們搜去!搜不到東西,自然都會走。”鳳昱微微一笑,“大人們受驚了,請到偏廳里休息著,等風波停了,本王會專門安排護衛,送幾位大人回府。”
有人說道,“王爺不必客氣,您還是操心府里的事好了,下臣們在您府上多坐上一會兒,並不委屈。”
雖然衛兵們來勢洶洶,個個殺氣騰騰,但還不至于動其他的臣子。
不讓他們走,大約是怕他人轉移罪證,那麼,他們且等等再說。
鳳昱朝衛遠使了個眼色,衛遠會意,跟著那衛兵隊長,往北院王府的後宅走去。
衛兵隊長不時地對衛兵們吩咐著,“仔細搜,什麼庫房,書房,廚房,地窖,馬廄,每個地方都不要放過!每個值得懷疑的地方,都給本將查找三遍!”
“是,大人!”
只是,他們搜了好幾圈,連人家屋子的馬桶,和床底下,都沒有放過,並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幾個衛兵走到衛兵隊長的跟前,“大人,沒有您想要的東西。”
“沒……有?”衛兵隊長很意外,不可能呀?不是說,他一查就會查個準麼?這是怎麼會事?衛兵隊長不甘心的說道,“要是漏掉了,被其他人找到了,本將拿你們試問!去過東邊,往西邊,去過西邊的往東邊,交叉著再給本將找一遍!”
衛兵們四散開來繼續尋找,同樣的,什麼也沒有找到。
衛兵隊長眯著眼,盯著眼前的手下,“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搜到?”
一個兵士回道,“只剩永定公主和蕭二小姐住的地方。”衛兵回道,“這二人身份尊貴,是北院王的兩位新夫人,卑職們不敢擅自進去搜!”
衛遠和王府的慶管家,一直跟著他們一行人。
兩人這時冷笑起來,“他們只是兩個婦人,怎麼可能會藏匿謀反的證據?你們進她們的屋子,得王爺同意!”
“笑話,本將手里有聖旨,就算是你們家老王爺老王妃來了,他二人的身上,也是要搜上一搜的!”衛兵隊長冷冷一笑,“去永定公主的住處,給本將仔細地搜!”
“是!”
一伙人往阮雨宸住的梧桐苑跑去。
慶管家聞言,又驚又怒,“你們不得驚動趙國公主!她要是受了驚嚇,我們家王爺可吃罪不起!”
衛兵隊長冷冷一笑,“你們王爺不敢得罪她,是不是跟她跟趙國有密謀?哼!”
“你……你胡說,你血口噴人!你居然敢誣陷我家王爺,你好大的膽子!”慶管家怒得跳起腳來。
衛兵隊長才不理會他,拔出刀來架在慶管家的脖子上,“放肆,你敢阻攔本將辦公,當心受連帶罪!識相的話,滾開!”
衛遠伸手拉了拉慶管家的胳膊,“慶叔,且讓他們搜,王爺說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呸,小人得志!”慶管家朝衛兵們跑走的方向,嫌棄地吐了一口口水。
。
阮雨宸被蕭二小姐驚擾了一陣,並未將事情放在心上,回屋繼續去看書。
她剛進里間屋,這時,窗子口一個人影閃過,有人跳了進來。
嚇了她一大跳。
“大嫂,是我呢!”那人拍拍衣衫上的灰塵,朝她微微一笑。
阮雨宸眨了下眼,“小羽,你怎麼來了?你不走大門,怎麼走窗子口?”
鳳紅羽朝她走來,笑道,“我來看熱鬧呀!王府正門那兒開始來客人了,我嫌麻煩,所以呀,走了小門。”
阮雨宸不解地看著她,“什麼熱鬧?”
鳳紅羽笑,“大哥今天請人唱戲,我來看戲。”
“戲,唱什麼戲?”阮雨宸糊涂了,“我怎麼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鳳紅羽挽著她胳膊,微笑道,“橫豎你別管,你只管坐著,當你的北院王夫人就好,我呢,依舊扮做你的僕人。過不了多久,唱戲的人,自然就到了。”
阮雨宸听得一頭的霧水。
不過,剛才鳳昱跟她說,今天北院王府里不會太平,鳳紅羽口里說的唱戲,是不是指鳳昱說的事?
有鳳昱在,阮雨宸的心,安定不少。
她听著鳳紅羽的建議,只在屋子里休息,不必理會其他事。
姑嫂兩個,吃著茶水點心,研究著一本話本子。
只是,那薄薄的話本子還未看完,便听到屋外有人高聲的地喊著,“屋里的人,全都出來,奉皇上皇後令,前來搜查北院王府,凡有阻撓著,一律罰二十板子!私藏證據者,犯同等罪!”
阮雨辰馬上抬眸看向鳳紅羽,“搜查?怎麼搜到後院來了?”
這時,一個侍女從外間快步走了進來,“夫人,是宮里來的宮衛,有人告王爺私通趙國,意圖謀反,皇上皇後下了旨意,命宮衛長帶人來查抄王府。”
“私通趙國?查抄王府?”阮雨宸眯了下眼,冷冷一笑,“這分明是誣陷,根本不可能的事!”
鳳昱即便是要奪取這北燕的江山,他也不會勾結趙家人!
鳳家跟趙氏皇族,有著數十年的血海深仇!
怎麼會勾結趙家人?真是個笑話!
鳳紅羽卻笑得淡然,“大嫂,那就去看看,看他們能搜到什麼證據!”
益朱從架上取了兩件披風,給鳳紅羽和阮雨宸一人披了一件,三人走出了屋子。
只見院子里,站著七八個衛兵,個個手里持刀,臉上的神情凶煞一片。這些人的身後,還跟著看熱鬧的蕭二小姐和她的兩個僕人。
“出什麼事了?呀,你們怎麼敢來搜永定公主的屋子?誰借你們的膽子?還不快滾?”蕭二小姐冷冷地看著這幾個衛兵,又朝阮雨宸說道,“這些人狗眼看人低,你別理會他們。”
阮雨宸看了她一眼,目光淡淡瞥過。
蕭家是大族,衛兵隊長自然是認得她的。
他朝蕭二小姐恭敬的行了個禮,“蕭二小姐,這是皇上和皇後的命令,本將也是奉命行事!”他朝身邊人一揮手,“進去搜!”
“慢著!”鳳紅羽冷眸微眯,大步走到廊檐下的台階上站著,攔著想要進屋子里搜查的人,“進去搜可以,但是,這屋子的東西,不是你們北燕的,而是永定公主的,你們要是弄壞了一絲一毫,可得加倍賠來!”
“你是誰,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敢攔著我們,你找死!”衛隊長提刀朝鳳紅羽砍去。
鳳紅羽側身讓過了。
衛兵隊長一愣,“大膽!”他的第二刀,很快又砍了過來。
“倒底是誰大膽?”鳳昱身影一閃,抓住了那即將要砍下來的大刀,他抬起一腳,將那衛隊長踢翻在地。
“北院王,你敢打本將?”
“本王就是要打你,你能將本王怎麼樣?”鳳昱冷笑,“皇上皇後只讓你來搜查證據,可沒有說,要你在這兒殺人吧?”
“……”
“要搜,你們盡管去搜,但是!”他目光冷冷掃過,“本王府里的人,或是物品,誰敢弄出一絲兒的損壞,本王要他十倍來賠償!”
“……”
“本王府里的人,哪怕是僕人,受了驚嚇,本王也會替他討回公道來,你們看著辦!”
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衛隊長,被鳳昱的這一腳,給踢得徹底沒了傲氣。
他沒有想到,鳳昱的武功這麼高,到他身邊攔刀,只是一眨眼的時間。
衛兵隊長都被打了,其他的人,更是不敢放肆,搜查歸搜查,但個個都小心翼翼的,連那屋中的桌子,都不敢踫著。
在梧桐苑里當差的兩個侍女,還是不放心,一直緊緊地跟著搜查的衛兵們。防著他們暗中偷盜,或是搞破壞。
鳳昱的這份謹慎的態度,讓蕭二小姐很是吃味。
她一路跟隨著衛兵們搜查,在搜到鳳昱的書房時,鳳昱也沒有出現,可搜到了趙國公主的住處,鳳昱卻來了。
來了之後,誰也不看,只站在那趙國公主的身旁,一副誰敢欺負她,就跟誰拼命的樣子。
蕭二小姐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長得不如趙國公主好看,但是,她可是出身北燕的大族。不管怎麼著,也比一個被趙國舍棄送來和親的公主,身份要高貴吧?
哼,走著瞧,一會兒,不要哭得太難看。
蕭二小姐忽然又不生氣了,她彎著唇角,心中浮著得意。
一刻的時間後,搜查的衛兵們紛紛從屋子里走出來。
個個空著手。
最後走出來的,是梧桐苑的兩個侍女。
衛兵隊長心頭咯 了一下,盯著他的手下問道,“怎樣?”
“回大人,什麼也沒有搜到!”一個兵士回道。
“不可能!”衛兵隊長的臉色漸漸變白,他是奉旨來搜查,要是什麼也沒有查到,他會被藍大人打死的。
鳳昱冷笑,“不可能?哼,那麼,你親自進去搜一搜,要是搜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你給本王跪著走出來!”
“本將是奉皇上皇後的旨意前來搜查,北院王蔑視本將,就是蔑視皇上皇後!”
“本王的王位,也是皇上皇後親封的,怎麼,你一個區區的宮衛隊長,敢在本王的跟前放肆?本王殺你,跟殺一條狗沒什麼區別,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地完成你的任務!”鳳昱的臉色陰沉沉一片,怒喝一聲,“來人,帶宮衛長大人親自去搜查!”
“是,王爺!”梧桐苑的一個侍女朝宮衛隊長一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吧,大人!”
宮衛隊長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珠。
北院王的脾氣,並不好,他要是查不到什麼東西,估計,今天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是,到了這一步,他又不能打退堂鼓。
宮衛長咬了咬牙,硬著頭皮,招手叫了四個人,“跟本將進來!”
五個人進了屋子,重新又搜了一遍。
結果,當然是什麼也沒有搜到。
“大人,王爺說的話,可記得?他說,你要是查不到什麼,得跪著走出去!”侍女面無表情地站在他的身旁,冷冷盯著他。
宮衛隊長的手里,只有不到一百個人,北院王此時正在火頭上,要是拿他出氣殺了他,他可得不償失。
宮衛長只好跪著走了出去,朝北院王行了一禮,訕笑道,“王爺,在下只是奉命行事,有得罪王爺的地方,請王爺海涵。如今搜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在下要進宮匯報給皇上皇後知曉,王爺是不是該放了在下?”
他搬出正武帝和端敬皇後出來,量這個自傲的北院王,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鳳昱要對付的人,也並不是這個宮衛長,自然懶得理會他,“既然這樣,你馬上帶著你的人,滾出本王的王府!”
宮衛長松了一口氣。
蕭二小姐卻低下頭來,眯著眼,想著事情。
不會呀,她明明叫人將東西放在了趙國公主屋子里的床下了,怎麼會沒有呢?這是怎麼回事?
蕭二小姐偏頭來看身旁的侍女,這個侍女會武,十分的忠心,難道,忽然背叛了?並沒有將東西放過去?
侍女死勁地搖搖頭,表示也不知情。
蕭二小姐糊涂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這個趙國的公主發現了她的計謀?
該死的,怎麼這麼狡猾!
她正懊悔自己沒有辦好事,讓趙國公主逃過一劫時,趙國公主身旁的侍女忽然輕笑一聲。
她抬頭,那個黃臉侍女,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可我記得,還有一處地方,沒有搜查到吧?”鳳紅羽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看著蕭二小姐。
“哦?哪兒?”鳳昱騙頭問她。
“王爺府里二夫人的屋子,不是還沒有搜查過嗎?”鳳紅羽微笑道,“東北角,那處寬敞的庭院?”
蕭二小姐的臉色馬上一變。
她怒氣沖沖地說道,“你這個卑賤的丫頭敢說我藏匿王爺造反的證據?你敢誣陷我?我是北燕人,我怎麼會贊成北院王同趙國勾結攻打北燕?”
“你幾時听見,我說你藏匿證據了?”鳳紅羽冷笑,“王府里,除了你的住處,其他的地方都搜過了,你不讓人搜,才會讓人生疑!我的意思是,不如搜個干淨,省得有人說閑話。說,也許是蕭二小姐替王爺藏了東西。我這麼做,是為蕭二小姐和王爺好,為你們洗清嫌疑。”
“蕭二小姐,是不是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才不讓人搜查的?”鳳昱也盯著蕭二小姐問,“莫非,你的嫁妝,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是,我的嫁妝,就是普通的嫁妝而已。”蕭二小姐傲然一笑,“你們要搜,就去搜好了。”
東西根本不在她的住處,她怕什麼呢?再說了,就算拿漏掉的被搜出來了,她就說是北院王求她保管的。
她根本不會有事。
鳳昱冷冷看了一眼宮衛隊長,“那好,速速去搜查!”
宮衛長還真怕鳳昱讓他跪行著出府,得了吩咐,馬上帶著人接著去搜。
衛遠和慶管家,想看宮衛隊長的笑話,帶著府里的幾個僕人跟著前去看結果。
蕭二小姐擔心有人弄壞她的嫁妝,也帶著侍女快步跟上。
“走吧,我們也一起去看看。”鳳昱拉著阮雨宸的手,往院子外走。
阮雨宸問,“我也要去?”不是說,不要她出院子的嗎?
“去看看他們的嘴臉!”
……
因為是最後的搜查,北院王府的僕人們,和幾個沒有離去的臣子,也很關心搜查的結果,一眾人相繼來到蕭二小姐的住處,看搜查的情況。
宮衛長不敢得罪蕭家,反正什麼也沒有搜到,要是再得罪蕭家,他就得不償失。
于是,進了蕭二小姐的住處,他搜查得很隨便。
鳳紅羽哪會放過蕭二小姐?
“那床下還沒有搜呢!那多寶櫃最上頭的一個盒子,也沒有搜,還有這個大花瓶……”
“大人,看,這是什麼?”一個兵差,從床上的被褥下,翻出一卷書出來。
“還有這個,這是什麼章?”另一個,在花瓶里翻出一枚印章。
“還有這……”又一人,抖著一份圖紙。
就在鳳紅羽一一指出,未搜到的地方時,總有小兵不懂其中的厲害關系,而老實行事,找出了不少的東西。
“無關緊要的東西,許是蕭二小姐私人的物品。放回去!”宮衛隊長說道。
“慢著!”慶管家沖上前,將那幾件東西全都抓在手里,“這是我們北院王府的,這是帳冊,是外頭欠我們錢記的名細。這是到外頭銀號里取錢時,要蓋的印章,這是王府的府邸的全景圖。這……這怎麼在這兒呢?我明明都鎖在帳房的屋子里的,門上還掛了兩道鎖呢?”
“蕭二小姐,你不解釋一下嗎?我府里的東西,怎會在你的住處?”鳳昱臉色冷然,看著她。
蕭二小姐起初不在意搜查的東西,听說是王府的重要東西,她心頭不安起來。
“我怎麼知道?我進了這府里,是衛遠安排的往處。興許,是他偷了東西放在這里的?我正好住進來,你們就怪到我的頭上了?”蕭二小姐哪里會承認?
“那麼,這里呢?你上了鎖的箱子里,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王府的鑰匙?和王府的一塊腰牌,你藏在這里,想干什麼?”慶管家指著一個鎖未開,箱子蓋子被撬開的大木箱,冷冷問道。
蕭二小姐驚得臉色大變,“我……我不知道,一定有人害我!”
慶管家繼續冷笑,“是呀,那個人的本事很大,會變成一道風,帶著這些北院王府的鑰匙,和腰牌,鑽進了你的嫁妝箱子里。”
這話說得有趣,圍觀的僕人和幾個臣子,紛紛笑了起來。
“幾位大人,你們看呢?”鳳昱偏頭問著幾個來看熱鬧的臣子。
臣子們互相看了一眼,“王爺,這件事,蹊蹺得很。”
“對,今天的事情,全都蹊蹺得很!”鳳昱冷冷一笑,“來人,將蕭二小姐捆起來送官,本王現在要進宮面聖討個說法!說什麼本王勾結趙國人謀反,實則是,蕭家借送一個女兒進王府的機會,到本王的府里伺機偷取重要物件!被人誣陷這口氣,本王咽不下!”
蕭二小姐傻眼了。
盡管蕭二小姐不停地嚷著,她什麼也不知道,她是被人陷害的。可有好幾十人,看到從她的幾個上了鎖的箱子里翻出北院王府的物品,于是,沒人替她說話。
宮衛長搜查失敗,灰溜溜地帶著人離開了。
幾個大臣見北院王府里平安了,便想告辭出府。
天曉得北院王府,還會不會出事?他們可不想莫名遭罪。
鳳昱卻微笑道,“本王被人誣陷,大人們都見證了本王的清白,不如,一起給本王做個證人,進宮去討要個說法?”
大臣們還在猶豫,卻有一只冷劍,朝鳳昱身旁的阮雨宸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