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之王妃請拜堂

358,曲線救人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秋煙冉冉 本章︰358,曲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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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奉儀?”鳳紅羽的眸光冷下來。

    “嗯。”鳳玉琴點了點頭,“我和鳳昊坐馬車出來玩。半路上遇上了寧奉儀,她說四皇子在太子府里等著我。我們就來了,沒想到卻是騙我們的。”

    鳳玉琴懊惱地嘆了口氣。

    “鳳昊也來了?”鳳紅羽吃了一驚。她想逃走,太子府里卻四處都有護衛守著本身就不容易,加上不會武的鳳玉琴要一起帶走,更是難上加難,要是小不點鳳昊也在太子府里……

    鳳紅羽的氣息沉下來。

    她的唇角浮了抹冷笑,手指尖在軟榻上輕輕地敲著,寧奉儀敢這麼做,定是受了太子的授意,她居然這麼頑固不化?

    她已經提醒她了。

    “怎麼啦,大姐,出什麼事了嗎?你又怎麼會在太子府里?”鳳玉琴眨眨眼,問鳳紅羽。

    鳳玉琴被林氏和鳳鎮川保護得很好,小姑娘天真爛漫,對于這人世中的險惡,經歷的太少。

    才會被寧奉儀的花言巧語騙來太子府。

    鳳紅羽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有人想害我們鳳府,所以,大姐就藏了起來,想悄悄地找到那人。哪知,被太子抓住了。”鳳紅羽澀然一笑。

    “啊,太子要害我們?”鳳玉琴吸了口涼氣,睜大雙眼看著鳳紅羽,“我去告訴四皇子去,皇上喜歡四皇子,四皇子去求皇上,讓皇上管管太子,太子會怕的,就會放了大姐。”

    鳳紅羽微笑著撫著她的頭發,鳳玉琴的想法太孩子氣,太子敢抓她們,就不會怕其他人尋來,更不怕皇上了。

    她的目光往窗外看去,被寧奉儀一打攪,已經看不見慕容墨一行人了。可即便是她喊來慕容墨來救她們姐妹,可鳳昊呢?

    寧奉儀將鳳玉琴領來,便是想告訴她,她可以逃走,但她的弟妹就會受到牽連。

    屋頂上坐著人,門外的院子里一定也守著人,對面的湖邊也守著人……

    該怎麼出去?

    “別怕,一切有大姐在。”鳳紅羽溫和笑著安慰著鳳玉琴,“太子不敢關我們太久。要是你晚上還不回家,你娘你爹還不得找來?太子敢私自關押臣子之女,他就會受到言官的彈劾!我們且先在這兒等著就是了。”

    “哦。”鳳玉琴松了口氣,眨著眼點了點頭,“我听大姐的。”

    如今,她也只好這麼做,等……

    等機會逃走。

    ……

    太子府的另一處。

    慕容墨被章公公領著,在太子府的後園里四處閑逛著,表面是閑逛,其實他是在查看。

    “王爺,銀寶小公公真的沒有來太子府,奴才以項上人頭做證,要是太子府里私藏了銀寶,王爺您盡管將奴才的頭拿去。”章公公跟在慕容墨的身後,小心地相陪。

    韓大眯著眼,四處瞧著可疑的情況。

    慕容墨淡淡瞥了一眼章公公,不冷不熱地笑了一聲,“你的頭值幾個錢?”

    章公公一愣。

    慕容墨又冷笑一聲,“那銀寶偷了本王的一只上好的玉佩,有人說逃進你們太子府里來了。那玉佩是本王的曾祖父生前所佩戴的,是我慕容氏的傳家之寶,你一個太子府的總管,能跟那玉佩比嗎?”

    章公公不敢頂撞慕容墨,連連說道,“是是是,奴才命賤,怎能跟王爺家的傳家之寶相比?但是……”他苦著臉,“太子府里真的沒有藏著銀寶呀!”

    “你說沒藏就沒藏嗎?要是找到了人,連太子也得受罰,你算什麼東西?”韓大朝章公公冷喝一聲。

    章公公識趣地閉了嘴。

    一行人往前走著,繞過了湖堤後,進入了一座小花園。

    太子帶著兩個護衛正從對面的門往里走來,兩方人在花園中的小徑上相遇了。

    一人著白衣,一人著黑衣,互相冷眼相望。

    “容王殿下。”太子停了腳步,朝慕容墨拱手一禮,淡淡說道,“不知王爺所謂何事,忽然到坊太子府?本太子最近很忙,沒有時間相陪,望王爺恕罪。”

    慕容墨背著手,唇角噙了抹冷笑,一直望進他的眼楮里,“太子殿下,銀寶公公偷了本王的一件傳家寶,跑進了太子府,你將他藏到哪里去了?”

    太子頭一仰,輕笑一聲,“王爺這話可說得有些不講理,那銀寶的腳長在他的身上,他想逃往哪里,就逃往哪里。就算是有人看見他逃進了太子府,就不會再逃往別處去?一個太監而已,本太子可對他不感興趣!”

    “是嗎?你對銀寶不感興趣?”慕容墨朝他走近兩步,目光如劍盯著太子,“希望太子殿下記著今天說的話!”

    “本太子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記著。”太子輕笑。

    慕容墨揚唇,“太子。”他微笑道,“有句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所做的每件事,當心有人會一一的有樣學樣地還回去!”說完,他拂袖抬腳便走,頭也不回邊走邊道,“本王再到別處去尋銀寶跟那件傳家寶,要是發現有誰私藏了,本王會讓對方付出沉重的代價!哪怕是死人,本王也不懼怕!”

    太子的臉色頓時一變,望著他的背影目光陰沉森然。

    章公公看了一眼太子,慌忙跟上慕容墨的腳步離開了。

    等著慕容墨的腳步聲听不見後,已經往臉上貼了胡子改了樣子的格木,這時輕聲問著太子,“殿下,這個慕容墨太自大了,實在可恨,居然不將太子放在眼里。”

    太子冷笑,“他什麼時候將人放在眼里過了?皇上在他跟前,他也不屑一看!狂妄自大的人,死得都早!”

    ……

    慕容墨在太子府里,未找到鳳紅羽,也沒有發現有異樣,他沉著臉坐著馬車離開了。

    韓大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話,小心地趕著馬車。

    馬車行了一段路,慕容墨的聲音從馬車里忽然傳來,“派人盯著蔣貴妃!如果不是太子,就是蔣貴妃,總歸是這二人藏了她!”

    韓大應了聲,“是!”他放飛了一只信鴿,將消息傳了出去。

    同時,他心中卻想著,羽小姐那麼機靈的人,怎麼會被人藏起來了?這不合她的性格呀?當年她只身一人跑到北燕去偷作戰地圖,被人發現將她關了起來。主子嚇得帶著人殺上門,結果是她自己跑出來了,不僅偷到了文書還將對方房子燒了。

    “主子。”韓大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原因,羽小姐不敢跑出來?”

    馬車里,慕容墨的眼神微縮,盯著韓大說話的方向,“你是說,有人威脅她?”

    “屬下也說不好,昀公子不是還在大理寺嗎?會不會對方拿昀公子的命來威脅她?”韓大說道。

    “他們威脅不了昀公子,但是要是抓了鳳府的其他人的話……”慕容墨冷笑一聲,“那就當真卑鄙無恥了!轉道速去鳳府!”

    “是!”

    馬車掉了個方向,往鳳府疾馳而行,才繞過一個街角,韓大便看見鳳府的護衛益鷹帶著兩個僕人正騎馬往這邊飛奔而來。

    “主子,前方有鳳府的人。”韓大敲了敲車壁,說道。

    益鷹也看到了容王府的馬車,他拉了下馬韁繩,往馬車奔來。

    “見過王爺。”益鷹翻身下馬,上前行了一禮。

    慕容墨正好挑起了簾子,他打量著益鷹,發現益鷹一臉的焦急,忙問,“府里出了何事?”

    益鷹嘆道,“府上琴小姐和昊公子不見了,他們兩人的隨從益虎和益朱被打暈了扔在鳳府附近的一條巷子里。”

    “查出是什麼人干的嗎?”慕容墨沉聲問道。

    益鷹搖頭,“查不出來,問了鷹虎和益朱兩人,他們都說不知道,兩人是被人從後面偷襲的。”

    韓大眨了下眼,吸了口氣,說道,“我記得益朱跟益虎的武功可不差。怎麼就被人打暈了?”

    慕容墨眸光閃了閃,朝益鷹揮手說道,“去吧,多派些人仔細尋找!另外,跟三夫人說一聲,讓她注意蔣家的人!”

    益鷹點了點頭,“是!”

    等著益鷹一離開,慕容墨則對韓大說道,“去皇宮!”

    韓大將馬車又掉了個方向,不解地問道,“主子,不找羽小姐了嗎?”

    慕容墨放下車簾子,望向手中的一只赤金令牌,那是他送給鳳紅羽的慕容氏先祖留下的皇後令。她化妝成太監銀寶進宮,將那些能與慕容氏有關的物件,全都留在了容王府。

    “本王相信她有這個能力自救!目前最要緊的是,救出鳳府的其他人!鳳昀的案子,再仔細的查一查!只要鳳府的人都平安了,她才會沒有顧及的行事!”

    韓大點了點頭,“屬下明白。”

    ……

    太子府。

    鳳紅羽為了安慰著鳳玉琴,便找些開心的話同她閑聊,快到中午的時候,外面的門上忽然傳來開鎖的聲音,很快,門也開了。

    寧奉儀又來了。

    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侍女,一人手里提著一個食盒,寧奉儀看著鳳紅羽姐妹倆的眼神有些不耐煩。

    鳳紅羽看了眼窗外,太陽已升到正中,中午了。

    兩個侍女將食盒中的飯菜一一擺到了桌子上。

    寧奉儀沒什麼表情地看著二人,“吃飯了!”

    鳳紅羽抬眸看她,“我弟弟呢?”

    “不知道!”寧奉儀冷冷回了她一句。

    “要是我弟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會要你陪葬!”鳳紅羽目光凌厲地盯著她。

    寧奉儀咬了咬牙,“他在太子那兒,鳳紅羽,你要問,就去問太子!”

    鳳玉琴想著自己是被這寧奉儀騙來的,心頭便怒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她從榻上跳起來,大步沖上前,伸手用力朝寧奉儀推去。

    小丫頭雖然剛剛十一歲,但卻是被林氏散養著長大的,頑皮得跟個男孩子一樣,力氣一向不小。

    寧奉儀哪里經得住這麼忽然一推?身子連連往後退,撞上了身後的桌子,只听“嘩啦”一聲響,桌子倒了。

    桌上的盤子碗筷全都打翻在地,始作俑者鳳玉琴則得意地叉腰看著寧奉儀冷笑。

    寧奉儀在驚嚇中,又踩到了一堆殘菜上,“撲通”一聲,整個人摔了個四仰八叉。

    她又驚又氣又羞憤,今天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羞辱了?

    兩個侍女嚇得慌忙去扶她。

    “死丫頭,你敢推我?你找死!”寧奉儀不顧一身的狼狽,跳起腳來朝鳳玉琴沖去。

    鳳紅羽忽然伸手一攔,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揚唇冷笑,“寧奉儀,你若敢動我妹妹一下,我就擰斷你的胳膊!”

    “你敢!”寧奉儀大怒,奈何她使勁抽,卻抽不回手腕。

    “我當然敢了!而且,太子還不會心疼你!”鳳紅羽笑微微地看著她,手上的勁道更是越來越大。

    寧奉儀疼得臉色都變了,她咬牙盯著鳳紅羽,將那心頭騰起的怒火給忍了回去。

    鳳紅羽說得對,她哪怕是被太子打了,太子也不會罰鳳紅羽。

    鳳紅羽見她的氣焰退了些,但眼中怒火更盛,便松開了手指。

    “走著瞧!”寧奉儀咬了咬牙,頭一扭大步轉身往外走。

    “寧奉儀,你就這麼走了麼?”鳳紅羽拂拂袖子,笑微微看著寧奉儀的背影,“這里可是太子的臥房,你不怕他回來看到一地的殘湯菜飯,而大發脾氣?我可不會為寧奉儀隱瞞的。”

    寧奉儀的怒火又騰起來,她大怒著轉身過來,“鳳紅羽!是不是你挑唆著你妹妹推我的?”

    鳳紅羽冷笑,“寧奉儀,你將我妹妹弟弟騙進太子府,我還沒有對你興師問罪,你居然還怪我妹妹推你?你講不講理?”

    “對,你講不講理,你為什麼騙我?”鳳玉琴怒目瞪著寧奉儀。

    寧奉儀氣得臉色鐵青,只得對兩個侍女吩咐著,“打掃干淨!”

    “另外,再送一份吃的來!”鳳紅羽矮身坐在椅子,目光微轉,笑盈盈說道,“我妹妹口味挑剔,不是喜歡的菜,她不吃的,她要是餓出病來了,我會擔心,我一擔心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會說與太子听。說不定太子會罰你,而且,我爺爺要是知道妹妹被太子府苛待了,也不會放過太子府!那時,太子會保你嗎?”

    寧奉儀一怔。

    太子對她說,要她想辦法留住鳳紅羽,她便使了一記將鳳玉琴姐弟騙來。只要她扣著一人,鳳紅羽就跑不了。

    但她卻並不敢對鳳家的人怎麼樣。

    “琴小姐想吃什麼?”寧奉儀忍著怒火問。

    鳳玉琴眨了下眼,咧嘴笑道,“你听好了,我要吃紅燒里脊,燈影牛肉,老鴨筍干湯,蓮子紅燒肉,牛腩蘿卜湯,無水蔥油童子雞,然後,再要一份蓮子粥,你給我姐姐來一份燕窩粥,要快,我都要餓死了。”

    全是肉!

    寧奉儀氣得磨了磨牙,而且,都是費時的菜品,燕窩和蓮子粥短時間更是難熬好……哪里快得了?

    但她將這鳳玉琴騙來了,又不敢將對方怎麼樣,只好認了。

    屋中打掃干淨,寧奉儀冷著臉帶著人下去了。

    鳳玉琴跑到門邊,扒著門縫往外看了看,見那寧奉儀走遠了,回頭朝鳳紅羽笑嘻嘻說道,“大姐,那寧奉儀果真氣沖沖地走了。哈哈哈,看她那走路的樣兒,怒得恨不得將地上踩一個坑呢!”

    鳳紅羽的唇角微微一牽,“她生氣了才好!”

    “為什麼?”鳳玉琴問,剛才,大姐讓她故意氣寧奉儀,說是將寧奉儀氣得暴跳起來才好。

    “等著吧,她生氣了,我們才好出去!”鳳紅羽神秘一笑。

    ……

    寧奉儀被鳳氏姐妹羞辱了一頓,但又不敢得罪,還是另外準備了一桌好飯菜。鳳紅羽一一檢查,確認無毒後,才敢讓鳳玉琴吃。

    鳳紅羽的疑神疑鬼,更讓寧奉儀氣得臉色鐵青。

    鳳紅羽卻並不理會她,不停地差遣著她。

    這頓午飯,鳳紅羽姐妹倆足足吃了一個時辰,一直吃到太陽往西了,她們才放下筷子,鳳紅羽慢悠悠端了茶水漱口。

    寧奉儀全程忍著怒火,命侍女們清理了桌子後,摔門而去,接著,又將門飛快地鎖上了。

    鳳玉琴眨眨眼,小聲道,“大姐,寧奉儀更生氣了。”

    鳳紅羽摸摸鳳玉琴的頭,微笑道,“她下回來,繼續激怒她。”

    鳳玉琴嘻嘻一笑,“是,大姐。”

    小丫頭倒底年紀小些,再說有鳳紅羽相陪,她吃飽後,便歪在榻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上的鎖響起了開啟的聲音。門“吱呀”著一聲響過後,有人緩步走了進來。

    那人一襲白衣,長身而立,站在門口凝神望向鳳紅羽這里,看不出什麼表情。

    鳳紅羽目光微縮,冷冷看著他。

    “鳳紅羽。”他當先開了口,拂袖微微一笑朝她緩緩走來,“你居然使了一出瞞天過海之計,連本太子都騙了過去。搶親?跟西秦太子私奔?這是做給本太子看,還是做給皇上看?慕容墨似乎也知道了這件事,是不是?”

    鳳紅羽沒有站起身,而是伸手半摟著熟睡的鳳玉琴,半眯著眼看著他。

    她扯了下唇角,輕笑一聲,“我是該叫你單于烈,還是該叫你一聲燕烈太子?反正,你不是趙元恆,對吧?你這一出偷天換日,也不差!騙過了整個趙氏皇族乃至全天下的人!好計!”

    她到此時才真正明白,為何前世里,太子說要娶她,卻又將她送往北燕和親。

    說喜歡她的想娶她為正妃的是真正的趙元恆。將她送往北燕和親的是假太子!

    是這個單于烈!

    單于烈的眸色閃了閃,旋即又笑了起來,“還是瞞不住你。不過……”他走到榻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單于烈的?”

    怎麼知道的?鳳紅羽冷笑一聲。

    “即便一個人學得再像,那也是兩個人。身上的氣息不同,說話的方式不同,對人的態度不同。更重要的是,眼神不同!趙元恆的眼楮,沉靜如潭水,他若不是身處太子之位,定是位人人喜愛的謙謙君子。而烈王你,眼神無論裝得怎樣溫和,卻一直暗藏著一絲殺氣。外人理解為,是太子被俘後而產生的戾氣,可我不這麼認為!而是你自身而帶的殺氣!”

    她經歷了兩世,對于前世趙元恆的性情大變,一直心存疑惑,又怎能不注意被俘歸來的趙元恆的變化?

    在益州城見到假太子的第一刻起,她就起了疑心了,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是單于烈扮的!

    當然,她不會告訴他,是她聞出了氣息的不同。

    九福故意害得她的鼻子失靈,是為了不讓她認出假太子吧!

    可惜,他們的計謀落空了。

    單于烈笑,伸手去捏鳳紅羽的臉,卻被鳳紅羽偏頭讓開了。

    但他並沒有生氣,說道,“你若沒有認出我,我也遲早要告訴你!小鳳凰,你生來便是我的人,沒有我,哪有你的再生?這一回,你可跑不掉了!”

    他的唇角噙著志在必得的淺笑。

    這笑容讓鳳紅羽看了無比的惱火,她低喝一聲,“單于烈,我弟弟在哪兒?”

    “他很好。我知道你一直疼愛你的弟弟妹妹,便讓人將他們都請來了。”他負手而立,淺笑道,“要是你想你的佷子了,我也可以請來。太子府宅多院大,你們整個鳳府的人都來,也住得下。”

    “單于烈,你卑鄙無恥!”鳳紅羽低吼一聲,輕輕松開了鳳玉琴,忽然從桌上撈了個茶壺朝他砸去。

    單于烈手快,長指一夾飛快地將茶壺抓在手里。同時,另一只手將鳳紅羽的手反擒拿了,將她摁在桌面上。

    “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何必費力反抗?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他俯下身,在她的耳邊低語,“你知道我的性格,你軟軟糯糯听著話,我也會安靜的對你,你暴躁起來,我可是會發脾氣的。一發脾氣,我可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沒準會在這兒就將你辦了。這屋里還有你妹妹,你想當著她的面,同我赤身裸|體的歡好?”

    鳳紅羽死咬著唇,閉了閉眼,冷笑道,“你妄想!我死也不會從你的!”

    “你會從我的,在死之前!除非,你不想你的家人都活著!”單于烈輕笑一聲,咬了咬她的耳朵,將茶壺輕輕地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還是溫的,喝杯茶,靜靜心好好地想想吧!小鳳凰!”

    他松開了她,彈彈袖子,大步離開了。

    門又“ ”的一聲關了,上了鎖,沒一會兒,外面的腳步聲也不見了。

    鳳紅羽死死咬著唇,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才沒有砸東西。

    單于烈!這個瘋子!

    “大姐,你怎麼啦?不舒服嗎?你怎麼趴在桌上呀?”鳳玉琴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

    鳳紅羽吐了口氣轉身來看她,笑了笑,“我吃得太多了,肚子撐得難受。”

    “那你在榻上躺一會兒吧。”鳳玉琴走下榻來扶她。

    剛剛十一歲的小丫頭,穿一身粉色的繡著海棠花的煙羅裙,粉粉嫩嫩的,像一朵初開的桃花。本該在娘親的跟前撒嬌,卻被她牽連了,在這里擔驚受怕著,沒有了自由。

    鳳紅羽暗暗嘆了一聲,伸手將鳳玉琴摟在懷里,“大姐已經好了,沒事了呢。”

    “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鳳玉琴靠在她的懷里,伸手摟著她的腰,一臉的依賴。

    鳳紅羽望著緊鎖的門,暗道,對,她不能激怒單于烈,她且先忍著,等著時機。她不能連累了鳳玉琴,還有鳳昊。

    ……

    慕容墨的馬車到了皇宮南門處,那里,也有一輛馬車停下了。

    “王爺,是郁家的馬車。”韓大說道。

    慕容墨挑起簾子朝外看來。

    郁翰林和一個眉清目秀的十六七歲的少年,從馬車里走了下來。

    二人看到慕容墨的馬車,一起走上前。

    郁翰林朝慕容墨拱手一禮,“王爺,您也進宮了?”

    鳳昀被關了,郁翰林為自家未來的女婿操心不少四處奔走求情,眼眶周圍布著一圈淡淡的青紫色。

    “王爺。”那少年也朝他行了一禮。

    慕容墨認出,這是女扮男裝的郁敏柔,穿成男兒裝,大約是出行方便。

    “郁家小姐投錯了胎,要是生在武將家,或是生成個男兒,定是有一番作為。”慕容墨想起鳳紅羽曾這麼跟他評價這位郁家小姐。

    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再進御膳房查一查孟昀投毒的案子。他不能一直被關著。”

    郁敏柔朝身後看了看,發現那些宮衛們都離得遠,遂大膽地說道,“王爺,我們發現了新的情況,也是來重新查昀哥哥的案子的。”

    “什麼情況?”慕容墨忙問。

    郁敏柔小聲說道,“被太子杖斃的那個廚子,跟蔣府的一個廚娘,是堂表親關系。兩人在事發前,見過面。”

    慕容墨眸色一亮,沉聲問,“那廚娘呢,你們可盯緊了?”

    郁敏柔狡黠一笑,“王爺放心,那廚娘被我抓起來了,關在一個秘密的場地,誰也找不到。”

    郁家小姐聰慧,慕容墨自是信得過的,他點了點頭,“那麼,現在一起進宮吧。”

    “好。”郁敏柔微笑道。

    郁翰林上前又拱手一禮,“孟昀的事,讓王爺費心了。”鳳家大小姐跟容王的婚事沒有辦成,堂都沒有拜,迎親的半道上就被西秦太子搶走了。听說,當天慕容墨就氣得病倒了,從此再沒有進鳳府,這會兒卻為孟昀的事情奔走,郁翰林當然感激了。

    慕容墨隨和一笑,“他是大人的女婿,本王看在大人的面子上,當然會幫上一幫。”

    “多謝容王。”郁翰林大喜。不管慕容墨出于什麼目的,只要孟昀沒事就好。

    慕容墨有特權,可以坐馬車直接入宮,他的馬車在前,郁家父女坐了宮中換乘的轎子跟在後面,一起往承德帝的寢殿而來。

    ……

    蔣貴妃的景元宮。

    兒子將那個偷听的太監放走了,她一直在生悶氣,好在娘家的人辦事速度快,已開始對沐家和鳳府的生意行動起來了。快則三天,慢則十天,那兩家,就會急得跳腳了。

    她躺在貴妃椅上,半眯著眼正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走時,承德帝寢殿的大總管小影子親自來宣旨來了。

    “皇上有旨,宣蔣貴妃即刻進慶寧宮面聖。”承德帝身邊的太監宮女們,哪宮也不靠,因此,對蔣貴妃就沒什麼好的表情。

    蔣貴妃自從被封皇貴妃以來,還是頭一次被承德帝這麼鄭重其事的宣旨見他,當下就揚了揚眉,拿出了皇貴妃的驕傲來。

    “皇上宣本宮何事?”明知她被罰了,還正兒八經地寫了聖旨來宣。一宣旨就得跪著接,可憐她的屁股還疼著呢。蔣貴妃心中怒得不得了。

    小影子笑得沒有溫度,“咱家只是個跑腿的,娘娘去了不就知道了?”

    蔣貴妃忍著怒火和前一天被沐皇後罰了板子的痛,坐了轎攆往慶寧宮而來。

    慶寧宮的外殿中,正中上首坐著承德帝和沐皇後,一側緊挨著龍椅的地方坐著姜太後。對面坐著慕容墨,站著大理寺卿古誠,郁翰林,新上任的周丞相,以及沐國舅和兩個御使大夫。

    蔣貴妃的心中咯 了一下。

    出什麼事了?

    ------題外話------

    十五的月兒十六圓。

    看文的親們,節日快樂!

    謝謝misil的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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