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之王妃請拜堂

117,羽小姐去相親了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秋煙冉冉 本章︰117,羽小姐去相親了

    鳳紅羽怒氣沖沖轉身而走,木管家瞅見大事不妙,拔腿就往王府里跑。

    以他的胖肚子和小短腿,去追鳳紅羽的馬車,那是鐵定地追不上了。

    他得回去趕緊告訴王爺。

    心說王爺最近的桃花開得有點旺,上回來了個紅衣俠客,這會兒又一個白衣仙子。

    羽小姐沒將王府掀翻,可真大度啊。

    江映雪朝已經走遠的鳳紅羽的馬車看去一眼,秀美的臉上,浮起一絲嘲諷的笑容。

    她心中升起一陣鄙夷,又是一個愛慕王爺的無知女人。

    真是自不量力,那女人有什麼資格喜歡王爺?

    容王慕容墨的身份無上尊貴,豈能是一般女子可以宵想的?

    木管家抖著一身肉匆匆跑上台階,氣喘噓噓朝江映雪拱手一禮,陪著笑臉說道,“江小姐您請自便,老奴還有事要忙,你擔待一下。”

    說完,他再不理她,提著袍子下擺飛快地朝王府里跑去。

    木管家不管她,府門口看門的兩個小廝攏著袖子,一個看天,一個看地,更不會理她。

    江映雪被晾在府門口,那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她坐了幾天的馬車,大老遠的到容王府來,府里的僕人竟然敢怠慢她?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她一向注意形象,並沒有發作出來。

    反而是她的丫頭心生不滿,唇角一撇,開始憤憤不平地抱怨起來。

    “小姐,咱們一定要到王爺的面前去告一下這個管家的狀,他居然將小姐扔在府門口自己跑了,真是不像話!小姐可是容王府未來的女主子,這樣傲慢的下人,就得攆走!”

    江映雪下巴微微一抬,清冷的目光朝丫頭臉上掃了一眼,淡淡一笑,說道,“算了,他是王爺的人,是容王府的家生子老僕人,我們跟一個下人計較什麼?沒得掉了身份。”

    丫頭忙將頭低下來,小心說道,“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容王府,慕容墨的書房里。

    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慕容墨,正歪靠在貴妃椅上。

    他穿著一身家常墨衫,伸著手臂,半睜著眼讓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把著脈。

    這中年男子穿一身青衫,面容俊秀,留著神仙須,一副儒雅的書生模樣。

    大約過了一碗茶水的時間。

    中年男子才收了手,捏著胡須皺起眉頭,看向慕容墨說道,“我記得你體內的毒素已經控制住了,為什麼又會毒發?”

    慕容墨輕輕挽著袖子,輕咳了一聲,淺笑道,“幾天前,為了救一個人,耗費了一點元氣。”

    中年男子站起身將袖子猛地一甩,冷哼了一聲,“你這是在砸本神醫的招牌!”

    “”

    “我都放出話到江湖上了,說一個五歲時中了噬血毒的人,被本神醫控制住了毒,能跑能跳能娶老婆了,活八十歲不成問題!”

    “”

    “你可好,吃多了撐著去救什麼人!你爹你娘早死了,還有誰值得你救的?”

    慕容墨揉了揉額心,依舊笑得淡然,“本王不信命,這一輩子一定能夠活得長久。”

    “那是最好!你只要乖乖的听本神醫的話,別再費什麼力氣救人,安心的在你的王府里養病,八十歲活不到,六十歲是絕對不成問題!”

    “”

    “否則,哼!你就像傳聞里說的那樣,二十五歲等著二叔公給你備棺材吧!”

    慕容墨伸手從一旁的桌子上端了一杯茶,拿著蓋子拂著上面飄浮的幾片茶葉,淡然笑道,“本王也懂醫,自己的身體狀況如何,了然于心,不會砸你的招牌的。”

    “你懂?呵呵”中年男子冷笑一聲,“老夫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每月的初一不可動用內力,可你為什麼不听?你懂醫不錯,可這傷了元氣的調養,你卻不懂,醫術同老夫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所以才請你來給本王看病啊,否則要你來干什麼?”慕容墨淡淡看了他一眼。

    中年男子︰“”

    慕容墨笑了笑,又道,“獨孤傲,還有一個人你務必要醫治一下,正好讓你的醫術揚名天下。”

    “最好是找個听話的,老夫還要靠這神醫的招牌混飯吃呢!”獨孤傲眼皮翻了翻,同他的名字一樣,听到有人要求醫,便是一臉的據傲。

    慕容墨說道,“他當然會听話,他求的是修容,臉上有一半的皮膚被火燒傷了,你務必給修復好,錢的話不是問題,你到王府的帳上支取就是了。”

    “你出錢那是再好不過,不過,能勞動你出銀子,還是你擔保的,會是誰?天下還沒有一人呢!”獨孤傲捏著胡子好奇的問慕容墨。

    慕容墨看了他一眼,“蒼泠月小徒弟的二哥,鳳家二公子。”

    “什麼?”孤獨傲跳起腳來,說話的音量都拔高了不少,臉色更是一片黑沉,“是那個小丫頭的哥哥?我不醫!”

    “那你還想不想娶她師傅?”

    獨孤傲︰“”

    慕容墨又道,“蒼谷主一直將小鳳凰當她的女兒一樣寶貝著,也對小鳳凰言听計從。小鳳凰對你的印象如何,可是會直接跟蒼谷主說的。”

    獨孤傲冷哼一聲,“那個小丫頭,居然在老夫的莊子門口貼上辱罵的對聯,害得老夫去年一年都沒有人上門求醫,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著實可氣!我要是給她哥哥修容,我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慕容墨斜睨著眼看向他,輕哼一聲。

    “她寫給你的對聯,說的可都是實話,願天天有病人求醫問藥,好日日賺銀子買酒吃肉,橫批財源廣進,說的可不是你的心聲麼?你收的診金,可是天下第一貴!看病的人沒有帶百兩銀子,你是拒不去看病!”

    孤獨傲︰“”

    慕容墨笑了笑,“你是要面子還是要老婆?你死要面子不理小鳳凰,蒼泠月也會不理你,難怪你四十歲了,還沒有娶到蒼泠月,該!”

    獨孤傲急了,“行了行了,我听你的就是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老夫天生跟那個小丫頭不對卯,為什麼總是受她欺負?被她戲耍了,還得給她二哥治病,老夫這是受的什麼罪?”

    “想想她的師傅江湖第一美女滄冷月至今都是單身一人,你受的這點苦,是值得的。”

    孤獨傲︰“”

    兩人正說著閑話,書房的門口這時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王府的木管家小跑而來。

    “王爺,王爺”

    慕容墨皺眉,“出了何事?你怎麼急成這樣?”

    “江江小姐來王府了。”木管家扶著門框,喘息著說道。

    慕容墨只微微皺了皺眉頭,淡淡說道,“同以前一樣,找間客房讓她住著就行,何必來問本王?”

    “還有羽小姐也來了。”木管家又道。

    慕容墨頓時驚得站起身來,“為什麼不先說她?她現在人在哪兒?”

    “見到江小姐後,羽小姐又走了。”木管家道。

    慕容墨︰“”

    木管家發現手里還抱著兩個錦盒,他又將盒子舉了舉,“哦,羽小姐還送了禮物給王爺。”

    “到一旁面壁思過去!”慕容墨冷喝一聲,甩袖大步朝外走去。

    木管家︰“”哭喪著臉,這是他的錯嗎?

    獨孤傲將木管家懷里的錦盒打開來看了看,眼楮一亮,“千年的人參啊,王爺府里很多,不如將這個送給老夫吧?”

    木管家將東西往身後一藏,眯著小眼楮,冷笑道,“獨孤先生要是不怕羽小姐拿棍子打的話,您就只管拿。”

    “羽小姐是誰?”

    木管家眼皮翻了翻,“鳳府的大小姐啊,還有誰能將東西送到王爺的手里?”

    獨孤傲眼皮一跳,“是那個小丫頭?我得問問她,她師傅最近去了哪里?”

    。

    沒有人帶領,江映雪只得自己走進王府。

    已經來了這里,就不能輕易的回去。

    再說了,容王一直不允許外姓女子靠近王府,今天居然有個紅衣的女子送了東西給他,且木管家對那女子的態度還相當好,她更是不能走了,她得查清楚那個女子是誰!

    江映雪指揮著車夫和護衛,將她的行李往王府里搬。

    走到後堂的時候,江映雪遇上了慕容墨的二叔公慕容博。

    “二叔公。”她微微點頭算是行了禮。

    慕容博眯著眼看了看她,“江家丫頭?”

    “正是我呢。”江映雪甜甜一笑。

    “你來干什麼?”慕容博毫不客氣的冷冷問道,“上回,你爺爺催婚不成,你便自己來了?女孩子家主動住到男方家里,會招來閑語的,你知不知道?”

    江映雪臉色頓時一僵,“不,不是催婚。”

    “那是來干什麼?小墨很忙,沒有時間陪你,你自己玩吧。不過記著,王府里現在常有客人來,你不要亂跑!免得嚇著他人。”

    慕容老爺子說完,甩了下袖子,大步走開了。

    江映雪的臉色更是氣得一片慘白。

    今年年初時,爺爺父親哥哥帶著她,的確來容王府說起兩家的婚事,但容王府以老容王夫婦都死了,沒有父母之命為由將婚事拖著。

    她都十六歲了,不能再等下去,便厚著臉來了容王府。

    這也是經過家里人商議後決定的。

    一來,是讓她看看京中的形式,因為哥哥一直想入朝為官。

    二來,同慕容墨住在一個府里,天長日久,以她的容貌與學識,他定然會動心。

    至于容王府里的人,不大待見她,不是什麼大難事,只要她成了這里的女主子,這些人,不敬重她的,她會全部趕走!

    就算是慕容墨的二叔公,她也不會客氣著,一個慕容氏的旁支子弟,居然敢小瞧當初大周國丞相的曾孫女,就不該留著。

    若慕容氏一直掌著皇權,按著當初大周國第一任君王聖武帝定的規矩,江氏有女為後的婚約,她就是未來的皇後。

    旁支的慕容博敢小覷她就是以上犯上就得殺頭!

    “小姐,東西還是搬到原來的客房嗎?”丫頭倩兒抱著裝有江映雪首飾等貴重物品的小包緊跟她的身後,車夫與兩個護衛肩膀上各扛著一個大箱子。

    江映雪想了想,說道,“不,我既然是這王府未來的女主子,就得住上房,怎能住客房?我要住問梅居。”

    問梅居是容王府後宅中最大的一處院落,是慕容墨住的地方。

    其中有一間屋子里的擺設,全是女子用品,一定是慕容墨給她準備的。

    過年時跟父親哥哥一起來,她不好意思提要住到問梅居,這回只有她一人來,為什麼不住呢?

    同慕容墨住一處院落,早晚相見,正好培養感情,臨走時,母親如此交待她。

    其實不用母親提醒,她也知道這一點。

    丫頭得了江映雪的吩咐,忙朝車夫和兩個護衛點了點頭,“都跟我來。”

    一行人往間梅居而來。

    園子的門口,有兩個婆子正拿著剪刀剪著早開的桂花枝。

    見到江映雪一行人,兩個都同時皺了皺眉頭。

    “快到前面引路,小姐要住這兒。”丫頭倩兒走到婆子們的跟前說道。

    兩個婆子對視了一眼後,其中一人微微一笑,說道,“這可是王爺的園子,江小姐您是一個未嫁的姑娘家,還是住到客房比較好,免得招人閑語。”

    丫頭叉腰冷笑,“你居然敢擋著小姐不讓進去?小姐將來可是容王妃,你們不怕被趕走的話,就快點開門引路!”

    另一個婆子一臉為難,“王爺說,這處園子,只有他能入住,違者,可是會被打板子的。”

    丫頭又是冷笑一聲,“里面有一間閨房,分明是備給我們小姐住的。小姐為什麼不能住進去?”

    兩個婆子又互相看了一眼,那屋子不是王爺為羽小姐準備的嗎?

    王爺沒說讓其他的女子住啊?

    這邊正僵持著,沒一會兒就聚集起了不少王府的僕人圍在附近觀看。

    恰好這些都是新來的,並不認識江映雪主僕幾人,看見江映雪一行人跋扈傲慢的樣子,就開始小聲地議論起來。

    “真是奇了怪了,這是誰家的小姐來指揮起了王府的僕人?滿京城也只有她一人吧?”

    “就是,蠻橫霸道的到別人府里來了,家里是怎麼管教她的?”

    “看起來很有教養的樣子,卻是個刁蠻跋扈的主,跟上回住到這兒的紅衣小姐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就是就是,那位小姐從不會差遣我們,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還給了不少賞錢給我呢。”

    “她這樣賴著住進問梅居,是不是想晚上去勾引王爺啊?”

    “八成是的。”

    “咱們王爺招誰惹誰了,被這樣一個霸道不講理的女人惦記上,命苦啊。”

    五六個僕人七嘴八舌的朝這兒指指點點,將江映雪氣得一張臉由紅變黑,由黑成白,又由白變成粉紅,五顏六色,精彩紛呈。

    江映雪受了眾人的辱罵,卻不能同人罵回去。

    她可是未來的女主子,她得注意著形象。

    江映雪咬了咬牙,手中的帕子用力的絞了絞,“倩兒,走,轉道去客房去。”

    丫頭有點不甘心,“小姐,”這樣走了,不是會讓王府的人嘲笑她們主僕懦弱嗎?

    “叫你轉道就轉道!”江映雪的臉上再不裝溫柔了,而是用森冷的目光朝那幾個嘲笑她的僕人狠狠地掃了一眼。

    居然敢嘲笑她?

    等慕容墨回來後,她定要讓慕容墨將這群小覷她,不尊重她的僕人全都打了板子再攆走!

    。

    慕容墨連衣衫也未換,匆匆來到府門前。

    過了這麼久,早已看不見鳳府的馬車。

    他皺了皺眉頭,也不吩咐韓大備馬車,而是牽了一匹馬,騎馬直奔鳳府。

    走到鳳府一側的小巷子時,他嫌棄走路太慢,直接翻牆跳了進去。

    躲開了鳳昀與府里的暗衛,直奔鳳紅羽的鸞園。

    鸞園里很安靜。

    有幾個僕人正在園子里灑掃,鳳紅羽的一個大丫頭與奶娘翠姨正站在葡萄架下小聲閑談。

    竹韻一手環胸,一手托著下巴,“翠姨,你說,小姐會去相親嗎?”

    相親?坐在牆頭的慕容墨,那臉色刷的一下子就沉下來,黑得幾乎能滴下墨汁。

    那個小女人居然敢去相親?

    這是誰借她的膽子?

    翠姨微仰起頭,似乎在沉思,“小姐不是跟容王爺很好嗎?為什麼要去相親呢?”

    “她去哪兒相親了?跟誰相親?”

    兩人本來是小聲地議論,因為相親這件事,鳳紅羽勒令她們不得外傳,慕容墨這一聲冷喝,嚇了兩人一大跳。

    竹韻與翠姨同時回頭,見慕容墨坐在兩人身後的院牆上,一手撐著牆頭,一手拿著一只馬鞭。

    那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兩眼目光凌厲,直直盯著她們。

    竹韻想起他的身份還是益州城殺人不眨眼的墨龍閣閣主,臉色頓時一白。

    毫不猶豫的將鳳紅羽出賣了,“玉玉寧閣茶樓。”

    話落,只見院牆上黑色人影子一閃,慕容墨已消失不見。

    竹韻的腿一軟,倒在翠姨身上。

    心說,小姐你好自為之吧,奴婢不是真心要出賣你,實在是王爺的眼神太嚇人啊!

    她又想起上回,凌霄山莊的凌一雲少莊主揚言要娶小姐,被王爺抓到墨龍閣狠揍了一頓,心中馬上為那位同小姐相親的人,掬了把同情之淚。

    。

    前往玉寧閣茶樓的街道上,武安侯府的馬車正緩緩而行。

    一身紅衣妖嬈的鄭凌風眯著眼,又將手里的一封信和一塊玉佩看了一遍。

    他伸手敲敲車壁,問著趕車的鄭揚。

    “鄭揚,你說,為什麼孟大哥這麼久不來信,一來信就給本世子相了位姑娘?讓本世子去相親?”

    鄭揚想了想,說道,“信許那位姑娘非常配世子。”

    “呵呵,這京中的女子全都是些庸脂俗粉,誰能配得上本世子?但孟大哥托付,本世子又不好拒絕,先看看再說。”

    鄭凌風在七年前,獨自一人去了一趟益州,年少沖動的他不小心惹了一位佔山為王的山匪,被人綁到了山上。

    匪徒見他長得如女子一般漂亮,不肯放他走,要讓他做眾人的孌童。

    要不是一位長他幾歲的少年救了他,他早被人拆骨入腹了。

    少年告訴他,少年姓孟,叫昀,是京城人,在益州的駐兵營里當一名校尉。

    鄭凌風為了感謝他,送了他一塊鄭家祖傳的玉佩做信物,說將來有事求,可找京城武安侯世子。

    想不到,過了七年後,他又見到這方信物,居然是讓他去相親?

    而且是娶孟昀的妹妹?

    他記得孟昀長得雖不似他鄭凌風一般俊美非凡,人神共憤,也是一位俊朗翩翩的少年公子。

    孟昀的妹妹長得也不差吧?

    這般想著,馬車已走到了鳳府的府門前。

    鄭凌風忽然又想起了美人師傅蒼泠月的所托,忙喊著鄭揚停下馬車。

    他記得鳳紅羽的琴彈得不錯,他得問問京城中還有誰的琴聲特別的驚天地泣鬼神,他還沒有找到師妹呢。

    鄭凌風剛走下馬車,從鳳府里也走出一人來,正是剛剛回了府里,準備去拜訪柳丞相的鳳玉珍。

    鄭凌風懶得進府找僕人,便叫住了她,“鳳二小姐,你大姐鳳紅羽在府里嗎?”

    鳳玉珍見鄭凌風朝她走來,心神頓時一漾。

    鄭凌風,身份地位在京中的公子們中排第四,可論有錢,卻僅次于容王的慕容墨。

    誰知鄭凌風向她打听起了鳳紅羽,鳳玉珍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鄭公子,她不在府里,我大姐最近很忙,也不知成天去哪里了,天天都是早出晚歸,一個人神神秘秘的,也許會見哪位公子去了吧?”鳳玉珍玟暗暗咬了咬牙說道。

    鳳紅羽為什麼這麼命好?容王喜歡她,連這個鄭凌風也特意地來打听她。

    鳳玉珍心中又騰起了嫉妒之火。

    “不在?”鄭凌風皺了皺眉,“算了,本世子也不是一定得找她,找你鳳二小姐也行。”

    啊?

    這忽然來的轉變,將鳳玉珍驚得一時暈了,“鄭世子,你找我何事?”

    鄭凌風的相貌僅次于容王,更多了一分妖嬈,與他的目光直視,能讓人心跳加快。

    鳳玉珍被他盯得七暈八素,耳根泛紅。

    “你可知京中,還有哪位小姐的琴聲彈得驚天地泣鬼神?”

    “鄭世子為什麼要找這樣一個人?”鳳玉珍眨眨眼問道。

    “受人所托,務必要找到她。”鄭凌風如實相告。

    鳳玉珍飛快地在心中消化著這個消息。

    找人?鄭凌風也不知那人是誰?

    如果

    她眼珠子轉了轉,低下頭,略帶難為情的說道,“這驚天地泣鬼神,正是說的是琴技最差的人,而小女的琴技便是最差的,不知世子,是不是找的小女?”

    “你”鄭凌風眯著眼盯著她,想了想,鄭揚也曾這麼說,鳳紅羽也曾這麼說,還真的是鳳玉珍?

    住京城,十五歲出頭的年紀,還真像是說的是鳳玉珍。

    師妹就是鳳玉珍?

    “你師傅可是姓蒼?”

    姓蒼?鳳玉珍的眼珠子又轉了轉。

    她曾听秀菊說,鳳紅羽在益州城時,認了個叫蒼泠月的女子為師傅,且不管,她先借來再說,便點了點頭,“是,叫蒼泠月。”

    蒼泠月?

    世上可只有一個蒼泠月!

    名字都說出來了,這便是小師妹了。

    鄭凌風心頭大喜,笑著拍拍鳳玉珍的肩頭,“原來小師妹就是你啊?好,以後,你有什麼委屈了,就來武安侯找本世子!誰敢欺負你,本世子就替你揍他!”

    鳳玉珍被幸福沖昏得差點緩不過氣來,娘死了沒幾天,今天得了個世子哥哥?

    真是上天待她不薄!

    她深吸了一口氣,強按下心中的狂喜,說道,“多謝世子哥哥。”

    “行了,本世子現在還有事,你改天再來武安侯府找我吧。”

    鄭凌風朝她擺擺手,坐進了馬車,又繼續往玉寧閣而去。

    鳳玉珍身側站著她的奶娘,見鄭凌風的馬車走遠,忍不住說道,“小姐,且不管鄭凌風是真將你當成了他的師妹,還是一時犯了糊涂了,你這幾天先好好地利用他一把再說!”

    “我正是此意,奶娘!”鳳玉珍彎了彎唇角,得意一笑。

    等到鄭凌風找到他的真師妹,她已借著武安侯世子的名號,走遍京中所有的高門了。

    。

    鳳紅羽沒有回鳳府,而是直接到了玉寧閣茶樓。

    按著二哥說的地方,她坐在桌邊等著。

    正百無聊賴時,她忽然听到一側的雅間里有人在說話,反復的提到了一個名字,鐘述。

    在說鐘家的人?

    她眸色閃了閃,朝房梁上看了一眼,身子一翻,躍到了上面。

    又順著房梁往前爬,一直爬到那間雅間的上面。

    雅間里坐著三個人。

    其中一個婦人正是鐘述和鐘鈴兒的母親,鐘淮安的夫人。

    另外的兩人,她那天在興福寺里見過,正是與鐘家來往密切的郁敏柔和她的母親。

    郁夫人的神色有些抑郁,郁敏柔蹙著眉尖緊抿著雙唇,低著頭雙手不停地絞著裙子上的絲絛。

    鐘夫人手里捧著茶杯,閑閑地吹著茶葉,看了一眼郁敏柔,微微一笑說道。

    “郁夫人,當年是述兒救了敏柔小姐,敏柔小姐的恩,可是一直沒有報啊。”

    郁夫人神色糾結了一會兒,說道,“鐘夫人,你也知道我夫君的為人,他可是從不會幫人說話的。怕是鐘公子的事情,他幫不上什麼忙。”

    鐘夫人笑了笑,“小兒的事情,不勞郁翰林相助,我們家已找到了人幫忙了,他過幾天就會從大理寺出來,太子說已經原諒他了,原來只是場誤會。”

    “那鐘夫人來找我母女,又是為何事?鐘公子當年救了小女,這份大恩,我郁家一直銘記在心呢,一直想找個機會報答。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鐘夫人目光溫和的看著郁夫人,“夫人言重了,哪里需要你們還這麼大的恩?敏柔小姐已過了及笄之年了吧,正好,述兒年方二十,還沒有娶妻,平時潔身自好,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你看,不如讓他們結為夫妻,如何?”

    听著鐘夫人的話,郁夫人的臉色漸漸的變得難看起來。

    鐘述有沒有通房丫頭,她這外人哪里知道?

    但鐘述的為人,她卻是知道一二。

    心胸狹隘,自私自大,常常為了小恩怨,對同僚大肆報復。

    太子失敗究竟是鳳府的原因,還是鐘家的原因,郁夫人不知內情,但鐘述買通無賴,縱容無賴到鳳府的門前進行辱罵的事情,可是千真萬確。

    一個青年男子盡干些市井潑婦的行為,當真讓人不恥。

    郁翰林為人正直,他的夫人同樣是深明大義,是以,鐘夫人以當年所救之恩,要郁家將女兒嫁到鐘家,郁夫人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鐘夫人,婚姻的事情太過重大,可不能這樣草率行事,還是先合合他們的八字再說。”郁夫人不好太拒絕,便以八字說事。

    鐘夫人的臉色頓時顯出不快,郁家這是想拒絕?

    不,她一定要將郁敏柔搶過來做兒子的媳婦。

    有了郁家的相助,述兒就能早日從牢房里出來了。

    “郁夫人。”鐘夫人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微微一嘆,說道,“可是,述兒說,他已見過敏柔小姐的身子了,這,可怎麼辦?”

    說著,她將一件女子的褻衣從袖子里取出來,放在三人面前的小幾上。

    郁夫人和郁敏柔兩人同時變了臉色。

    因為這件褻衣,正是郁敏柔當年在益州城時失蹤的那一件。

    “容容我跟相公商議一下,必竟事情重大,婚姻不是兒戲啊,可是關系著孩子們一輩子的事情。”郁夫人袖中的手指,微微顫抖起來。

    一半是氣的,一半是驚的。

    鳳紅羽卻是眼神微眯,鐘家想找郁家幫忙救出鐘述?

    居然還用這種卑鄙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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