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某機場附近某咖啡廳
這是你需要的證件,護照,回國的機票。 vw珍妮從名貴的lv包包里拿出幾樣東西遞給坐在她對面的女人。
女人身穿黑色外套,頭帶著帽子,披散的長發遮住了她的右邊半張臉,帽檐壓的很低,看不太清楚她的臉,也看不出來,她此刻在想著什麼。
但是,卻能從她的身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陰森幽怨仇恨的氣息。
感覺如同你不小心聞到了腐肉的氣息一般,有些惡心反胃了。
你為什麼幫我女人微微抬起帽檐遮住的半張臉,看向坐在對面,打扮美艷的珍妮小姐。
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滿身陰邪的女人,她們兩人同框,無端端的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畫面感。
珍妮白淨縴細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咖啡杯子的杯沿,細長手指面做的大紅色的美甲,看起來妖艷奪目極了。
喬家的大小姐,喬夕顏以前是何等的風光耀眼,如今落到這副境地,喬大小姐,你真的這麼甘心一輩子嗎
珍妮話里有話的說道。
呵呵,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喬家大小姐了。
喬夕顏伸手拉著帽檐又往下壓了壓,她不想別人看到她的臉。
因為她自己都不想看到她臉,右臉的傷疤像是一把利劍一樣,時刻剜著她的心,讓她覺得難堪。
是,你現在的確不是什麼喬家大小姐了,因為你走了以後沒多久,你們喬家破產了,至于你的父母,怕是,現在也如同乞丐一般的流落在街頭了吧。珍妮端起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說的雲淡風輕。
什麼,你說什麼,我們喬家破產了喬夕顏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
嗯,現在已經沒有喬氏集團了。
喬夕顏背靠在椅子,神情頹廢,雙眸沒有焦距,她完全沒有想到,凌澈下手居然會這麼狠。
喬小姐,你的人生,你的家,你的父母,全都毀了,難道你真的甘心在這里過著隨意被人侮,辱,的日子嗎
珍妮一針見血的直接扎到喬夕顏的心髒位置。
不,我當然不想過那樣的日子。喬夕顏激動的強壓著心的不平衡,那種被天下男人當玩具的日子,她一分鐘都不想過了。
是啊,那種卑賤的日子沒有人想過,若不是因為你的那個好妹妹,你堂堂喬家大小姐,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
以前你是何等的風光,何等的美麗,可是現在
珍妮的話沒有直接說下去,但是她這番看似若不經風的話,已經成功的刺進了喬夕顏的心髒。
一把軟刀子狠狠的扎在喬夕顏的心口,有汩汩的獻血一點點流出。
喬夕顏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邊臉頰,臉這丑陋的傷疤,對于她來說是致命的傷。
珍妮小姐,你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我帶出來,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
喬夕顏滿是陰霾的眸子里透著幾分機警你最好不要說,你是看不下去我喬夕顏過這般悲催的生活,才出手救我的。
呵呵。珍妮听完喬夕顏的話,低聲的笑著。
喬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既然如此,我直說了,我救你出來只有一個目的,因為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珍妮嘴里說出喬汐晴名字的時候,美艷的臉透著一股女巫一般可怕的猙獰。
喬汐晴。
喬夕顏低聲的念叨著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名字,陰森的眸子里透著仇恨的光芒。
在非洲那段受盡凌辱的日子,每一天,每一秒,支撐喬夕顏走到現在的,是她心對喬夕顏無止境的仇恨。
喬小姐這也不全是為了我,也是為你自己討回公道。
珍妮說著從手里的lv包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喬夕顏。
這里有些錢,雖然不多,但也足夠你安穩的生活一陣子。
你想我怎麼對付喬汐晴喬夕顏看了眼珍妮遞過來的銀行卡,聲音冰冷的問道。
nonono,不是我想讓你怎麼對付她,是你想怎麼對付她,喬小姐,今天之後,我希望你能忘記我們倆今天見過面,還有今天說的話。珍妮提醒的說道。
我的時間差不多了,要去登機,喬小姐,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珍妮說著拎著手里的包包站起身來,經過喬夕顏身邊的時候,她故意停下來,彎腰低頭伏在喬夕顏的耳邊說了句什麼話。
喬小姐,再見。
喬夕顏沒有說話,而是端起手邊的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這時候,一陣風吹來,吹開了她頭發遮掩的右邊那張臉。
天啊,你看那女人的臉,真的是太可怕了。
是啊,是啊,簡直像是女鬼一樣,嚇死人了。
你們小聲點,不要被她听到。
長的這麼丑不應該出來嚇人。
耳邊充斥著別人的議論跟嘲笑,喬夕顏急忙低頭,伸手捂著燒傷的右臉。
她的右臉是被一個變態的嫖,客,用鐵烙給燙傷的,是因為她不想伺候他被他騎,他居然做出這樣變態的事情來。
當然,喬夕顏也沒有放過他,後來他殺了他
不過,她的這張臉卻因此變的丑陋不堪,讓她再也不敢用自己的容貌示人。
喬汐晴。喬夕顏丑陋的臉頰青筋凸顯,每一條暴起的青筋,都似乎帶著濃濃的仇恨。
這一切都是喬汐晴帶給她的。
喬夕顏面目猙獰,拳頭緊緊的攥著,她周圍的客人都被喬夕顏這般可怕的樣子給嚇到了,他們咖啡都沒有喝完,便倉皇失措的起身離開了。
喬夕顏滿是陰霾的眸子,看了眼身邊陸續離開的客人,心里的仇恨更深,都是喬汐晴這個女人,讓她變成了一個人見人怕的丑陋女人。
既然天沒有讓她在折磨死去,那麼她喬夕顏發誓,一定會把自己這些日子受到的屈辱,十倍,百倍,千倍的償還給喬汐晴。
喬夕顏收拾好珍妮給她的東西,站起身來,走出咖啡廳,此時此刻,她已經化身為復仇女郎,她是從地獄來的活烈女,活著的唯一目的是找喬汐晴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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