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發是因為做手術,被醫生剃光的,你是為什麼把頭發剃光了喬汐晴揚起小臉,睜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楮,眼神認真疑惑的看著凌澈問道。 vw
他的腦袋沒有傷疤的痕跡,所以肯定不是醫生給他剃的光頭,不是醫生,只能是她自己。
自己主動剪這麼丑的發型,喬汐晴怎麼想都想不出凌澈的動機。
你不是覺得自己光頭的樣子很丑嗎現在我也是光頭了,我陪著你一起丑,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見人了。
凌澈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腦袋,說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可一旁的喬汐晴,卻被整的有點蒙圈。
陪我一起丑,你剃了光頭,大叔,你是不是傻,光頭才不好看。
額
凌澈腦門抽抽,被喬汐晴一番堵的一腦門的黑線,他犧牲這麼大,形象都不要了,這丫頭,說他啥傻
難道我現在的樣子不帥嗎凌澈很有自信的問道。
喬汐晴單手支著下巴,一雙明眸皓月一般,認真仔細的看著眼前跟她一樣光頭的凌澈。
雖然,這大叔頂著一顆明亮大膽的光頭造型,可是喬汐晴不得不承認,他這光頭,壓根沒有阻礙大叔身那股子與生俱來的帥氣。
相反的,這硬漢般的光頭造型到是趁的凌澈身形更加的高大威猛起來。
嗯,你很帥。喬汐晴乖寶寶一樣的誠實的點了點頭。
有我這麼帥的男人陪著你一起丑,你擔心什麼。
呵呵呵,這張揚的口氣,說的可真的夠自戀的,不過
喬汐晴的一對清眸明亮認真的看著凌澈,她看著他,想著他剛剛說的要陪她一起丑的話,莫名其妙的,喬汐晴的心里像是灌入了涓涓細流的溫泉一般 莫名有點暖暖的感覺。
嗯,不怕了。
喬汐晴笑。
她的笑,像極了干淨純潔的陽光,純潔的揉不進去一粒沙子。
如此的干淨美好,清爽通透,凌澈幾乎要看呆了。
少爺,少奶奶需要打針吃藥了。雖然不忍心打擾少爺少奶奶難得的甜蜜,可是畢竟少奶奶的身體較重要,福伯還是耐著性子進來打擾了句。
嗯,讓護士進來吧。
早等在門口的護士小姐,得到允許之後,這才走了進來。
凌太太,現在我們要給您扎針掛鹽水,請您先,床躺好。其一個小護士彬彬有禮的說道。
扎針,哦,好吧。喬汐晴嘴里若無其事的迎著,可是她白淨美麗的小臉,看著小護士手里拿著的針筒,這心里頭多少還是有些發怵的。
喬汐晴慢悠悠的在床躺好,一對修眉皺巴巴的跟兩條吃壞了肚子的毛毛蟲一樣,趴在眼楮,十分的難看。
這丫頭,明明怕打針怕的要死,還一臉硬撐著。凌澈邪魅的嘴角微微揚一抹好看的笑容揚在嘴角。
雖然失憶了,但是這一身的倔脾氣,卻是一丁點都沒有變,還是死倔死倔的。
打針的時候輕點,不準弄疼。凌澈清冽的聲音里,透著天生王者的冷冽氣息,反倒嚇的小護士那在手里的針筒顫抖了下。
是,凌少,我們會小心的。小護士急忙說到。
小護士小心翼翼的給喬汐晴扎了針,喂了藥,又調整了一下滴管下降的速度。
一切全部完成之後,她們才小心翼翼的從病房里退了出去。
喬汐晴斜身依靠在病床單,清眸順都不順的看著凌澈。
眼神這麼炙熱的看著我,難道你想起我是誰凌澈推測的問道。
喬汐晴搖了搖頭。
並沒有。
護士叫我凌太太,你叫我丫頭,外面的老管家叫我少奶奶,我到底是誰喬汐晴眼神認真的看著凌澈,低聲問道。
一覺醒來,喬汐晴發現她不僅忘記了所有人,連她自己是誰,她居然也忘記了。
她成了一個沒有記憶的人,今天以前的她,是什麼樣子的,她都有什麼樣子的生活,家人,等等,重要的是,她是誰,她叫什麼名字。
一個腦袋里沒有記憶的人,蒼白的如同白紙一樣,這讓喬汐晴有些莫名的不安,因為她連自己是個好人,還是壞人,都不清楚
這樣的感覺,太沒有安全感,太可怕了。
凌澈如大海一般幽深冷寂的黑哞,認真的看著喬汐晴。
很顯然的問題,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老公。凌澈回答的理所當然,當然了,既然喬汐晴已經失去了意義,那麼之前倆人鬧離婚那段,可以直接忽略不計,凌澈甚至願意這段故事,最好在喬汐晴的腦袋里全都消失不見,記不起來是最好的。
我,我,你我們倆是老公老婆關系喬汐晴的眼楮瞪的那麼大,白淨的小臉蛋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們是夫妻。
嗯,沒錯,你叫喬汐晴,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凌澈自然的回答著。
額
喬汐晴看著凌澈,一臉的黑線。
他們是老公老婆,這怎麼可能,她還這麼年輕漂亮,怎麼嫁了一個大叔呢雖然這大甦看起來也還算是蠻帥的,可是,可是,不管有多帥,那還是大叔啊。
自己是傻了嗎,這麼年輕嫁人了,是不是傻,這美好的生活她都沒有體驗夠,記憶成少婦了,是不是傻
還是,他們根本沒有結婚,這大叔是趁著她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故意騙她的。
嗯,也不排出有這個可能,畢竟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能听大叔瞎說。
咳咳咳,我現在什麼都記不住了,你說我們是老公老婆的,我也是不會相信的。喬汐晴堅持著自己心的認知。
我騙你凌澈眉頭緊皺,這丫頭是不是車禍,不僅失憶,腦子也摔壞了。
我堂堂凌澈,需要騙你一個小女孩嗎凌澈高高在的說道。
額,你也說我是個小女孩,那我這個漂亮的小女孩,怎麼會嫁給你這樣年紀大的大叔
414108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