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手里拿著毛巾給喬汐晴擦拭手心手背,她的手指細長白淨,每一根都長的像極了完美的藝術品,連她手指的指甲蓋,每一個都長的那麼飽滿,那麼好看。 vw
傻丫頭,你都睡了三天了,到底是要睡到什麼時候。凌澈寬闊溫暖的大手,緊緊的包裹著喬汐晴的小手。
她的手還是冰冰涼涼的,手指雖然完美好看,但是,卻白的沒有一丁點的血色,這都讓凌澈感到心疼。
喬汐晴,三天了,你在睡下去,會變成全世界最丑的女人了,你臉的皮膚會萎縮,你的臉會變成干癟老太太,我說的話,你都沒有听到嗎難道說你真的要成為全世界最丑的女人
凌澈的握著喬汐晴的大手緊了緊,說了半天,也不見躺在床的喬汐晴應一聲,凌澈十分頹廢的跌坐在椅子,黝黑的眼眸,有些哀傷的看著喬汐晴。
這三天來,他什麼話都說了,威脅的話,溫柔的話,承諾等等,該說的,他全都說了,可是躺在床的女人,卻連一個眼神的回應都沒有。
她長而卷曲的睫毛好像是被人用法術給定住了一樣,三天,七十二個小時,愣是連眨動一下都沒有過。
喬汐晴,你一定是故意的,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會醒來凌澈黑曜石一般璀璨的眸子,認真仔細的盯著躺在床的喬汐晴。
她這麼安安靜靜的躺著,像是被女巫施了魔法的睡美人一樣,緊閉著雙眸,屏蔽了身邊的一切,她這麼自私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喬汐晴狠心的關閉了連接外面世界的那扇窗,任由凌澈費心機的想要進去,也是徒勞,而她自己,似乎只想這樣,安安靜靜的在自己的世界里待一輩子。
喬汐晴,到底我要怎樣,你才能醒過來凌澈的雙手,緊緊的攥著喬汐晴白淨而冰涼的小手,他的唇,緊緊的貼在喬汐晴白淨的手背。
傻丫頭,我命令你,醒過來。一向穩如泰山的凌澈,第一次說話是這麼的沒有底氣,那麼的充滿著期待。
喬汐晴,喬汐晴。
傻丫頭,我在這里。
傻丫頭,在這里。
喬汐晴。
沉睡的喬汐晴,像是在做一場十分庸長的夢,她的這個夢境里,漆黑一片,她一個人蜷縮著雙腿,可憐蟲一樣的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膝,冰涼漆黑的黑暗里,喬汐晴孱弱的身子,如同顫抖的楓葉一樣,不停的瑟瑟發抖。
她像一只逃避現實的鴕鳥一樣,把自己的臉,緊緊的貼在雙腿,她以為只要這樣緊緊的抱緊自己,不會害怕,不會被無盡的黑暗吞噬了。
喬汐晴,你要睡到什麼時候
喬汐晴,我命令你醒過來
喬汐晴,你要是在不給我醒過來,我把你從這里丟出去。
喬汐晴,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醒過來
喬汐晴,傻丫頭
這時候,喬汐晴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磁性低沉的聲音,這說話的聲音,有時候嚴厲,有時候悲傷,有時候,听起來,卻又帶著一絲的無奈跟希望。
希望
喬汐晴貼在腿的臉,稍稍的動了下,耳邊一直傳來的這個聲音,听起來真的是好熟悉,好熟悉。
這聲音,讓喬汐晴,在無止境的漆黑之,有了一點點的安全感,希望難道這是希望的聲音嗎
蜷縮在黑暗角落里的喬汐晴,一點一點的慢慢抬起頭,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喬汐晴驚訝的發現,在那個遙遠的前方,似乎有那麼一丁點好似星星一樣的白色光芒在一點點的閃動著。
光希望。
喬汐晴低聲的呢喃了句,她蹲在地的身子,慢慢的站起來,一雙清眸,一直緊緊盯著前面不遠處的那一抹細微的光芒。
這道細弱的光芒,難道是希望之光嗎
喬汐晴,過來,跟我走,喬汐晴,過來,跟我走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這熟悉的聲音,好像是從那個細弱的光芒傳出來的,
這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對喬汐晴來說,好像是有一股強大的魔力一樣,喬汐晴莫名的抬起右腳,像是被勾了魂一樣,順著聲音的方向往前走著。
越是往前走,白色的光芒越來越亮,而那個听起來很有魔力的聲音,仿佛是再指印她一樣。
喬汐晴突然加快了腳步,她著急的奔跑起來,像是溺水的人,突然得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喬汐晴不停過的追著那個聲音,追著前方原來越近的亮光,用力的跑著。
喬汐晴,過來,跟著我,快過來。
聲音越來越近了,喬汐晴腳下的步伐也跟著越來越快了。
喬汐晴,我的什麼話都已經說完了,你為什麼還不醒過來。凌澈頹廢無奈的緊緊攥著喬汐晴的手。
他的人生走過了二十七年,卻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個樣子,這般的頹敗過,他凌澈的人生,可以說從出生的那天起,是金碧輝煌的。
年紀輕輕,便已經輕松的成為全世界最有錢,最帥的男人,他是商業的一個傳的人物,似乎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凌澈做不到的。
可面對喬汐晴的時候,他的人生,第一次出現了頹敗,他發現,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尤其是此時此刻,他費盡了所有的一切心思,喬汐晴依然躺著不動。
甚至一丁點的回應都沒有給他。
傻丫頭,我到底應該拿你怎麼辦,能拿你怎辦吧,凌澈深吸一口氣,說話的聲音里透著一絲難掩的無奈之情。
這時候,被凌澈握在手里的喬汐晴的那雙小手,她的一根手指頭,輕輕的動了一下。
喬汐晴的手指動作的幅度很小很小,可敏感的凌澈還是感覺到了喬汐晴的小手在自己掌心里的小動作。
喬汐晴凌澈黑眸驚喜的看著躺在床的喬汐晴,雖然她的眼楮還麼有睜開。
動了,真的動了。她動了,三天以來,終于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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